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该死的女人都干了些什么?!”
神秘人今后转身笑笑,看着那男人发出怪异的嗓音。
“哼?女人?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呢?”
男的在死之前的最后一目,就是看着眼前这个原本以为是女人的人,一下子变成了男人,死不瞑目的和影子融为了一体,成了地上的一滩黑水样的东西。
就像是,那些烧烤摊街边水井盖前,倒的那个废水一样,臭气熏天。
到了第二天,某些经常走这边街道的,熟悉这里的人路过还好奇道,“这里什么时候有人卖过烧烤”而疑惑着。闻到那个怪味之后也都纷纷捏鼻子绕着走。
所以刘椿才找不到那男人。
因为,早就化成了一滩人见人觉臭的黑水了。
她自己因为去找他,反复的路过这条巷道,反复的踩踏着这摊黑水,因为失意的人,不会刻意去避讳这种肮脏的东西,如行尸走肉那般。
直到后来,被神秘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也一直以为,那家伙一定躲藏在哪里,因为怕它所以不敢出来见它。
杀他成了它的执念之一,除此之外还要让更多的人感受到痛楚。
自己受过的伤,希望大家也都跟它一样尝过它受的伤,这样才是“公平”的。
那晚她爸爸妈妈觉得它确实疯了,她爸爸还想着,要不要第二天打电话让精神病医院的人来把她给带走。
随后发生一件怪异的事情,令她父母震惊不已。
刘椿没有老实的回到房间去,而是径直走向她爸爸身旁,这会大眼瞪小眼,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背景只有国足丢球后的嘘声,这会空气都变得凝重了起来,她爸爸开口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在这里瞪你老子我?!”
刘椿二话不说,用自己有裂缝的那只手,直接猛的拍在了她爸爸的脑门上,他爸爸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双眼,瞪得老大,头也不停的颤抖着,嘴里不停的摇晃飞出不少口水。
“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啦啦啦”爸爸头晃得快要掉下来那般。
妈妈着急的喊到:“你在干什么呀你?!刘椿!你对你爸爸做了什么?你这个不孝女!惹得事情还不够多吗!?”
不一会儿,刘椿缓慢的收回了手,此时它爸爸变得异常呆滞,跟没了神一样。口水继续“滴答滴答”的流着,跟墙上的摆钟声响同步起来,低着头沉默不言。
妈妈则是惊慌到现在说不出任何话来,她看着老公这副摸样,跟死了没啥区别,随后母女的视线缓慢的交织在了一起,她看到了它脖子下的那颗诡异眼睛,仿佛有读心术那般。
妈妈起身想往后跑,刘椿一步两步,向她妈妈的方向走去。抬起的双手在妈妈眼里看去,它像是一头厉鬼,恶狠狠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吃掉那般。
“小椿啊!你要干嘛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妈妈害怕得不断向后退去,最后不小心摔倒在地。还是被刘椿一把摁住头部,一下子就变得跟它爸爸那般,失去了神智。
似乎记忆少了很多,少了关于人性的记忆,关于一些痛苦的记忆,包括自己患病的事实。
一下子,整个房间像是被一团黑影给裹挟住了,除了摆钟声响之外,没有其它动静。
但是这个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实际上,他们俩被现在这个诡异的刘椿,给抽走了一丝魂体。那丝魂体的剥离带走了一部分记忆,包括记忆里的疼痛通通消失了,现在的灵魂已经不完整了。
回过神之后,它的父母也变得跟刘椿一样,脑中被植入了,关于那段说辞的一丝黑魂体。
父母同时抬起头说道。
“不公去死,平等带我走吧!带我脱离这满是苦海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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