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老者质疑到:“那万一,我说万一,它不是我们阵营的,是欢愉众的人呢?”
长须老者一脸看着像个新兵蛋子似的白眉老者:“那更不可能嘛,如果真是那死伤规模要更大,你我还有这个闲工夫下棋?其他的老家伙估计也会去行动阻止那样的事情发生。”
“哎呀下棋好好下,扯这扯那的,都上年纪了还那么忧心忡忡的干啥,交给年轻那一代,我们呢,就不用瞎操心那么多,不过有事的时候该上还是得上。”
白眉老者后面小声嘀咕到:“确实不得不服老,只希望再下去不要出什么大问题了,这退休生活也过得没那么安分了。”
然后他们又继续大战几百回合。
垂钓老者今天依旧在河岸边钓鱼,每天都一动不动像个稻草人坐在岸边一般,让旁人不得不佩服,那个河卵石都被坐凹了两个股印下去,只不过他的鱼篓里依旧没有一条鱼。
这会有另一个老者牵着一头牛下山,路过那个河边。
垂钓老者渝稻空突然猛的回头:“哟!樵牧老头好久不见啦,怎么这会这么有闲情逸致下山了?”
樵牧则是被他这么突然的一扭头吓了一跳:“哎我去,我还以为你是稻草人呢?突然动了怪吓人,原来是渝稻空你这家伙,确实好久没见,怎么今天又来空军了?”
垂钓老者又猛的扭头过去对着江河发呆:“我这个呢,主打就是愿者上钩,空军不空军的无所谓了,我早就习惯了。”
樵牧摆摆手:“我看那河里的鱼啊,它们世世代代估计都流传一个传说,此钩不咬,你这都成了它们心中的地标建筑了……”
渝稻空:“不提这事,话说你怎么突然想着下山了?”
樵牧:“我只是喜好绿色,想得一片清净之地,又不是不用吃喝拉撒,那油盐没了,需要其他家当,我还是得来搞点不是,出世出世也不是何事不沾,好歹知道自己还是个人。”
随后两人陷入一阵尴尬,仿佛没了什么话说一般,因为大家都清楚双方是为何,只不过太久没见打趣两句罢了。
樵牧先打破了宁静:“那个,端佳小姑娘也找过你了?”
渝稻空点点头:“嗯……那又如何呢。”
樵牧识趣到:“行吧,趁天色还早我得赶紧去城里才行,希望下次还有再见回聊的机会。”
渝稻空叹气:“会有的,下一次再见,我请你吃鱼,那会应该上钩了吧。”
樵牧直拒:“红的不吃。”
渝稻空速回:“鱼生片,白色。”
樵牧摆摆手走远:“行,那就这样先吧不唠了。”
渝稻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哎你我都是命苦之人啊,如果惩罚自己,可以让他人转运那我愿意……”
随后河面泛起了一阵波澜,可是那人依旧空军。
学校里今天的孩子依旧如往日般热闹,羽白除外。
这会一个小女孩不断摇晃的羽白,那人正是黄晶琦。
“羽白!醒醒!你都快要睡成透明人了!”
羽白梦中嘀咕到:“什么又上课了吗?我还没睡够呢……”
“不对!是地震了!怎么这么晃!啊——!”
像是掉入一个地震无底裂缝中,只见羽白突然四肢慌乱快速挣扎了一下,把自己的课本都给弄飞了。
羽白:“吓我一跳还以为掉地震坑里出不来了!”
“黄晶琦原来是你在摇我!”
黄晶琦一脸无奈道:“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这不是担心你吗!?再说了你可是我同桌,你要睡死在我一边,以后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啊?”
羽白疑惑道:“啊?什么有的没有……没有这事好吧!我没死也不会睡死!”
心想:“什么嫁人不嫁人……才几岁嘛,我看电视都说要结婚法定年龄得二十好几去。”
“不过最近真是后遗症越来越大了……虽然有点后悔了,不过算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得提起劲来!反抗这个悲惨的睡神命运!”
然后下一节课依旧呼呼大睡,被老师送客出教室门外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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