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办事员又仔细看了一遍,不仅看了钳工五班,连整个一车间的名单都来回看了两遍,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名字倒是有,何雨柱,没有。
于是对小王说:“公安同志,我刚才确认过了,我把我们一车间的名单反复看了两遍,确实没有一位叫何雨柱的同志。”
其实这里何雨柱犯了个经验主义错误,李怀德让他去一车间还是二车间,钳工还是车工都不是对他的教训,这些都不重要,让他离开食堂才是对他的教训。
所以他的大名儿还在后勤部食堂那挂着,李怀德还等着他自己回食堂呢,那个顶他的马师傅做的饭根本就不合李怀德口味,你总不能让李怀德去请你回食堂吧。
结果傻柱在车间一呆就是大半年,刚开始是倔,后来自闭了是无所吊谓。
何雨柱是以为傻柱去车间干了这么久,下意识的就觉得他的人事关系肯定在车间那头,毕竟他也在国企大厂待过,调岗是要走手续的。
谁特么知道这个时期轧钢厂这操作如此的随意,而且他忽略了剧里傻柱过几天去炒了个菜就回去上班了,毕竟剧都看了那么久,谁还时刻记得这些。
昨晚上吃饭还想着随时可以回食堂呢,他想的是跟李怀德去服个软,就能再调回食堂,而不是扔下挫脱下工作服跟谁都不说一声就能回到食堂。
所以于万问他的时候他也没想这么深,觉得没多大问题,就是借人家地方睡一觉再出去的事儿。
小王说了声谢谢配合,就挂了电话。
挂电话后又拿起本子把于万对何雨柱的问话仔细的看了一遍,怕漏了啥信息。一看这没错啊,确实是红星轧钢厂一车间钳工五班,何雨柱。
小王把本子扔桌上,自言自语道:“嘿,这小子跟于万撒谎了,丫根本不是轧钢厂的工人,怪不得没有工作证呢,这小子有问题啊。”说着猛的起身就要去禁闭室去提何雨柱。
结果起身一回头差点撞上他们所长,正好让所长抓了壮丁:“小王,就你了,你陪老刘去趟文化街,去登记一下新来的那几户的信息,具体的老刘知道。”
小王一听也不是啥复杂的事儿,就答应了所长一声跟着老刘出去了,心说等我回来再处理冒充轧钢厂工人那小子。
小王这前脚刚走,刚才何雨柱拍门过来回话那个公安同志就过来了,一问没人知道,甚至都不知道禁闭室里边儿还有个人在呢?
这时候一个正在织毛衣的三十多岁女公安说道:“那你问下王小辉,早上就他来的早,估计老于交接给他了,咱们来的时候昨儿那俩值班儿的都回家了。”
那位给何雨柱传话的公安一听,那就等小王回来吧,也没再管何雨柱。
等小王和老刘这回来派出所,时间都快到十一点了。
那个传话的公安看他回来马上告诉了小王禁闭室那还有一位等着出去呢。
小王一听就说:“禁闭室那小子昨晚上跟老于说他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我上午学习完就联系红星轧钢厂了,您猜怎么着,轧钢厂压根儿就没他这么一号人,我刚才就想把他提出来呢,这不和老刘出去办点事儿耽搁了一会儿。”说着就朝禁闭室去了。
何雨柱这会儿正无聊的待在禁闭室里头清点空间里那些东西,就看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
何雨柱连忙站起身问道:“公安同志,我的身份跟我们单位核实过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小王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还想走?我一早就跟红星轧钢厂人事科联系了,别说什么钳工五班,人家说就是整个一车间都没你这么一位,你跟我出来,好好交代一下你的问题,还敢骗我们值班的同志。”
何雨柱一听有点懵?不可能啊,仔细一想马上回过味儿来了,得,傻柱这孙子的人事关系肯定还在食堂那边呢。
于是边跟着小王往外走边说:“同志您再和我们厂联系一下,我估计我的人事关系没有调到一车间呢,我以前是食堂的厨师,估计这会儿还在后勤挂着呢。”
小王看他没有那种被揭穿真面目的慌乱,也有点信了他的话,就说:“你跟我来,我当你面儿和红星轧钢厂联系,要是还找不到你的名字,你小子事儿就大了。”
何雨柱忙道:“不会不会,这回肯定能找到我的名字。”
小王领着何雨柱回到办公区,示意他坐对面,然后自己也坐下拿起电话又给轧钢厂人事科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小王对那头说:“您好,轧钢厂人事科是吧,我这里是西城区闹市口派出所,跟你们厂里确认一个工人的身份。”
人事科接电话的还是刚才那位,以为小王还是问一车间何雨柱的事儿,就说:“我们厂一车间真没有一位叫何雨柱的。”
小王说:“不是一车间。”然后问何雨柱:“你说哪个部门?”
何雨柱忙说:“后勤处三食堂,厨师何雨柱。”
小王对电话里重复了一下何雨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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