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编筐卖的。”
“那你怎么叫这名啊。”
“俺不识字,也没名,是驿站掌柜的给俺登记的时候说必须有个名字,俺说俺是从路村来的,是编筐的。”
老房看向驿站老板说:“所以,你就给人家起名路小筐?”
驿站老板赔笑:“这不是为了好记录吗,他要有名我肯定登记大名啊。”
老房接着问:“编筐卖的,生意如何啊。”
路小筐说:“还行,反正都卖了,具体多少也不知道,反正我也不识数。”
“那你的筐,是怎么卖的啊。”
“一块钱俩,两块钱仨,三块钱四个,四块钱五个,五块钱六个,六块钱七个,七块钱八个,八块钱九个,九块钱十个,十块钱,不卖。”
“嘿,十块钱为啥不卖呢?”
“因为我不识数。”
“行行,你回去吧,下一个。”老房被这卖筐的绕的自己都快脑袋冒烟了。
老房又拿起花名册开始点名:“王大鱼,你不会是卖鱼的吧。”
“不是,我识字,我也不是卖鱼的。”有人接话。
“那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啊。”
“我叫王达宇,那驿站老板不会写,才写了个王大鱼,我也懒得跟他计较。”
老房看看驿站老板,老板眼神闪躲,有点不好意思,老房问:“你是来干什么的啊。”
“我是路过的。”
“路过,路过怎么住这么多天不走啊。”老房来了兴趣。
“哦,是这样,我们路过这里,正好赶上这里集市,就住下来看看有什么便宜东西没,有的话正好买点,回家以后挣个路费,所以我们才逗留了几天,怎么了,这镇子上不让长时间住吗?”
“这,你小子说话怎么带刺啊。”老房有些不悦,又点了几个名,都是这个王达宇的同行人员。
就这样,盘问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可疑的,老房就把花名册往前面翻了一页:“张伟!,哪个是张伟。”
张伟一听,得,叫到自己了,赶紧举手说:“我就是。”
“你们是干什么的。”
“路过,正好看到赶集,就准备住一晚,明天继续赶赶集再走。”
“白小玉!”
张伟这个时候赶紧说:“我们都是一起的,一共七个人。”然后把老飘他们也算到里面给房队长指了指。
“嘿,怎么都是路过赶集啊。”
“啊。”几个人一起回答。
“你们是不是统一编的理由啊。”
这个时候驿站的老板出来打圆场:“我说老大啊,我这里是驿站,可不都是路过的,咱们这里除了集市,也没有风景名声也没有什么的,人不来赶集还能干什么啊。”
“哼,我跟你们说啊,现在镇上发生了命案!现在由本队长全权负责侦破,你们都小心点,我告诉你们啊,别干坏事,别当我得到!他妈的没时间了,老子还得去搬药材。”说完老房就气冲冲的走了。
驿站老板看老房都走了,就跟大家说:“啊,没事了没事了,大家休息吧。”
小玉嘟着嘴说:“我看这队长啊,脾气是爆了点,人还是怪好得呢。”
张伟说:“走吧,街上看看去。”
“现在都吃晚饭了,集市都没了,看什么啊。”
“最起码还是能看到保安队的人搬药材是吧。”说完张伟就出了驿站,大街上的集市已经散去,显得冷冷清清,大通缎庄由于是商住一体的结构,前铺后院,所以门前挂着白灯笼,门口贴着挽联,在冷清街道上先的格外引人注目。
前来拜祭的人三三两两的从里面进进出出,有的交头接耳,有的低头不语。小玉看到后感到很奇怪:“不对啊这有点。”
“哪里不对?”
小玉解释:“一般的丧事,拜祭的人都是上午来,过了中午就很少来了,这怎么大晚上的来拜祭呢。门前有个讣告,让我去看看。”说完就自己过去看了眼讣告。
“有发现吗。”张伟问。
“好家伙,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晚上来拜祭了。”
“为什么。”
小玉说:“讣告上说明天下葬,怪不得今天就有人拜祭,因为明天一早就下葬了。”
张伟说:“好家伙,还挺迅速的啊,我在外面听声音,也感觉有点不对啊。”
“什么不对。”
“里面的哭声,只有有人进去的时候才会响起,人一出来,哭声就停 了,我感觉这个邮氏,好像没有刚死了丈夫那么悲伤啊。”
“你耳朵怎么这么好使啊,怎么比我听的还清楚啊。”
“那是因为你重心不在那里,你仔细听。”
小玉经过提醒,也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下,确实如同张伟所说,只有有人拜祭的时候,邮氏的哭声才从里面传出来。
这个时候,老房跟着一个人,来到了大通锻庄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哎你说,房队长跟着的那个人,是谁啊。”小玉让张伟猜。
“如果我猜没错的话,可能就是镇长了,能让老房跟着的人,地位应该比老房高,镇上死了个商人,作为镇长来看一下也正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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