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三看何雨柱回来了,连忙叫住他:“哎,傻柱子回来了,来来来,三大爷给你来一幅。”
何雨柱走过去看了眼盘子里,妈的感觉都是自己昨天送出去的花生瓜子,因为这年头的瓜子儿没有这么大。
他丢盘子里两毛钱,问闫埠贵:“我能自己写吗?”
闫埠贵撇着嘴不屑的说道:“你,你一厨子,字儿都认不全呢还写春联儿,快别闹了。”
“那你别管了,我就是瞎划拉也没关系,反正贴在我家大门上。”
何雨柱说完就把闫埠贵顶在一边儿,桌上的红纸已经裁好折了印儿。
何雨柱用一副闫埠贵捡的石条镇纸压住,开始蘸墨。
旁边闫埠贵急了:“不是傻柱你真来呀,浪费我这纸和墨。”
阎解成在旁边也说风凉话:“傻柱咱们一块儿长大,你有多少墨水我能不知道?你画圈儿可算不得对联儿。”
何雨柱没理这父子俩,自顾自的写下:春风杨柳万千条……
闫埠贵一看何雨柱写完了,不可思议的说道:“傻柱你这字什么时候写的这么好了?这是你写的?不对,你这是诗啊,不是对联儿。”
何雨柱把自己写好的对联儿拿起来吹了下,回道:“字是这半年练的,怎么样?不错吧。
至于这对联儿,您想想这是谁的诗?稳妥第一,我劝您写之前好好想想。”
然后拿着自己的对联儿回中院儿了。
何雨柱走后,阎解成不解的问他爹:“这没多少文化的厨子,半年能把字儿写成这样?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闫埠贵把那两毛钱揣兜里,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要说他天赋异禀我也不信啊,从小到大傻柱什么德行谁不知道。”
这会儿于莉把东西放到倒座房走了过来,问阎解成:“傻柱什么天赋异禀?”
阎解成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于莉心说自己还真是看走眼了。
何雨柱把对联儿拿回家放在中堂下的八仙桌上。
回到餐桌旁从自己机器猫口袋里拿出那个备着的暖水瓶,然后用茶壶泡了一壶金骏眉。
又把炉子弄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把茶壶放在炉盘上保着温。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炉子旁边,拿出几颗红枣丢在茶壶里,又拿出来个桔子,掏了个洞把果肉吃了,放满一半茶叶进橘子皮里面,又在上面搁了颗红枣,放在炉子上一起烤。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
何雨柱想了下,把自己新买的暖壶又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自己有时候脑子有泡,机器猫口袋时间静止,那为什么要在外面放个不保温的暖壶,却把可以保温的新暖壶放在空间里?
不知道何雨水几点过来,不等她的话自己现在就可以去找自己家冉老师去。
何雨柱在炉子旁烤了会儿火,干脆拿着茶杯放到床头柜上,脱了棉袄跟棉鞋靠着叠好的被子躺床上歇着。
果然是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倒着。
只是后来怎么就演化成了嫂子呢?
何雨柱还没等来何雨水,秦淮茹推门进来了,一进屋看何雨柱在床上躺着,就问道:“傻柱你要睡觉吗?昨天没睡好?”
何雨柱闭着眼睛回道:“我昨天睡没睡好你不知道吗?”
秦淮茹走过来坐在床上,拉住何雨柱的手说道:“反正我回家累到一沾枕头就着了,也不知道我走以后你睡没睡好,你今天起那么早。”
何雨柱回道:“睡的还好,我是无聊才躺着的。”
然后把秦淮茹的手拿到眼前端详。
呵呵,那些同人文写秦姐柔若无骨的小手是怎么想的?
一个车间女工,回家有干不完的家务洗不完的衣服,她的手能柔若无骨才见了鬼了。
秦淮茹的手有点粗糙,和她身上脸上的皮肤比像是这双手不属于她,指关节明显突出,手指上还有一些细细的裂口,像是没法洗干净一样。
秦淮茹看何雨柱把她的手放眼前看,往回拽了拽,没拽动也就没了动作。
何雨柱没说什么,把手放下问道:“你怎么跑过来了,下午没活吗?”
秦淮茹回道:“我看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你。”
说着换了个地方,也靠在了被子上,让何雨柱靠在她怀里。
何雨柱把一只手伸进衣服放她肚子上,回道:“你今天第二次说这话了,看我什么啊?”
秦淮茹回道:“看你人呗,都不能嫁给你了,黏着你点儿也不成吗?”
何雨柱笑了一下:“你真的死心了?甘心就这样了?”
秦淮茹抓着何雨柱的手数他手指头,说道:“不甘心还能怎么样?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以后在顾着自己家的情况下能尽可能的帮帮我,就不枉我喜欢你这一回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你算对得起贾家了,我要不是知道的清楚,肯定得被你坑死。”
秦淮茹不想说这个,就岔开话题:“你不说晚上去给领导做年夜饭吗?多会儿走?”
何雨柱坐起身来,穿好鞋下了床,拿着茶杯到了餐桌旁边,对秦淮茹说道:“来这儿坐吧,大白天的,万一闯进来个人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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