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莫急。”赢无忧不紧不慢地说道,“依本公主看,女子入朝为官并不会影响家庭。反而,若女子有足够的才能,她们在处理政务之余,也定能将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再者,谁说照顾家庭、教育子女只是女子的责任?男子同样可以承担这些事务。”
孔甲气得浑身颤抖,那花白的胡子都跟着一翘一翘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他怒气冲冲地吼道:“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女子主内、男子主外!女子年幼时听从父亲的教导,嫁了人便要依从丈夫,若是丈夫不幸离世,则要顺从儿子。女子就应该待在家里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哪有抛头露面出去闯荡的道理?反过来,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怎能窝在家里照顾孩子,反而让女人出去挣钱养家糊口呢?这简直就是乱了纲常伦理!”
赢无忧微微一笑,说道:“孔大人这话可真是大错特错!想那古时妇好,英勇非凡、能征善战,为保家卫国立下赫赫战功。而今我大秦盛世,先是由本公主发明纸张,极大程度地改善了书写和阅读之艰难,使得千万莘莘学子受益无穷。而后又发明曲辕犁这一农具,解决了百姓们粮食短缺的难题。今日更是提出经济区规划这等利国利民之策,可以让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都能够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倒是要请教孔甲大人您,每日里以孔圣人后裔自居,口口声声说自己德高望重,可到底对我大秦,对这天下苍生做出过何种实质性的贡献呢?”
孔甲听后脸色一变,强词夺理道:“妇好不过是个特例罢了,岂能当作普遍现象?自古以来,女子生性柔弱,难以担当大任。公主您贵为有封号之人,理应以身作则,给其他女子树立良好榜样。然而您却只因取得这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功绩便沾沾自喜起来,实在有失体统。至于本人,所教导的弟子何止百人,他们个个都是饱学之士,日后必定会对天下有所作为,难道还不算贡献吗?”
赢无忧听后却是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应道:“哦?孔大人的弟子都有何贡献?我怎么没听过?还有孔大人啊,在远古的时候,人们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有的披着树皮遮羞,还有些人干脆就赤身裸体。可如今呢,孔大人您自己不也是穿戴整齐吗?难道说,您现在还要像远古之人那样光着身子不成?”
孔甲被问得一时语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梗着脖子说道:“那时候的人不知羞耻,不懂礼仪道德。但现如今人类和那些野蛮的远古之辈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当然要有衣物蔽体了!”
赢无忧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坚定而深邃,接着说道:“如此说来,孔大人您也认同时代是在不断变化发展的,既然这样,那人们的思想观念是否也应当与时俱进,做出相应的改变呢?”
孔甲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说辞来应对。见此情形,赢无忧趁热打铁,继续侃侃而谈:“所以,我们切不可一味地因循守旧、墨守成规,而是应该顺应时代的潮流,摒弃那些陈旧迂腐的观念。女子同样拥有聪明才智和非凡能力,她们理应得到一个展现自我、施展才华的舞台和机会。只有这样,社会才能真正进步与发展。”
此时,殿内一片寂静,众大臣皆陷入沉思。一些人开始微微点头,表示认同赢无忧的观点;另一些人则依然紧皱眉头,似乎还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秦王得意洋洋地望着孔甲那哑口无言、面红耳赤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这个孔甲,秦王早已经对其心生不满。整天把自己是孔圣人后裔挂在嘴边,仿佛全天下就他最了不起似的,瞧谁都是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情,总是高高在上地用鼻孔对着人。可没曾想啊,今天居然仅仅因为嘉阳的寥寥数语,便将他驳斥得毫无招架之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可真叫人大快人心呐!
只见秦王面带微笑,大声宣布道:“好了,既然如此,就让嘉阳去负责文化部的事务吧,朕心意已定,此事无需再议!下面呢,咱们再来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建立经济区以后,该怎么去管理这个经济区以及如何征收税款等等一系列相关的重要问题。”
话音刚落,李斯立刻挺身而出,拱手作揖道:“启奏陛下,微臣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在经济区内设置专门的税收机构,安排专人负责税款的征收工作。而且,还要制定出一套合理且公正的税率标准才行。另外,对于经济区的日常监管也绝对不能松懈,必须要严厉打击那些妄图通过各种非法手段来偷逃税款的不良商贩们。只有这样双管齐下,才能确保大秦的财政收入稳定增长。”
秦王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李斯爱卿所说的这番话甚是有理!不过嘛,至于这具体的税收政策究竟应该怎样拟定才最为妥当,还是需要在座的各位爱卿们群策群力,一同仔细商讨一番,务必得出一个真正切实可行的完美方案来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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