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蛮皇宫夜宴,谢渊在南宫流的安排下盛装出席,微微凸起的小腹被隐藏在里三层外三层的服制下。
在西蛮风情的夜宴中,一身晋国装扮的谢渊,格外格格不入,引来不少人瞩目。
南宫流眉头越蹙越紧,眼神闪过一丝怒意。
谢渊楞了一愣,似乎明白他的顾虑,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装扮,显得有些不快。
“别担心,不会有人注意到你肚子……”南宫流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思绪。
谢渊楞了一愣,抬起头望向他,“你怎么了?”
“有点闷……”南宫流说着,轻轻扶住他的手臂,慢慢朝一旁走去。
谢渊抿抿唇,没有说话。
二人走到一旁坐下,南宫流似乎不快,眉头越蹙越紧。
忽然一个内侍来到他们身旁,恭敬道:“王上有请大人和夫人上座。”
谢渊楞了一愣,眼神闪过一丝诧异。
南宫流脸色沉下来,冷声道:“带路吧。”
内侍点点头,“这边走。”
南宫流扶着谢渊跟着内侍入席,只见他们坐到西蛮王身旁,二人对视一眼,神色格外紧绷。
又过了一会,才听西蛮王道:“南宫……”
“在……”
“本王想请你们为夜宴助兴不知意下如何?”
“这……”南宫流神色慌张望向谢渊,谢渊却已经开口。
“不知王上想如何助兴?”
西蛮王愣了一愣,似乎没想到谢渊会开口,“自然是琴棋书画什么的,你们中原人不是最擅长了吗。”
“那好,在下为王上助兴。”谢渊说着,站起身来。
南宫流脸色沉下来,“不可……”
西蛮王眼神闪过一丝怒意,打断道:“夫人说为本王助兴,南宫大人这是什么话?”
南宫流捏紧了掌心,正准备开口,谢渊的声音已经响起来。
“大人别担心,我已好久没抚琴了,有点技痒。今日便请各位好好观赏吧。”
南宫流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他实在不知谢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宴众人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谢渊居然真的愿意为他们抚琴。
“来人,给夫人安排琴。”
不一会,几个内侍抬着一张古琴来到了谢渊面前,谢渊楞了一愣,走到古琴前坐下。
南宫流望了望乐器架,拿了把箫
他走到谢渊身旁,轻声道:“我陪你一起。”
二人琴箫合奏,格外契合。
正在这时,西蛮公主入席,身后跟着个同为晋国打扮的人,竟是司马清。
谢渊抬头看到司马清,心神激荡,引致琴声凌乱,南宫流细心补救,才不至演出失败。
夜宴在谢渊为西蛮王的助兴中拉开了序幕,众人神色各异,却没有人开口说话。
一曲终了,南宫流一脸担忧的望向谢渊,他发现谢渊呼吸紊乱,似在隐忍什么?
“怎么样了?”
谢渊楞了一愣,抬起头望向他,“我肚子疼……”
南宫流闻言,立刻慌乱起来,又见西蛮王和司马清的目光都扫了过来,只好按下不表,将谢渊扶回座位上。
西蛮王似有所悟,朝一旁走去,“本王身体不适,请各位继续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夜宴气氛古怪,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才听司马清道:“这位便是南宫大人吧??”
谢渊楞了一愣,望向坐在对面的司马清,眸光中满是疑惑。
西蛮公主率先开口,指了指司马清,“这位是东晋太子,也是我的未婚夫。”
谢渊闻言,心痛难忍,颤声道:“恭喜二位……”
“同喜同喜,南宫大人不顾世俗眼光,娶男子为妻,真是令人敬佩。只可惜,这男子是我晋国之太子妃,且没有放妻书,似乎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啊。”司马清故意冷嘲热讽。
谢渊脸色惨白,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
“司马清!你别太过分了!”南宫流拍案而起,他怎么也没想到司马清竟会对谢渊说出这样残忍的话,亏谢渊还心心念念想救他出去。
“不过既然你喜欢,我让给你便是。认识了西蛮公主我才知道,还是女人好。”司马清冷笑,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异动,似有瓷器坠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谢渊脸色惨白,捂着肚子,似在隐忍什么?
南宫流愣了一愣,赶紧扶住他的手臂,“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吗?”
“我……”谢渊脸色越来越苍白,似痛到了极致。
南宫流心急如焚,望向夜宴众人,“夫人身体不适,我先行离去,告辞。”
说罢,他扶着谢渊,转身离开了。
几个内侍见状,赶紧跟了上来。
谢渊腹痛难忍,满头都是冷汗。
司马清望着谢渊的背影,神色复杂难辨。
“怎么了?你心疼了吗?不要告诉我你还喜欢那个男人?”西蛮公主一脸严肃的说着。
“当然不会,他哪有你好。”司马清说着,别开脸,看不清神色。
“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西蛮公主脸色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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