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拉着自己妹妹出了屋子去了前院,闫埠贵已经摆了个破桌子在自己家门口,桌子上放着个大茶缸子在那端着架子。
何雨柱心里有点想笑,这小老头还在这嘚瑟呢,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何雨柱给了他个机会提前开会,也是避免了让他被许大茂这个货升职副主任当天骑脸输出。
他真该把闫解娣送给自己当谢礼啊。
秦淮茹也过来了,又跟在了何雨柱身边,在那跟何雨水小声聊天拉关系。
何雨柱看剧时候就发现这娘们儿每回开会都在傻柱身边,以前傻柱每回都是当不当正不正坐在正中间当显眼包,现在何雨柱缩旮旯里了,她还在跟前儿。
院子里的群众都到位后,许大茂才披着一件山寨版的将校呢大衣带着秦京茹晃悠了过来,何雨柱就那么看着这夫妻俩,实际上视线基本在秦京茹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秦京茹本来还跟在许大茂身后趾高气昂的样子,不小心看到何雨柱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不敢跟何雨柱对视。
何雨柱适可而止,从秦京茹身上把视线挪开,用不了几天,秦京茹自然会进套。
许大茂这个货太能折腾了,想办法送他个孩子吧,剧里他因为没孩子也够可怜的。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个希望嘛,让他老实的当奶爸,别再没事儿找事儿瞎折腾。
至于他的副主任,让他去玩儿几天,大茂兄弟,放电影才是你的出路啊,让你当副主任折腾下去以后肯定会被拉清单的,你又没有李怀德那两下子,也没有一个高官岳父,我就当救你一命,以后你在哥们儿的计划里还有用呢。
闫埠贵看人来差不多了,就问了声:“各家都有人来齐了吧?”
闫解放站起来环顾了一圈儿对他爹说:“人齐了爸。”
闫埠贵先拿起那个茶缸子吸溜了一口,把茶缸子放下才说:“年前开会,大事儿开会,这是咱们院儿的规矩,但是今年的形势不一样了,所以到现在才开这个会。咱们院里呢,形势有了一些变化,一大爷呢不一了,二大爷呢也不二了,现在就剩我这三大爷了。”
此刻台下老大老二还正好挨着坐着,老大毫无反应,在那儿拿了个纸条卷旱烟;老二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闫埠贵拿着茶缸子在桌子上敲了下,继续说:“今天咱们这个会主要有两件事儿,咱们先说这第一件。就在昨天晚上十点多钟,秦淮茹把我这个三大爷,还有两位前大爷从床上叫了起来,说傻柱工作证没带、手套没戴、围巾没戴,人没了。那后边儿的事儿呢,大家都知道了。”
闫埠贵说到这在人群里找了下何雨柱的身影,冲何雨柱招招手说:“嘿傻柱,以前开会你总坐在眼么前儿,今儿有你的事儿了你缩在人后面干嘛?来到前边儿跟大伙说说吧。”
何雨柱也没矫情,直接走到正中间说:“各位院儿里的大爷大妈哥哥嫂子弟弟妹妹们,我这今天下班刚回来就听说昨天晚上的事儿,真没想到给大家添了麻烦,大冷天的把大家从被窝里惊了起来,我先跟各位说声对不起。”
浅浅弯了下腰意思了一下后何雨柱继续说:“昨晚上因为我大半夜没回来,我听说三位大爷组织大家伙出去找了我一圈儿,首先我在这儿感谢一下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秦淮茹,大半夜的因为我的事儿还组织大伙去雨水家跟我师傅家找我。”
停了下又说:“还有就是感谢耿乐、光天、解成解放,黑天半夜的跟着秦淮茹还有两位大爷跑了这么一趟。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歉意,还有感谢,这不也正好快过年了嘛,我这几天就准备点东西给各家送一下,全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当然组织大家起来找我的几位,还有陪着跑我妹妹跟师傅家的四位兄弟,我也另有表示。”
大家一听还有东西入账,立马开始鼓掌,刘光天还喊了声好。
然后何雨柱又转了个方向说:“还有个事是怎么回事呢,我这回来听说我昨天一宿不在这事儿传的五花八门儿,我跟大家伙澄清一下。昨晚上我是去西城区那头的部委大院儿找个领导,回来时候太晚了,没有公交车,天儿又太黑,就不小心在那头迷了路了。然后又因为没带工作证,还遇到了公安同志检查,我这一时说不清,人家好心让我在派出所对付了一宿,今儿上午跟轧钢厂核对我身份后就把我放出来了,就这么一回事儿,大家别信那些谣言。”
然后回头对闫埠贵说:“行,我就这么一回事儿,三大爷您继续吧。”说完又回了自己的位置。
闫埠贵看何雨柱说完了,还补充了两句:“傻柱这事儿就这样了,现在呢天儿冷,又快过年了,谁要是再晚上出去一定要带上工作证,或者跟别人知会一声。”
说完这句还咳嗽了下,开始了正题:“好了咱们开始说第二件事,今年咱们这写对联儿,要破四旧,过去那个什么福如东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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