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见到狭小的出租屋,傻眼了,有点摸不着头脑。
“丫丫,这么搬到这么小的地方,我住哪儿?”
“是不是没钱了,咱家不缺钱,找个大点的房子。”
事发突然,赵艺曼没有考虑长远,心中有鬼,又不能当面和赵母说,只好解释。
“这儿距离公司近,房源紧张,在城市的中心地带,房源紧张,暂时居住,只租了一年。”
杨帆呀发现了不足,连忙说道:“妈妈,是我考虑不周,刚回来,等会就去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先吃饭吧。”
“嗯。”
赵母满意地点点头,和赵艺曼进屋说悄悄话,留下杨帆一人在厨房里忙碌。
午饭吃过,杨帆去公司汇报工作,赵母在家里重新收拾房间。
目送杨帆车子开出小区大门,赵艺曼鬼鬼祟祟地紧闭门窗,揉红眼眶,委屈巴巴地向母亲诉苦。
原来的出租屋樊云斌住着的,不敢让杨帆知道,樊云斌离婚了,找不到工作,因为同情,收留了他。
赵母傻眼,听得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闺女,你糊涂呀,我早就劝你,离开那个渣男。他到底有什么好,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忘记自己有未婚夫,和他住在一起!”
“比相貌,没有杨帆好;比能耐,是个软饭男;啥都不会,人品垃圾,妈妈不想看你跳进火坑呀!”
“哎,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你们纠缠不清,无药可救。”
看着闺女哭哭啼啼,赵母没由来心情烦躁,问出不好意思开口的话题,心都在颤抖,最终还是听到最不想听的话题。
“丫丫,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孩子是谁的?”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医院也检查不出来!”
“杨帆刚失踪,樊云斌就找上门,跪在地上祈求我原谅,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那段时间,我和,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
“娘,我知道错了,现在怎么办?樊云斌知道我怀孕的事情,认为孩子是他的。”
“我没有注意说脱口,又哄骗杨帆,孩子是他的。”
“说不清了,根本说不清了,我好害怕,一旦两人知道实情,打起来怎么办?”
赵艺曼知道事情的后果很严重,苦无对策,心中焦急万分。
饶是赵母经验丰富,面对这种荒唐的事情,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思考良久,试探着问。
“闺女,你现在喜欢谁?杨帆还是樊云斌?”
“妈,我心很乱,不知道。以前喜欢樊云斌,忘不了他,现在,我觉得杨帆更适合做老公。可是,可是该怎么办呀?樊云斌死缠烂打,不可能和我分手。一旦知道孩子是樊云斌的,杨帆能答应结婚吗?”
“要不,咱们给樊云斌一笔钱,让他消失,好不好,娘?”
“哎,闺女呀,这件事情难办呀,可以试一试,以樊云斌现在的情况,估计胃口很大。你呀,太糊涂,你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衣食父母,怎么舍得离开你。”
“那种人,好吃懒做,典型的寄生虫,嘴巴里都是哄女人的套路,哪有真心实意,我见识多了。他呀,走投无路,图你的钱,哪有这么容易打发的。”
“你好好养身体,事情教给我,不要担心,孩子重要。”
对于赵母来说,财大气粗,不管女婿是谁,闺女喜欢就行,孩子比任何人都重要,最坏的结果就是闺女与樊云斌结婚,只要孩子保住,其他都无所谓。
最好的结果结果就是瞒着杨帆,打发掉樊云斌,顺利让杨帆与闺女结婚。
两人之中,肯定选择杨帆,没有一点可比性,如果孩子真的是樊云斌的,委屈杨帆了。
安抚好闺女,赵母暗暗酝酿,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将事态按灭在萌芽状态。
这方面,她是调解家庭矛盾纠纷的能手,对社会百态、人性贪婪了解的一清二楚,手段颇多。
杨帆回到公司,受到公司上下热情的欢迎,又一次如英雄一般,拯救了公司的前途。
特别是总裁何厚铧,对他的印象更好了,亲自让他进办公室详谈半个小时,至于谈什么,只有两人知道。
毫无疑问的是,中亚形势一片大好,总裁投桃报李,会继续增加对中亚的投资,不久的将来,在哈曼建立组装工厂,与杨帆合作,发挥本土优势,深耕中亚市场,进一步夯实中亚战略。
能够得到上层的重视,少不了罗伊人对他的夸赞,将功劳都记在杨帆的头上,该分红的分红,享受的赞誉也不能少。
虽然这些分红,对杨帆现在的财富不过是九牛一毛,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对普通打工人来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欢迎宴上,很少露面的董事长也出面了,和罗伊人、杨帆详细询问了中亚的情况,这次对话,对公司的发展以及何总的去留意义重大。
回来两天,杨帆都没有联系罗伊人,不免让女人心生不满,趁着杨帆去洗手间的功夫,将他抵在墙上,狠狠地讨回一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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