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由闻此言语,不禁被李信的这番大胆提议吓了一跳,但他稍作思考之后,却又觉得李信所说不无道理。于是,他咬咬牙说道:“李将军,我对你的决定并无异议。真要是大王怪罪下来,我愿与你一同承担责任!”
李信闻言,心中甚是感动,他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李由的肩膀,朗声道:“好兄弟!真是没看出来,关键时刻你竟有如此担当!不过你放心,此事全由我一人扛下,绝不会牵连到你半分!”
李由面带微笑地说道:“李将军,我对你的为人可是一直心怀敬意。今日咱们意气相投,我也就斗胆托个大,以后你我便以兄弟相称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信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连忙应道:“那自然甚好,小弟拜见兄长!”说罢,他双手抱拳向李由行了一礼。
李由见状,赶忙伸手握住李信的手,激动地说道:“哈哈,贤弟快快免礼!从今往后,你我就是一家人啦!”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许多。
待一切安顿妥当之后,李信随即派出手下士兵前去邀请昌平君、胡亥等人前来。毕竟老是让他们居住在那狭小简陋的部落之中,终究不如住在坚固宽敞的城池里来得安全放心。而且如今有了这些东瀛土着们的加入,对于城池的进一步改造工程也终于能够正式提上日程了。于是乎,李信当机立断,将所有相关事宜全权交由李由来负责统筹安排。
待到夜幕降临之时,昌平君等人才姗姗来迟。他们要收拾的东西不少,一路上走的很慢。此时的李由早已精心准备好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用以犒劳众将士以及欢庆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安稳的立身之处。
宴席之上,众人皆喜气洋洋,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一时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好不热闹!然而,在这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昌平君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见他独自坐在角落里,默默地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眼神时不时地瞥向不远处正谈笑风生的李信和李由二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之感。
不知不觉中,宴会已接近尾声。众人纷纷起身离席,各自回房歇息去了。而昌平君由于饮酒过量,此刻已然是醉得不省人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在侍卫们小心翼翼地搀扶之下,才勉强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给他所安排的居所乃是除了天皇寝宫之外最为宽敞豪华的一处。就这样,在侍卫们的一路护送之下,昌平君终是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屋子里。
丫鬟手脚麻利地将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屋内,微弱的烛火轻轻摇曳着,仿佛在跳一支静谧的舞蹈。昌平君正准备关上屋门。
然而,就在这时,迷迷糊糊中的昌平君突然瞥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从远处迅速朝这边走来。那道人影如鬼魅般移动,速度快得惊人。还未等昌平君完全看清来者是谁,眨眼之间,那个人便已近在咫尺。
昌平君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呼喊出声,但就在他刚刚准备发声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利刃无情地划过他的脖颈。刹那间,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洒在了闭了一半的屋门上,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血画。与此同时,那原本微弱摇曳的烛火,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鲜血给生生浇灭,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与死寂之中。
昌平君甚至来不及发出哪怕一丝惊叫,更来不及做出任何惊恐或痛苦的表情。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当他的头颅脱离身体滚落地面时,脸上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平静,双眼只是微微地睁着,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毫无察觉。而那颗失去支撑的头颅,在地上连续滚动了好几圈之后,最终停了下来,却依然静静地凝视着前方。
昌平君的身体重重地倒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开始从断裂处蔓延开来。然而,这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在生命即将消逝的最后一刻,昌平君的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过往的画面。这些画面有他曾经的辉煌荣耀,有他经历的艰难困苦,还有那些陪伴他走过风风雨雨的亲朋好友们。然而,所有的画面最终都如同流星般一闪而过,唯有胡姬劝说自己的话语,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记忆深处,并在这一刻定格成为永恒。
胡姬身着华丽的衣裳,略施粉黛,出现在了庆功宴的现场。然而,她仅仅只是象征性地露了个面,坐在座位上不过短短几分钟后,便起身悄然离去。
她快步回到了专为她所预备的居所。尽管这里远远不及秦国王宫那般奢华宏伟,但相较于她曾经居住过的那破旧不堪、每逢下雨必定漏雨的茅草屋而言,已然算得上是天壤之别。这样的环境改善着实令胡姬的心情愉悦了许多。
胡姬完成洗漱之后,便轻轻躺到了床上。可是,床铺依旧如往昔般坚硬,使得她仍然难以适应。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心中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不安之感。于是,胡姬开始静下心来思索着接下来的种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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