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羽白才知道报纸卷起来,被用力猛抽屁股也是挺疼的。
小孩子总有个披风超人梦,虽然那会他想扮演的并不是披风超人,但是看着那种随风舞动的披风,感觉是真的帅气,想象自己也能那样。
报纸是不指望能弄成了,也是因为那天起才知道,报纸太脆吹飘不摆,没有那种英雄的感觉,还知道一点那就是打人疼,也许是羽白他爸爸手劲太大了。
不得不说羽白从小也是个耐打王了,因为各种调皮没少挨老爸教训,就算是有意无意的,总之犯了错,能让羽白长记性的办法就是给他来一顿打。
当然也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干的,仅限于老爸教训儿子的时候,家庭里的父母通常都会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角,毕竟不能只是用蛮力教育,还要有爱的关怀教育,这样才不会给小孩,留下心理阴影,或者不好的影响,如果单单只是打了骂了,他也许只会记恨父母。
并不会真正的学乖,教育真的是一门学问,不过大多数不爱管小孩的家长是真的不懂,比如过于溺爱也是不行的,有赏有罚才可以,给他树立一个正确的价值观,毕竟还小人生阅历不多。
不要想着指望能让小孩能理解父母的感受和不易,他们对那些真的没有任何概念,不信可以回想自己小时候是怎样的想法,不带入如今的阅历和经验去看待,自然会明白。
羽白也是还有很多事要经历要学,以他现在的认知,就只能是个小屁孩。
这一晚临近过年了,外边的炮仗声此起彼伏,路面上时不时就有一片刚炸过的鞭炮满地红。
今晚的羽白吃完饭后,就骑着他那个小自行车出门溜达去了,看着街上热热闹闹,不过临走前,妈妈还嘱咐了他一句注意安全,这四个字是长辈们时常挂在嘴边的话语,也是对自己孩子的爱,并不是随口说的,虽然羽白有时候听着很烦,很敷衍的回一句拖长音。
“我~知~道~了,”
不过妈妈也当他是真的知道了,虽说不放心但是总不能把小孩关家里,不让他出去接触外边的世界,这样也不行,本来就性格有点孤僻,如果过于封闭式管理,容易产生心理疾病。
世界很大总要去看看,对一切事物好奇的羽白也是,他的单车很小他骑得很慢,但是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他认得绥城的路要比他父母都要多的多。
因为总喜欢把每个角落都逛一遍,那些路有近道会走更快,他都要更清楚,脑海里也时刻更新着关于这个城市的地图,那时候发展也挺快的。
今晚他原本打算绕一圈然后去绥城第二小学那边买摔炮就回去玩,口袋里也只有2块钱,是他帮妈妈洗脚换来的奖励,因为之前那次事件之后,他不敢直接和父母要钱了,只能通过做一些家务活或者洗脚捶背换取零花钱。
那时候2块钱算很多的了,如果一天只买两片辣片吃,能吃十天。
这会他艰难的骑上那个大斜坡,绥城第二小学位置处于绥城地势比较高的中西南部,那边有个很出名的z形大坡,估计坡度接近30°,非常的陡峭。
加上他的小单车本来就不好骑没有换挡变速,轮子小车身小,骑得异常艰难,加上他又倔不服输一定要自己骑上去,所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准备到达坡顶的时候,看到有两个陌生的人,看样子貌似是初中生。
瘦高男子:“那边那个你过来一下!”
另一个矮个男子则是直接过去把他的车把抓住,让他停下下车。
开始羽白没有多想以为是要帮他推车上去刚想说声谢谢,只见他们两人强行把他带离车那边,说要跟他们走一趟。
在旁边的那个绥城第二老人俱乐部球场旁边,有个被他们弄断的铁丝围栏洞口,他们俩把羽白往里面推,随后自己也进去。
而这时候在他面前的是个有点眼熟的人,后面羽白才想起来,是那天买雪糕遇到的那个教育局局长的儿子郭辉。
然而看到他们两个带来的人是羽白的时候,郭辉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冤家路窄啊!
起初那几天他想在学校门口蹲守羽白的,可惜每次羽白下课都要比他们那些高年级的要早,所以总是看不到人,这一回可真是巧了。
只见郭辉他一脸坏笑的问道:
“哟~原来是你小子!上次雪条的事我可还记着呢!”
羽白有点疑惑,因为他记得那次是帮黄晶琦跑路买雪条来着,好像并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然后回道:
“那一次是我帮同学买的雪条,如果你今天想吃的话我可以请你,我现在有两块钱,正好你一根我一根。”
郭辉瞬间变脸严肃的说:“什么你一根我一根的,全部拿出来,没看到这里我们三个人吗?算下来你还要欠我一根!你说该怎么办?”
羽白挠了挠头看情况好像是,觉得他朋友确实也不能落下然后说:
“那要不这样,改天我再来找你们请你们一起吃雪条,我今天就只有2块钱不够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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