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看了看心脏和魂灵,周水鸢抬头看向万俟芜:“可是,我要怎么知道是我的?”
万俟芜忍不住想扇一巴掌这糟心玩意,可惜她一魂魄,没有实体,打过去也是打空气。
“你的东西?你问我?感受。”
“哦!”
周水鸢见她面色冷下去,不敢再顶嘴,乖乖的把手放在心脏上,那心脏诡异般的恢复鲜红跳动。她吓得往后一跳。
“这……这……这这玩意活了?”
万俟芜深吸一口气,前十八年的教养,快要忍不住了。
她将周水鸢一把扶开,小手一挥,魂灵整齐有序的覆在心脏上,那心脏诡异的化作灵光缠绕上魂灵,不分不舍。
人心啊,如此重要的东西,丢了,魂无所依。
“我的呢,我的呢?为何我的心脏不会变成灵光?”
她无语的勾动嘴角:“可能……你还没死透。”
周水鸢转了个圈,疑惑问道:“没死透?心脏都没了,透得不能再透了。”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来了~”周水鸢转个身去开门,飘到门边了才发现自己是魂魄之躯,又转身幽幽的看着她。
万俟芜整理好衣服,才轻声开口。
“何事?”
“姑娘,我家老爷让我来问问姑娘收拾妥当没有?”
多半是等不及了,她抱起匣子,打开房门,看着前方低着头的小丫鬟说道:“走吧,带路。”
周水鸢一晃一荡的跟在她身后,仗着无人能看见她,肆意妄为,而且如今她的心脏也寻回,更加无所顾忌。
不过,周水鸢胆子小,也不敢离她太远。
她到时,赵庸哀怨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而宋绫昭,没什么情绪的端着茶杯轻啄。
见到她来,赵庸连忙起身上前:“周姑娘,周姑娘,您看我儿~”
他的目光看向万俟芜抱着的匣子。
从一开始赵庸的不屑一顾,到现在满面愁容,不过几个时辰。
“周姑娘,您抱着的这是?”
“心脏。”
她声音很清冷,不带一丝感情,不似一般少女。
“是不是我儿的心脏………”赵庸连忙上前,想去抢木匣子。
她轻轻抬手,将木匣子举高,躲过了赵庸伸过来的手。
“不是你儿子的。”万俟芜冷眼扫向周水鸢和赵怀书,两只鬼龇牙咧嘴的对峙。
宋绫昭听见她的话后,握紧的茶杯一紧,随后神色无常,他大概能猜到是谁的心脏。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的茶格外的苦涩。
两只鬼看见万俟芜神色后,像鹌鹑一样,一人缩一边,只不过周水鸢缩在她身后,显得洋洋得意。
“不是我儿的心脏,那还能是有谁的?”赵庸不可置信,不自觉的退后两步。
万俟芜坐到宋绫昭的身旁,语气毫无波澜:“赵太守,你不应该先和我们解释解释,为何那怪物昨晚重伤后,今日吃了你儿子的心脏又恢复如初,甚至更强了一些。”
她说完用余光看向宋绫昭,这糟心男人还在淡定的喝茶,他肯定是知道点什么!
赵庸闻言神色一表,他道:“这我哪知道?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要害我儿………”
“可,太守大人,这匣子里装的可是八颗心脏,而且这心脏可是在你的府上找到的……”万俟芜继续道,她语气端庄温柔,却有一种压迫感!
别说两只鬼害怕,就连星泽都缩了缩肩膀!
赵庸一摔茶杯,!周围的仆人吓得瑟瑟发抖,纷纷退下。
“这我哪里知道,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我只想救救我儿……”
宋绫昭将茶杯放下,发出一声轻笑,他冷笑:“我曾听说,赵夫人是中州人士,曾经在国师府任职,二十年前被遣退后回到了梧州,嫁给你后传言难产而亡。”
赵庸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宋绫昭:“宋绫昭,你查我?”
“我只是好奇真相罢了!令公子今日满二十,显然不是赵夫人的亲子,可二十年前赵公还未做上这梧州太守,也未听过您成过亲呀!”
宋绫昭字字珠玑,赵庸面色越来越不好,而万俟芜,将目光放在了赵庸身后的赵怀书魂魄上,看着他的神情一点点黯淡。
“若我猜的不错,尊夫人在嫁给您后,第二年梧州太守暴毙,您顺利上位,也是在当年,尊夫人生子,难产而亡!”
宋绫昭说完后看向赵庸,看他紧张,看他愤怒,看他释然,又看他恐惧!
万俟芜扭头看向宋绫昭,不得不佩服这玩意,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只是,这些事情有关联么?
宋绫昭继续说道:“传言令公子赵怀书生来就有心疾,曾有高人批命活不过二十。”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这些有关系么?”但,赵庸的儿子确实没有活过二十,而是死在了二十岁这一天。
“赵公聪明一世,确定给令公子批命的高人是真的高人么?”宋绫昭重新端起茶杯,似真相在握。
赵庸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似在回忆什么,好一会儿才道:“那高人,看不清真容,一身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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