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点点头:“我看你锁的啊。”
何雨柱想了下,恍然大明白,把这茬忘了,何雨水。
对冉秋叶说:“我知道了,估计是我妹妹今天回来过,她有钥匙。”
撇过这茬不提,对冉秋叶说:“小叶子,神奇不?”
冉秋叶不知道他在说啥,一头雾水的回道:“什么神奇不?”
何雨柱看着她说:“早上出这个门儿还是何师傅跟冉老师,这会儿进了这个门儿就变成了柱子哥和小叶子,你说神奇不?”
冉秋叶点头回应:“是挺神奇的,这一天咱两关系变了好多。”
她本来想说进展好快,又没好意思说。
这时候何雨柱听到外面好像有小孩跑步的声音,就站起身打开门,果然门一开就正好看见小当撩起门帘露出个小脑袋。
小当把烟和气门芯儿递给何雨柱,对何雨柱说:“给,何叔,您让我买的东西,还剩下五毛六分……”
这时候大前门三毛二一盒,算是中档烟,大中华七毛二小中华六毛二,但是何雨柱没资格拥有这种票。
何雨柱接过东西扔到桌子上,摸着小当的小脑袋瓜子打断小当的话:“好了小当,剩下多少都是你的了,说是你的跑腿费就给你了,回去吧。”
小当说了声:“谢谢何叔。”就转身蹦跶了出去。
冉秋叶在旁边不解,问何雨柱:“柱子哥,你又不骑自行车,要这么多气门芯儿干吗?”
何雨柱回道:“准备做个弹弓子打许大茂家的玻璃。”
冉秋叶有点不知道咋接话,她听闫埠贵说何雨柱自闭这事儿时候,就听过许大茂的名字,知道他就是那个跑路导致何雨柱自闭的女人的前夫,心说:这个离了婚的女人对柱子哥影响果然大。
小当回到自己家,看自己亲妈在那儿坐着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淮茹见女儿回来,就问:“东西给你何叔了?”
小当回道:“嗯,都给何叔了。”说着就要把那五毛六分钱掏出来给秦淮茹。
这要是平时的话,秦淮茹得收起来五毛,给她留六分钱就不错了,可这会儿秦淮茹没这个心情,就说:“你留着和妹妹过年花吧,妈不要了。”
接着问小当:“你刚才去你何叔家,你们冉老师跟你何叔干嘛呢?”
小当一边宝贝的把那五毛六分钱叠的整整齐齐往自己小兜里揣,一边回答亲妈的问题:“没干什么啊,就冉老师在椅子上坐着,我还没进门何叔就到门口把门打开了,我给了他东西他就让我回家来了。”
秦淮茹哦了一声又没动静了。
小当一看自己亲妈又待机了,就开门去对面找自己奶奶和哥哥去了。
何雨柱屋里。
何雨柱走到桌子边坐下,把烟拿起来揣兜里,气门芯儿卷吧卷吧打了个结,嗖的一下丢到左边那间屋的柜子上。对冉秋叶说:“小当回去了,秦淮茹应该快来了。”
也没用冉秋叶回应,继续说:“你跟着秦淮茹本色出演就行。“
冉秋叶不解的道:“什么本色出演?”
何雨柱笑道:“被牵着鼻子走,然后不知所措的想要逃离现场。”
冉秋叶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问何雨柱:“柱子哥,贾当妈妈真的会过来拿这里当自己家,故意让我误会你和她的关系吗?”
何雨柱道:“肯定会的,咱们的小叶子还是想想赌局输了的后果吧。”
冉秋叶听到赌局,突然就变的脸有点红。
何雨柱心说: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我也没说赌注要啥,你这是打算给啥?
何雨柱也不继续逗她,刚要继续聊点别的,就听到贾家那个破门吱嘎的声音,接着是小孩子的跑步声音,听了下脚步声的方向,对冉秋叶说:“看样子是小当去找她奶奶了,秦淮茹也该出来了。”
说罢转过身看着窗外对冉秋叶说:“那个箱子里是个留声机,一个领导放我这儿的,但是只有一张盘,是柴可夫斯基的《命运》,我不是很喜欢。“
冉秋叶也说道:“留声机啊,我家以前也有一个,柴可夫斯基的命运我听过,我更喜欢贝多芬的《命运》。”
何雨柱没接她的话,嘴里却发出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那段大家都知道的旋律。
冉秋叶真是太惊喜了,这重获新生的何雨柱,真是个品种神奇的厨子啊。
刚想说点啥,就听何雨柱说:“秦淮茹出门了。“
于是冉秋叶也不再说话,坐在那等着秦淮茹登场。
易中海家。
一大妈回到屋里,手里的盆都没放下,就对易中海说:“我看傻柱领一挺漂亮的姑娘回来了,听着好像是小当在学校的老师,你说这傻柱是不是从娄晓娥那事儿上缓过来了?”
易中海正在调收音机,听到一大妈的话也没回头,回道:“谁知道人家那老师过来找他是干啥呢,这都大半年了,缓过来了也正常,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因为这么点事儿大半年半死不活的,他可真有出息。”
然后转过身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接着对一大妈说;“你一会儿去后院儿的时候顺便告诉老太太一声,娄晓娥跑了老太太就不高兴,后来这柱子又半死不活那个样,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也是成天的给他操心,前几天还问我柱子怎么样了。”
一大妈应了一声,说:“那行,我一会儿去给老太太做饭时候跟她说一声。”
易中海点了点头没说话,拿着茶缸子坐在桌子边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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