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知道他脾气倔,要他主动服软是不可能的,只好用了小时候用的那招,陪他跪着,这样晋临帝念在他身体不好,便会饶恕司马清。
果不其然,晋临帝心疼谢渊,让司马清回长乐宫歇息。
谢渊松了口气,缓慢爬起来,膝盖麻痹,险些跌倒,幸好及时扶稳了椅子。
司马清望着他踉跄的身影,百感交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独自回了长乐宫。
翌日,晋临帝下朝后,来探望谢渊,见他神色倦怠的靠坐在床榻上,心疼道:“你这孩子,昨个儿怎么不听话,非要跪那么久。朕罚的是璟延,你这是何苦。”
想到司马清曾表露不喜欢璟延二字,谢渊心里不是滋味。
“陛下还是叫太子清儿吧。”
“这是何故?”晋临帝见谢渊缠绕病榻的样子,越发像记忆中那个孱弱的身影,心里头不是滋味,叹气,“罢了,朕听你的便是。”
“多谢陛下。”谢渊点点头,这位天下第一人,在自己面前是那样慈爱。让他又惶恐又感激。
“叫父皇,朕让你嫁给清儿就是想让你叫朕父皇。”晋临帝语重心长,“渊儿,你以后要替朕好好看着清儿,不管是他哪方面不顺心了,尽管告诉朕。”
谢渊摇摇头,赶紧起身行礼:“陛下言重了,臣不委屈,只要太子殿下平平安安,臣什么都愿意。”
晋临帝赶紧扶住他:“朕说了不必行礼,你好好歇着。御医说你身子弱,以后别轻易跪着,明白吗?”
就在搀扶的一瞬,谢渊注意到晋临帝腰间的玉佩,和他摔碎的那块一模一样,不由微愕,“陛下……这玉佩……”
“哦,这块玉佩,是朕的一个故人的。”
谢渊恍惚,见晋临帝神情悲伤,不好再问,只垂眸掩盖眼中的失落。
玉碎难全,破镜难圆,或许这就是命吧,在嫁给司马清的第二天,他失去了记忆中的爹爹留给他的唯一信物。
思至此,心绪难平,低声咳嗽起来。
晋临帝见状,更是心疼,亲手喂了药之后,嘱咐:“你先休息,朕还有政事要处理,过些天再来看你。”
“臣恭送陛下。”谢渊目视他离去,身体甚是乏累,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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