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的尴尬与慌乱之中时,意外又发生了!花千骨因为刚才的惊吓,身体猛地往前一倾,那嘴唇竟然不偏不倚地就印在了白子画的脸颊上。
“唔!”花千骨瞪大了了眼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她心里就像炸开了锅一般,不停地喊着:“天呐,我都干了什么呀,居然亲到师父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师父肯定会讨厌我了,我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这下可把事情搞砸到极致了,完了完了!”此时的她,内心的慌乱已经达到了顶点,那种惊恐、懊悔、自责、尴尬等情绪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将她淹没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她觉得自己仿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对师父的敬重与爱慕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对自己的痛恨,她痛恨自己的冒失,痛恨自己的笨手笨脚,觉得自己再也没脸面对师父了,那股绝望的情绪如同浓重的阴霾,笼罩着她的整个世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子画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他心里也是一阵波澜起伏,想着:“这……这小骨竟……竟亲到了我,虽说只是个意外,可为何我心中竟有了这般异样的感觉,这是不该有的呀,我乃长留上仙,她是我的弟子,我怎可因这等小事而乱了心绪,只是……这感觉却又如此清晰,着实让我有些烦闷。”此刻的他,内心的惊愕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他一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感到震惊,觉得这完全违背了他一贯坚守的师徒伦理;另一方面,那股异样的感觉却又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让他有些抗拒又有些忍不住去回味。他既为自己的心境被打乱而烦闷,又为这意外带来的别样情愫而感到迷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花千骨,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峻,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花千骨才反应过来,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猛地从白子画怀里挣脱出来,满脸通红地站在一旁,结结巴巴地说道:“师父,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我刚才太害怕了,所以……所以才……哎呀!”说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子画轻咳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无妨,下次小心些便是。”可心里却也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白子画啊白子画,你需得稳住心神,不可因这等儿女情长之事而乱了修行之道,小骨她只是个孩子,此次不过是个意外罢了,莫要再去多想。”然而,尽管他不断地这样告诫自己,可那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却依旧在心底缠绕,让他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他既希望花千骨能尽快忘记这件事,又忍不住去回想那瞬间的触感和她那慌乱的眼神,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微微叹息,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形的泥潭,越挣扎越深陷其中。
这时候,火夕正好从旁边经过,看到这一幕,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惊讶地喊道:“哇塞!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呀?小骨,你和师父这……这也太劲爆了吧!哈哈!”
花千骨一听,脸更红了,她跺了跺脚,冲着火夕喊道:“火夕师兄,你别瞎嚷嚷呀!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刚才御剑飞行摔下来了,师父只是救我而已,这……这纯属意外啦!哼!”
火夕却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笑嘻嘻地说:“哟,意外?这意外可真是够巧的呀,哈哈!不过话说回来,小骨,这也算是和师父来了个亲密接触咯,感觉怎么样呀?嘿嘿!”
“火夕!”白子画皱了皱眉头,呵斥道,“莫要在此胡言乱语,还不快去修炼!”
火夕见白子画脸色不善,吓得缩了缩脖子,赶忙应道:“是,师父,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啦!”说完,便灰溜溜地跑开了。
花千骨低着头,不敢看白子画,心里懊悔极了,她小声嘟囔着:“哎呀,这下可好了,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丑,师父肯定觉得我特别笨,还这么冒失,以后可怎么面对他呀!”她在心里不断地自责着:“我就应该更小心些的,要是我能把御剑飞行术练得再好一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现在师父肯定对我失望透顶了,我得更加努力修炼才行,一定要挽回在师父心目中的形象呀。”此时的她,内心的懊悔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那自责的情绪更是如同一把锐利的刀,一次次地刺痛着她的心。她觉得自己在师父面前已经丢尽了脸,原本想要在师父心中树立起的好形象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她害怕师父从此会对她另眼相看,不再像以前那样悉心教导她,这种恐惧和担忧让她的心情变得格外低落,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在长留山修行,是否真的有能力改变自己原本那悲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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