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说上回,银时不顾对方隐私,强行劈开对方的刀鞘,让对方发出了宛如被基佬撅了一般的叫声,这一章,银时又将发挥他的抖S之魂对可怜的……
(才没有啊混蛋!你这该死的旁白又来误导新读者,吃银桑这一记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旁白——卒。
“所以,这把看上去就附带魔法攻击(破伤风)的满是锈斑和缺口的刀片,就是所谓的【海王之牙】?”新八唧用木棍戳了戳这把除了够大,其余一无是处的铁片。
“怪不得被抛下了阿鲁,如果断叔叔带着你,肯定会被认为是收破烂的阿鲁。”神乐也用伞尖戳着它。
“别这么说神乐,虽然它看上去又破又钝,但……好吧,我也编不出来,总之,respect。”银时说着。
“哦哦,瑞死拍特,瑞死拍特。”神乐懵懵懂懂的复读。
至于刚才风光无限的海王之牙,现在已经躺平任嘲,失去梦想了。
三人一犬轮番羞辱后,之前受得委屈也差不多宣泄了。
“所以?你为啥要袭击我们。”新八唧问。
“嘛~已经无所谓了,被你们看光了刀身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刀片无所谓的说。
“喂!定春,别对着树桩标记地盘了,这位刀大人口渴了,过来给它来点水润润。”
“不要啊!这样我的锈就更难去了啊!我什么都说!唯独这点!唯独这点绝对不可以啊!”见那条白色大狗真的朝自己这边走来,刀片终于恢复了精神。
“那就赶紧说!”
“呃,我之前不是说了嘛,【试炼】啊【试炼】,用我主人——海王大人的有型气劲,给那些前来打交的武士们攒经验条升级,就是这样。”
“就这?输了不就嗝屁了?哪有这种不顾性命的狂人会这样做啊混蛋!”新八唧吐槽道。
“诶诶!我可从来没说过他们会嗝屁啊!你们什么理解?”
“你说了!你明明说了!‘你猜猜这片血雾是咋来的~‘这句话啊混蛋!还想不认账吗!”新八唧狠狠的拿木刀戳着铁片。
“啊~嘿嘿~当时感觉气氛来了,装了个逼而已。”刀片辩解道,“其实这位白发小哥打到一半不是反应过来了吗,那血气的来源。”
“只是赌了一把,毕竟如果这是事实,也确实太哈人了。”银时抠着鼻子说道。
“但一想,我是海王大人的武器,突然间又合理起来了,不是吗。”
“……确实。”银时说道。
“所以你们俩在说什么啊阿鲁!我和新八唧一点都听不懂的说。”神神叨叨的谜语,把神乐整懵了。
“咳咳!简单来说,这片血雾,是我的主人:海王大人在攘夷战争中杀死的无数天人的血肉怨气,也就是实质化的杀气。”
“哈?!这世界上真有这么离谱的事!”新八唧一脸不敢相信。“
“而那些前来挑战的武士,一旦战败,就会被这血雾包裹,成为它们的养料。不过放心,并不会死啦~”刀片解释道。
“只是会失去一段记忆,身体变得虚弱一段时间罢了。”
“这么狠的吗......”神乐和新八唧面面相觑。
“而且,如果在血雾中支撑得够久,还能够吸收血雾中的力量,变得更强哦。”刀片接着说。
“这就是所谓的‘试炼’。”
“原来如此......”银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利用敌人的杀气来提升实力,真是个疯狂的想法......不愧是那个男人。”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见到生人了~自从海王大人带我去天守阁酣畅淋漓地享受了一场盛宴后,就被那群春雨海盗轰飞了,还好巧不巧卡进了这棵树里,真是倒霉~”
“喂喂!银桑!它刚才是不是说出了些很不得了的秘史!”新八唧面色惊悚的问银时。
“你们确实干得挺大的,要知道外面都传的是‘东海龙王‘发威,引动海啸吞噬了作恶多端的天守阁和滥杀无辜的天人。”
“是吗是吗~死了多少~我当时没数,怎么着也有个七八千吧。”刀片语气似乎在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
“真是可惜,并没有那么多,当时幕府官方通报的直接死亡只有5000人左右吧,不过当时报告说失踪的人据说有五万多人,这么多年了也还有一万多人找也找不回来,怎么回事呢~”
“切~我自己就砍了差不多七八千,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哦!想起来了,有好几艘飞船直接被海王他打炸了,估计尸骨无存统计不了吧,哈哈~话说你又是谁啊。”
“失礼了,在下冈田似藏,【海王】前辈是我的偶像,在下此行是为借取【海王】前辈的爱刀【海王之牙】而来。”不知何时出现的冈田似藏虔诚的跪在刀前,虔诚地祈求着。
“我受海王前辈之托,一路循着您那刀上的血气而来,望前辈暂委于我手,发挥您的力量,助我们的鬼兵队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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