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很好……”他说,“你不会死,你会长命百岁。”
在李悯臣震惊的眼神中,他吻上他。
陈密言边吻边说,“你知道你有多好吗?”
两人皆喘着气,李悯臣说:“我……我不知道。”
李悯臣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出乎意料和狡黠,随即配合他,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陈密言没有反对,反而主动迎合……
陈密言说:“我也不知道。”氤氲的气息下,他的脸鲜艳欲滴。
李悯臣也顺势反客为主,将他按在了身下,主动献出……
快感如潮水般一阵一阵拍打着他俩,李悯臣压了下来,
可当一阵压迫感传来,李悯臣嘴里轻轻的发出“嘶”的一声,陈密言陡然清醒。
医院的不知名仪器发出一阵一阵,规律的“滴!滴!滴!”的响声。
“不要!悯臣!”他突然推起他。
“怎么?!”李悯臣边吻他边说。
“这里是医院!不要这样!”陈密言说。
李悯臣双手撑着床,静止了片刻。
这里是特护病房,医护人员会绝对保护病人的隐私,病房的门是不开窗的。
而且他现在病情稳定,晚上已经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没有他按铃,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不管!”他说。
说着,他俯下身……
强烈的快感,陈密言大骇!他控制住了自己。
“不……行。”他咬着牙说,“求求你!”
求求你,我快要受不了了。
他将手伸入被子里,摸索一番,摸到一件衣物,不知道谁的。
他用手指勾起,递给他,急迫道:“快把衣服穿上!”
李悯臣一阵默然。
“快点!”他说,“求求你!”
“天亮了我们就出去开/房?!”
“……嗯。”
“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嗯。”
他最后吻了吻他,接过衣服,从他的身上移开。
病房里寂静无声,只有彼此的衣物沙沙响动。
陈密言只觉得自己的唇上、脖子上,以及身体的其他地方阵阵发麻,他起床把窗帘拉上,渐渐冷静下来的陈密言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他找了个口罩戴上,至于脖子等地方,他没有办法。
“你去哪儿?”李悯臣喊他,他提醒他,“快天亮了!”
陈密言回头看他,神情冷漠,语气却尽量温和,“你好好睡觉,睡醒了我们再说!”
李悯臣想说不要,陈密言却说,“听话!”
“你一晚上没睡觉,好好休息。”他安抚他,“不要又发烧了。”
李悯臣点点头,感到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出去透透气。”说着陈密言走了出去。
陈密言去了护士站嘱咐李悯臣的责任护士,所有治疗暂时停止,有问题他会按铃,等他睡醒了再说。
护士连连点头,眼神却时不时的往陈密言颈部瞥,这让他感觉很尴尬。
做完这些,他去了医院特设的吸烟室。
因为偶尔会用得到,他现在有随时买烟的习惯。或许更多原因是,受李悯臣的影响。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次,在陈密言点燃香烟时,会想到他,想到他们之间一些有趣的事,他会突然发笑。
又或者,空闲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会蹦出他的身影,想到这个,他就一阵烦躁,想点根烟克服一下。
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他懊悔不已。他感觉自己简直疯了。
他在吸烟室抱着头休息了很久,仍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是他人生二十二年来,第一次这么的心慌和不知所措。
金包银质地的打火机阵阵闪光,相比于其他款的张扬,这款只有在底部有个Zippo标志。
陈密言手指阵阵发抖,险些夹不住烟。
滚石打火机不知怎的,火怎么也点不燃。试了几次,他没了耐性,猛的将打火机摔了出去。
桌子上有医院准备的的打火机,他拿起一个,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噗的有火苗窜出。
他举起手点了好几次才点燃香烟。
天蒙蒙发亮,房间里烟雾弥漫,桌上烟灰缸里七零八落放了十几个烟头。
不知不觉中,他竟抽完了一整包烟。他第一次花这么多时间去思考如何解决一个问题。
心情平静了很多,待无烟可抽时,他离开了房间。
他回到病房,尽管天已经亮了,但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盏橘黄的小灯,给这清冷的病房增添了一丝温暖。
李悯臣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全身都蒙在被子里,头发丝都没露出来一根。
想到自己身上的烟味,他先去浴室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身上的大部分烟味已经祛除。他走近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八点,不着急。
他习惯遇事先睡一觉再说,没准睡一觉起来,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旁边还有一张床,是原先李悯臣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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