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道友了。”张伟施礼,就准备在原地等待。
青衣人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来问张伟:“真的是师伯叫你来送信儿的吗?我如何确定你的身份啊,道友,你是哪门哪宗的啊,是敌是友我总得证明一下吧。”
张伟一看,果然,上山就是麻烦,人家肯定要查户口,要不是跟白衣子学了点东西,这个时候还真说不清了。于是就跟青衣人说:“我是哪宗的并不重要,不过我可以证明三十一个二相乘和二十一个三相乘哪个比较大。”
青衣人问:“啊?”
张伟接着说:“三个二相乘等于八,两个三相乘等于九。。。。”
青衣人听到这里立马确定了,这肯定是白衣子教的,然后再次跟张伟施礼后说:“行了行了,道友我知道了,你确实是我师伯派来的,你可真行,竟然还学会了他的这个,我一听这些啊,我的头都大,我赶紧去给你汇报去了,你稍作等待,我去去就来。”说完立刻转身,一溜烟的往旁边的石壁跑去,青衣人来到一处石壁前,轻轻一运气,往石壁上的一块颜色不同的石头上一点,只见石壁上出现一个朝下的箭头,发着绿光,过了一会儿,一个小房子从上面慢慢的系了下来。
青衣人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然后转身跟张伟说:“道友,你稍等。”然后在里面关上了房门。张伟听到滴的一声,小房子就慢慢得上去了。这个时候石壁上的箭头发着红光,并且方向也是指向上面。
“哦,我明白了,红上绿下,红升绿降,高级,真高级,到底是大宗门,这些个高级东西,我以前可没见过。”张伟在那里自言自语,过了一会,石壁上又亮起两个箭头。
张伟心想,莫非这次要下来两个小房子?果然,被张伟猜中了,过了一会,两个小房子慢慢的落了下来,房门打开,原来的青衣人跟着像是师兄弟的几个人先出来,然后另一个小房子里也出来几个人,为首的人,身材高大得如同铁塔一般,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他的身上也穿着一袭青衣,不过透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眼神犀利。此人下来以后张伟感觉到,这人估计就是白衣子的同辈师兄弟了,看修为和白衣子不相上下。
“来的道友现在何处?”青衫人问刚才的那个看门人。看门人就把张伟接引到青衫人前面跟张伟说:“这就是我们师父,玄天宗玄理子的三徒弟,青云子。”
张伟听闻赶紧施礼:“前辈在上,晚辈这里有礼了。”
青云子还礼:“道友面相如此年轻,必定有过天大的机缘,咱们谁是前辈还犹未可知,不用如此客气啊。”
张伟说:“我这次来是求见玄理子道长的,请前辈帮我引荐啊。”
青云子所处请的姿势,让张伟也进入了刚才下来的小房子,房门关闭后,有人按了下房门边上的一个按钮,按钮上还有一行小字:限载九人。只听见滴的一声,房子就开始启动,慢慢的往悬崖的顶上走起来。
青云子这个时候说:“师兄的事,刚才我的徒弟也跟我说了,怎么样,他伤的重不重。”
张伟说:“重倒是不重,要是严重也不至于还在那里坚持,白衣子前辈说他不能擅自离岗,才让我前来送信儿的。”
青云子听完后点点头,转身跟自己的徒弟们说:“看到没,这叫什么,这才叫责任,受伤了也不忘坚守岗位,你们多学着点。”
徒弟们纷纷点头:“是是,向师伯学习。”
上升的房子很快来到了悬崖绝壁上面,打开后面的房门,张伟看到前面是一片平坦的开阔地,一条宽路直通前面的一个广场,广场的两边有几排精致的屋子,广场的尽头有几间宏伟的大殿。
青云子跟张伟说:“道友,欢迎来到玄天宗玄天十峰的主峰,半天崖。”说完就做出请的手势。
张伟看着四周的情况,只见这个地方三面环山一面是峭壁,说高不是最高处,远处还有更高峰隐在雾中,怎么这里是主峰呢。不过碍于面子,张伟也不好意思问,只能跟着青云子往中央的大殿走去。
青云子在前面边走边说:“道友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这小小的半天崖是玄天宗的主峰,是吧。”
“啊,是啊。”
青云子哈哈一笑说到:“不光是你,我入宗门的时候也很奇怪。不过这就是当年留下的规矩,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
“这样啊,道兄倒是很豁达啊。”
“哈哈,前面就是大殿了,玄天宗本来是闭门谢客的,不过你运气不错,正好碰上我的徒弟值守,要是换了别的峰值班,估计免不了一番口舌。”
张伟跟着青云子走进大殿,只见大殿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殿顶中央的明火烛台将这个大殿照的熠熠生辉。四壁上挂满了名家书画,笔触如行云流水,画风如诗如画。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柔软如云朵,脚踩上去仿佛置身云端。大殿内正中放着一个紫金木条几,条几上放着两个红宝石高光漆面箱子,正面镂空采用掐丝工艺用金线做成一个金丝网,让整个箱体显得更加高贵,也更加体现了大殿的富丽堂皇。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棋盘,几个棋子在上面好像是有两个人正在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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