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内侍的脚步,谢渊来到长乐宫的深处,这条路他无比熟悉,越是靠近越是心跳如鼓,这是去中殿的路,如今司马清正盛怒,他真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可再长的路即便是大如皇宫都会有个终点尽头,很快他们便到了中殿。
内侍推开殿门,等他进去,便关门退了出去。
一开一合之间,殿中只余下二人。
司马清下了朝堂,一身常服包裹得随意,头发也没有如往常那般束起,而是随意披散开来。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美,美得就像是谢渊记忆中那个美人爹爹一般,可他冷冽的眼神,和轻珉的薄唇又无疑暗示着此人不易亲近。
“臣知错。”为免收到更严厉的处罚,谢渊率先跪了下去。
“你错了?”司马清的目光骤然狠厉,“我还没开始问呢,你急着认错做什么?”
他的声音宛若地狱中的修罗,阴森森的,令谢渊遍体生寒,“殿下,我……我只是出宫游玩了一会。”
“呵!”司马清冷笑,“你只是出宫游玩?”
“臣真的只是贪玩耽误了些时辰。”谢渊磕头道,“求殿下开恩。”
司马清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居高临下望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谎了。”
谢渊还想说些什么,司马清已经拎起他的头发,将他拽到自己面前,“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谢渊心脏狂乱跳动,他不敢呼吸,仿佛稍有动作就会窒息而亡,只能任由司马清拖拽,直到撞在墙壁上。
砰——
他整个额头都破皮了,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下来。
司马清松开他,淡漠道:“我不喜欢用刑,但你应该明白,我有很多种方式让你说出实情。”
谢渊浑身瘫软无力,缓缓滑落在地,“殿下,臣……”
“我最恨你的就是欺瞒,既然你选择隐瞒,就要付出代价。”司马清再次起身,开始脱他的衣服。
“不,不要!”谢渊眼中满是惊恐,拼命挣扎起来,奈何身受重伤的他根本就抵抗不过强壮有力的男人。
司马清撕碎他的衣裳,扯住他的手臂,迫使他扬起双手,然后把他摁倒在床榻上。
谢渊瞪圆了眼睛,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响着的全是男人粗喘的呼吸声。
这种情况下他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被迫仰躺在司马清的身下,他的眼睛充血通红,似乎要滴血,“不,不……”
司马清摸向他的腰侧,发现他放于腰间的药瓶,声音格外冷冽,“这是什么?”
这是救命的灵丹妙药,谢渊是想这样回答的。奈何整个太医院都说他没病,若是这样说了只怕死得更惨,他还在思索间,司马清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问你呢,这是什么?”
谢渊的手指微微颤抖,他知道此刻必须坦诚相见,否则只会惹恼了他,“这、这是。”
“这是什么?”司马清眉梢一挑,“本宫最恨你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
司马清忽然抓住他的裤子,猛地一扯,“撕拉”一声,谢渊只觉臀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呻吟声。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屈辱的滋味,让他愤懑不堪。
胸腔的血意翻涌而上,眼看着就要涌出口中。
“不许求饶听到了吗?”
司马清的话犹如
魔咒,每当他想要放弃时,他总有办法让他妥协。
“我错了。”谢渊忍着剧烈的疼痛道,声音沙哑至极,带着浓厚的鼻音。
“错哪儿了?”司马清鄙视他,“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并不珍惜。”
“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请殿下责罚。”
“还有呢?”司马清追问。
谢渊垂眸不语,他实在不知道还做错了什么,其实所谓对错还不是只凭司马清一句话罢了。
谢渊不言不语,只是垂着眸子无声的滴着泪,眼中尽是茫然。
“你哭什么?”司马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言辞间充满了犹豫。
谢渊愣住了,抬头望向他,四目相对之间,司马清目光清澈,而后他听他唤了他一声,“渊哥哥。”
谢渊浑身抖动,竟是这一声呼唤便令他灵魂都跟着颤抖,他泣不成声。
司马清听了一会,眉头皱得死紧,又过了一会才道:“起来吧,本宫赦你无罪。”
喜怒无常,向来是司马清的特点,谢渊不敢妄自感动,只是垂首闷声道:“谢殿下。”
然而话音未落,他便落入一个温软的怀中,司马清搂着他,话语中的关怀大于责备,“你是真的不知道痛吗?”
谢渊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诡异的关怀,可胸口的闷痛令他浑身颤抖,他张嘴却发现嗓子像堵了东西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司马清叹了口气,“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要本宫向你认罪吗?”
“药,药……”谢渊痛得意识模糊,只记得刘老给他开的药可以止痛,他一个侧身从司马清怀里滑了出去。
司马清皱着眉,看着他爬在地上摸索了很久,而后捡起一个纸袋,似要往外倒出什么,却因双手颤抖不止,药丸洒了一地,而后他看见谢渊捡起药丸就往嘴里塞,他赶在药丸入口之前,拿起了那枚药丸,而后谢渊红着眼眶看着他,嘴里含糊不清,“疼,给我药。”
明明心存怀疑,他还是将药丸放入了谢渊口中,药丸入口即化,谢渊喉咙滚动几番咽进腹中,脸色渐渐好转起来。
司马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谢渊终于露出笑容,而后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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