何雨柱买完报纸,一边往邮局外面走,一边把那份报纸折起来塞到自己的包里。
走到冉秋叶身边没停脚步,招呼冉秋叶:“走吧,小叶子。”
冉秋叶一听他叫自己小叶子,:“啊?又从秋叶变小叶子了吗?还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呢。”
何雨柱笑呵呵的对她说:“呐,现在有咯,我这是打蛇随棍上嘛,你不介意我叫你秋叶,我就试试叫你小叶子,你要不反对的话,我就这么叫,显的多亲近,你要反对我就再叫回秋叶或者冉老师,反正损失也不大。”
然后回头瞅了一下,他在外面说话就怕身后站个人在听他说啥,他和冉秋叶说话声音也不大,刚好冉秋叶能听到。
何雨柱接着说:“小叶子啊,我这个呢就叫做得寸进尺,总有些人会蹬鼻子上脸,你得学会拒绝,不能脸皮太薄,脸皮太薄会吃亏的。”
冉秋叶哦了一声说到:“何雨柱你就这么叫吧,我不介意,那我也叫你小柱子吗?”
何雨柱连忙拒绝到:“别,听着像是在叫太监。我比你大,你叫我柱子哥、柱子、雨柱,都行,就是别叫小柱子。”心想那个管我叫大叔的人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
冉秋叶被他逗的呵呵直乐,说到:“那我叫你柱子哥吧,那个……有别人时候我叫你何雨柱。”
何雨柱满不在乎说:“行,有外人时候你叫我何雨柱同志,我还叫你冉老师。”
冉秋叶开心的回到:“好的,柱子哥。”
何雨柱嘴角稍稍扬了下,心说还是读过书有素质的女孩子好沟通,这要是秦淮茹她就得琢磨换个称呼能不能得到点啥。
从傻柱记忆里他能看出来秦淮茹对他是有喜欢的,傻柱也能感觉到她的算计,只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非就是点吃的,傻柱也不在乎,主要是秦淮茹能满足他这种大男子主义北京爷们儿好面儿的虚荣心,总是能恰到好处。
和冉秋叶两人说话就走到了公交站牌,何雨柱站到公交站牌台阶上对冉秋叶说:“你要坐11路,我坐18路,11路的站牌还得往前走点。”
冉秋叶仰头看着何雨柱,有点欲言又止。
何雨柱没等她说话,就对她说:“小叶子,你是不是想说,现在时间还早,今天聊的很开心,想去我那坐坐?”
冉秋叶震惊的问何雨柱:“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可以去吗?”
何雨柱心想我马上就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就这两场戏了。
对她肯定道:“当然可以了,本来呢我还想陪你走到11路站牌,去你家坐会儿呢,因为去我那儿估计你没机会聊什么。”
冉秋叶不解的说:“为什么啊柱子哥,你想去我家倒也可以,我这不觉得绕路嘛,要不去我家?。”
何雨柱对她说:“不,就去我家,今天带你看场戏,你配合着演,好好琢磨琢磨。让你知道下什么叫人间险恶,什么叫底层人民的算计。”
冉秋叶听他说什么险恶算计啥的,有点迷茫的站在何雨柱身边,何雨柱低声跟她说:“我们院子的贾梗和贾当,都是你的学生吧。”
冉秋叶回答:“对,我刚到学校就带的贾梗,然后他就上初中了,她妹妹也是我学生,只是我没教多久就被下放扫地了。柱子哥,你说我以后还有机会去给孩子们上课吗?”
何雨柱心说怎么这会儿还有人这么热衷于当老师,被人叫臭老九很开心吗?但还是对她说:“会的,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但是我相信你肯定会重返讲台的。”
两人说着话18路到了,何雨柱对冉秋叶说:“你先上车,别说我真绅士,以后在外面少往外蹦洋词儿。”
冉秋叶心想,你怎么又知道我要说啥,然后安静的上车买票坐下,何雨柱跟在她身后上车,心说这季节真特么糟糕,棉裤太厚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喜欢的蜜桃。
车上不少空座,何雨柱走到冉秋叶身边把她拉起来走到最后面坐下。
他不想自己身后有人。
冉秋叶也没有反抗,顺从的跟着他走到最后面挨着坐好。
何雨柱对于冉秋叶刚才把两人车票一起买了并没说啥,只是和她先说了下秦淮茹的情况,又说自己这几年对她们一家的照顾,最后把昨天让贾张氏和棒梗住雨水那个屋子的事儿推到了何雨水头上。
跟冉秋叶说屋子是何雨水的,这事儿是何雨水干的,他没办法干涉,反正主打一个跟他没关系。
再说这本来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要不是何雨水结婚前跟秦淮茹这么说,估计傻柱也不会擅自做主把妹妹房子让出来。
所以傻柱一半责任,何雨水一半责任,跟我何雨柱有什么关系?
交代完这些,何雨柱才进入正题:“以前自己不懂事,跟秦淮茹走的太近了,传出不少流言。
不过有些时候给人造成误会的那些情况,我最近想了下,应该是秦淮茹故意的。
她不想让我结婚,今年夏天我和那个谁的事儿让她的打算差点脱钩,让她警醒了,你今天出现在院子里她肯定会出手,或者说任何一个出现在我身边的单身女同志,她都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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