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翩舞气急败坏,不停指责李偏安,“都怪你!笨蛋,我的计划全被你打乱了,现在他们两个肯定更加防备我们!”
李偏安也毫不示弱,“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这样认贼作父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呢!而且就你还大丈夫……”李翩舞口若悬河,“他们两个是不可能把的抢家产还给我们的,我们要自己去争取。”
“我本来计划的好好的,这下好了,算泡汤了!”
“真不明白当初爷爷为什么要……”
本来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一脸宠溺的看着他俩吵架然后姨妈笑的宋难闻言赶紧拍了一下李翩舞的脑袋让他们住嘴。
“别说了!”他赶紧打住,想了想又再次叮嘱,语气严肃,“这些话在我这里说说可以,千万别跟你爸去说!”
李辞患最近的精神状态又有点不好,有复发的迹象。
宋难表面上给他自由,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暗地里一直密切监控着他。
大到见过什么人,小到说过的每句话,都在他的监视底下。
在李辞患面前,没人敢乱说。
“哦!”李翩舞捂着脑袋,一脸气恼,不服道,“我才不会乱去说呢!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嗯。”对于李翩舞,宋难还是很放心很信任的。
李翩舞嘟了嘟嘴,又忍不住刺一下旁边的李偏安,“爸爸你要提防偏安,他老是乱说话,上一次在爸爸那儿差一点儿就说漏嘴了,还是我给圆回来的!”
宋难一愣,“什么?!”现在的他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万分警觉。
他立马蹲下来问李偏安,“什么时候?你说什么了?”双手按住他的双肩,紧张道。
“我……”李偏安有些奇怪,“什么怎么了?”他不记得了,他只觉得爸爸手上的力度有点重,他有点不舒服。
李翩舞抢答道,“还有什么?过继的事啊!”
“他上次笨的要死还去问爸爸,如果他过继给那个李悯臣了还能喊爸爸吗?吓得我赶紧拉住他。”
“后来爸爸还详细的拉住他要问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这样说。”李翩舞嘟囔,
听到这话宋难慌了,“是真的吗?还有什么事?你还说了什么?”他摇了一下李偏安的身体。
他现在是草木皆兵。
李偏安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思考爸爸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反应。
李翩舞赶紧打圆场,“没事的爸爸!就说了这些!没说其他的了。”
李翩舞边安慰着边去抠宋难紧紧攥住李偏安的手,“我当时找了个借口……”
宋难放开他,极力镇定自己。
自己的秘密太多了,害怕世上有透风的墙,他极力去堵所有人的嘴,但他还是害怕。
得到的越多,害怕失去的也就越多。
李辞患好不容易接受他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塑造的那么好。
可是他知道,他所伪装、塑造的那些,是一座空中楼阁。
一想到李辞患总是用无奈而愧疚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和他道歉,一字一句的说。
“对不起!宋难。”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垂下眸,“我身体不好,不能和你……”
“你为我,为李家付出了那么多,我却什么都为你做不了,什么都给不了你……”他满心满眼的愧疚。
眼神是那么的真诚。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很痛苦,心脏像负重了一万斤那么沉重,他好痛好痛,痛到无法呼吸,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这一步?
他无数次检讨,悔过,他试想过他一路走来,其他选择,其他路,可结局抵达的都是不幸福。
而唯独这一条,竟是最好的结果。
因为患得患失,因为害怕真相,他让自己也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
他现在根本无心管生意。
他告诉偏安和翩舞两个孩子,不要去争了,就给他们吧!
李万壑拥有那么多不也不幸福,死前还要算计这算计那的。
太累了,他不想要自己的子女经历那些。
他给他们留了足够的产业、资金,只要他们不乱创业,不挥霍,足够他们一辈子生活无忧了。
可是他的其中一个孩子,志向好像不在于此。
李翩舞过早的要求宋难让自己介入商界,时刻关注李悯臣他们俩的动态。
时常对自己说。
“他们偷偷将我们家的产业转移到那个陈密言名下,挑的还都是最好的公司!”
“爸爸你也是,你再不争我们家的家产都要被他们两个瓜分掉了。”
“爸爸你真的要想办法……”
她使劲的拽他的袖子,摇他的手臂,宋难却无动于衷,他完全不想管这些。
他纠正她,“不要乱说话,人家不是偷偷……”
“还有你不要老是李悯臣陈密言的,见到他们还是要喊叔叔……”
李翩舞气死了,觉得自家父亲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求人不如求己。
无奈,她这才威逼利诱李偏安,策划了登门拜访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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