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晚上梦到了好多人,甚至有许久没见过的,没有联系过的,有些人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名字,却都轮番的出现在他的梦里,似乎要争先恐后的在他的梦里亮个相。
何雨柱惊醒后,突然觉得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应该是没了,所以才会被这么多人惦记。
因为谁收到这个消息,都会感慨两句:真的吗?这么突然呀,当初他还怎么样怎么样…
按照这个逻辑,当这个消息被人们接受后,大部分人都会继续自己的生活,慢慢的不再想起他,以后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应该也会越来越少。
何雨柱调整了下情绪,看了看时间,才六点不到。他起身穿好衣服,炉子已经灭了,他也懒得再生火,穿上鞋提着水壶推门出了屋子。
外面天色还是很暗,北方冬季清晨的空气里有细小的冰粒,深呼吸一口,顿时觉得大脑清明了不少。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他两辈子都是一个北方人。
回屋兑了点热水完成洗涑工作,又擦了点香香。
然后从暖水瓶里倒了一杯还是只有六十度的热水,从何宇赠送给自己的物资里找了个熟食区的土豆饼,就着温水打发了早饭。
他现在刚过来还有点不适应,行为上有点奢侈,还没意识到应该自己做点东西吃。用补偿物资当日常这个习惯要不得,因为这集装箱里的东西真是越用越少,估计也红火不了几天。
吃完东西起身,把洗脸盆里的水倒在外面水池子里,走回门口时候,看着东边擦出的一点点朦胧的蓝。突然像尹天仇那样喊了一声:“努力,奋斗!”
扰完民转身回屋,脱鞋上床,衣服也没脱又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
他打算睡个回笼觉,毕竟大清早的回笼觉是最香的。
何雨柱再醒来时候是被人推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映入眼帘的是秦淮茹那张还算不错的脸。
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下,开口问秦淮茹:“干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秦淮茹似乎忘记了昨晚的窘迫,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说:“我不进来你指不定睡到啥时候?你这炉子怎么还灭了,这个冷,赶快起来洗洗该去上班了。”
何雨柱心说这家伙的心理素质真好,要是自己跟人告白失败了,第二天指定得不好意思见人家,搞不好还得躲着点。
爬起来穿鞋下床,伸了个懒腰去穿棉袄,然后又倒了杯水准备喝了出发。
这时候就听正在给他叠被子的秦淮茹说道:“天不亮那会儿是不是你在大喊大叫的,你知道惊醒多少人吗?小郑家孩子惊醒了一直哭到天亮,缺不缺德啊你?”
何雨柱打算对自己的神经行为死不承认,嘴硬的回道:“没有啊,谁天不亮大喊大叫了,我昨天睡着了一直到刚才被你闯进来才醒。”
秦淮茹用个你当我傻逼的表情说:“你去水龙头那里接水把我吵醒了,我纳闷谁起那么早,还爬起来瞅了一眼,你还嘴硬?”
何雨柱依然倔强的说:“你看错了,那不是我,可能是许大茂。”
秦淮茹都被他逗笑了:“许大茂有病那么早跑中院来打水,许大茂起过那么早吗?不对,你也没起过那么早,你发什么神经?”
何雨柱起身把包斜挎在身上,过去搂着秦淮茹肩膀边往外走边说:“你才发神经,大清早往我这黄花小伙屋里钻,你想坏我名声找不着对象,然后达到你赖上我的目的是吗?”
秦淮茹解释道:“我以前不也这样?”
何雨柱撩门帘和她出了门,说道“那说明你是蓄谋已久,以后我睡觉都光着睡,我看你再敢进来。”
秦淮茹一听眼睛亮了下,本来想继续撩扯,就听何雨柱说:“昨天跟你说了,做人要真诚点。我去上班啦。”
秦淮茹愣了一刹然后边往自己家跑边说:“等我会儿一起走。”
何雨柱没等她,脚步不停的朝垂花门走去。
到了前院大门口,正好遇到于莉出来估计是去厕所,头发散乱着,看到何雨柱就没好气的说:“傻柱,天不亮时候是不是你喊的,把我惊醒了到天亮都没睡好。”
何雨柱心说我这嗓子威力这么大吗?也没有急着否认,而是问于莉:“那闫解成被惊醒没?”
“当然也被惊醒了,你有病是不?”于莉一脸不高兴的说。
何雨柱笑了下说道:“哦,怪不得你醒来就没再睡好呢。还有,说我有病,你有药啊?”
于莉问道:“你啥意思?想吃药去医院去。”
何雨柱没再理她,快步超过她往巷子外面走去,只是冲身后的于莉挥了挥手。
于莉还在回味何雨柱那句怪不得呢,就见秦淮茹小跑的经过她身边,顺便跟她说了声早。
于莉一个人在后面嘀咕:“一个个大清早的都跟真的有病似的。”
然后心里加了句:闫解成也是。
何雨柱刚出巷子口,就听到后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见秦淮茹喘着气跑到了他身边,气还没喘匀就说:“傻柱你咋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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