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后,秦京茹愣了一会儿,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刚刚被何雨柱亲过的嘴唇,似乎那种触感还在。
她以为自己会生气,或者嫌弃,但实际上并没有,更没有喜悦与羞怯,什么都没有,仿佛就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秦京茹用力摇了摇头,准备烧点水去把何雨柱被自家男人吐脏的衣服洗了。
来到床边,看着人事不省的许大茂,因为刚才在院子里被她拖了几步,搞的浑身都是土,许大茂那件心爱的绿色呢子大衣也变成了土黄色。
没办法,只好费劲巴拉的给许大茂把大衣脱了,又把外边衣服给脱下来,把床上扫了扫,这才提了烧水壶去接水。
何雨柱回家后,看了下时间,想着不能浪费这不用上班的半个下午,想了想决定去委托商店转转,看看大小张那里有没有好东西,他还想弄张好点的床呢。
自行车还在厂里,那就下周上班再往回骑吧,再去厂里是不可能的,休息时间必须离自己当牛马的地方远远的,这是牛马的倔强。
一路溜达到委托商店,路上没有不开眼的来找他麻烦,也没有跟漂亮姑娘偶遇。
推门进了店里,柜台里没人,一看都在炉子边儿上围一圈儿坐着看小红书呢。
看来连委托商店这小猫两三只也受了影响,老张都得上自习了,这家委托商店不大,何雨柱准备明天去几个大点的店里看看,没准能找到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炉子边的三个人看有人来了,同时抬起头看了一眼,老张继续低头看书。
小张看是认识的人,她还看过何雨柱的工作证,站起身走到何雨柱跟前打招呼,也没喊口号。
“何雨柱同志又过来了?今天是需要买什么东西?”
何雨柱看小张那双桃花眼笑的弯弯的,也笑着说道:“我没准儿买什么,你们这里又来新的同志了?”
小张回头瞅了眼两位同事,答道:“我们这儿新来的售货员,您叫她小张就行。”
何雨柱以为自己幻听了,问道:“小张不就是你吗?”
小张回道:“新来的这个姑娘也姓张,我叫张晗,那个小张叫张影。”
何雨柱被逗乐了,“张恒,张晗,张影,你们这儿平常拢共就仨人儿,全都姓张,这捅了张家窝了啊?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一家子呢。”
小张也算个外向的人,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那我们还有不姓张的啊,只不过你没遇到。”
何雨柱摇摇头,“反正我只看到了三个姓张的。”
然后问道:“那位小张同志看上去比你年纪小点儿?”
小张点了点头。
何雨柱冲炉子那边扬了扬下巴,“那我以后就不能叫你小张同志了,应该叫你中张,那位才是小张。”
“你不是知道我名字吗?你就叫我名字得了,什么中张,怪难听的。”
接着问道:“何雨柱同志,你今天来需要买什么?没事做的话不要打扰我们学习。”
何雨柱也不跟张晗瞎扯了,问道:“我想买床,有没有合适的,要好的。”
小张问道:“什么床?”
“我想买车床铣床磨床,你们这里也没有啊,就睡人的床呗,还能是什么床?”
张晗领着何雨柱边往柜台那边走边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要多大的?啥样子的床?”
何雨柱想了想回道:“双人床,新点的,要那种好木头的,还得结实。”
张晗思考了会儿,说道:“没有,后边库房有两张破床你肯定看不上。”
既然卖东西的跟你说自己家东西破,那说明她家的东西一定非常破。
更何况两人说话声音不低,老张那里也能听见,如果张晗说的不对,老张也不至于装死。
何雨柱想起自己床下那个破箱子,一点也不上档次,就想搞个好点的,于是问道:“那有没有樟木箱子,就过去陪嫁那种的,大概这么大。”
说着还比划了下自己床底下那个的大小。
张晗想了想刚准备带着何雨柱去后边看东西,就被炉子边上的老张喊住了。
老张把小红书揣兜里,走过来对张晗说道:“小张你去学习,我带他去吧。”
老张带自己去更好,毕竟他懂行。
两人到了后边库房,老张问道:“何雨柱同志你想要什么样的箱子?”
何雨柱重复了下自己的要求,然后又补充道:“越贵越好。”
老张也不废话,绕过个架子床到了后面,拍着个箱子说道:“这个,以前大户人家给闺女陪嫁用的,香樟木的,你看看这箱子是双锁扣,本来应该是一对儿的,不知道怎么流落出来一只。”
何雨柱看了看,正面和箱盖上都有铜片贴画,画是帆船,应该是浙江或者上海流过来的,不像四九城风格,黄铜佩饰挺多,保养的不错,闪闪发亮,的确看上去挺屌的,于是说道:“那咱搬出去吧。”(图)
“你不问问价钱?”
“我要定了,什么价钱都拦不住我,我说的。”何雨柱装了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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