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离皇宫,供奉殿。
为了欢迎孟宸的到来,大离皇室的老祖让御膳房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灵膳佳肴,还有年份高达千年的顶级灵酒,以款待这位元婴天君。
待到菜肴上齐,年龄最大的皇室修士,当今大离皇帝的叔祖,也是上上代皇帝,他端起一杯灵酒,声音带着一丝歉意,向孟宸赔罪。
“天君,老夫敬您一杯,乾元山之事,并非我大离皇族不出手,实在是无能为力,还望您莫要怪罪我们。”
说罢,他便将杯中灵酒饮尽,以示诚意,另外三名皇室老祖同样如此,纷纷向孟宸敬酒,而后饮尽。
孟宸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而后放下酒杯,淡声道:
“诸位不必担心,本君并非不讲理之人,只要你们没有针对乾元山,本君自然不会对你们出手。”
闻言,四位皇室老祖都松了口气,内心暗自庆幸当初未对乾元山落井下石。
酒过三巡后,一名侍从恭敬走进供奉殿,跪在地上,禀告道:“老祖,陛下来了。”
皇室老祖们都放下酒杯,眉头微皱,他来干什么?
见他们面色有异,孟宸也放下酒杯,看来这大离皇帝与皇室老祖的关系并不怎么和谐啊。
不一会,一个身穿赤色皇袍的威严青年走进大殿,龙行虎步,王朝国运在他周身具象化,形成一条赤龙萦绕其身,若隐若现,散发着浑厚威压,比之元婴强者也丝毫不弱。
“陛下,你不在你的中天殿待着,怎么来我供奉殿了?”牧长风声音冷淡,质问大离皇帝。
大离皇帝目光扫过皇室老祖们,又看了眼孟宸,厉声呵斥道:“你们未经朕的同意,擅自带人入皇宫,真是好大的胆子!”
牧长风一听,怒不可遏,斥责道:“哼!老夫等人身为皇室老祖,在皇宫宴请道友又有何妨,真以为你当了大离皇帝,就能对老夫等人无礼,信不信老夫等人将你踢下皇位!”
牧昊面色一冷,真以为自己年龄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区区四个假婴境,也敢这么和他说话,找死!
下一秒,一股比肩元婴中期的强大威势从这位大离皇帝体内爆发,席卷供奉殿,碾压向皇族老祖们,直接将满座的菜肴掀翻,惹得四位皇室老祖大怒。
牧长风挥手将那些汤汤水水挡下,回首看了眼孟宸,见他纹丝不动,稳如泰山,并未受到影响,暗暗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转头怒视牧昊,怒斥道:“牧昊,你好大的胆子,看来你是真不想做皇帝了!”
“朕能不能做皇帝可不是由你做主,尔等藐视皇威,擅自带外人入宫,朕就算是镇压了你们,也不足为过!”
牧昊态度强势,丝毫不惧牧长风,抬手调动大离国运,翻手间,便将牧长风等人强势镇压,压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孟宸也感受到一股压迫感向他袭来,眉头微皱,元婴初期的威势透体而出,将大离国运带来的压力抵消,顺带捞了一把牧长风他们。
感受到孟宸的强大威势,牧昊心中一惊,居然是一尊元婴强者,略感棘手。
虽然他在国运加持下,堪比元婴中期,可真打起来,短时间内还好,可时间一长,就不好说了。
牧长风他们从地上爬起,更加愤怒,大骂道:“牧昊,你当真以为老夫你拿你没办法,别忘了,皇玺还在吾手中,信不信老夫立刻下一道旨意,将你从皇位上踢下去!”
大离皇玺,由大离王朝的开国太祖所炼制,乃是镇压与承载大离国运的社稷之器,它可以调动大离国运,加持自身,也能以国运镇压敌人。
唯有掌握皇玺,才能真正掌控大理国运。
可牧长风话刚说完,他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着牧昊,看着他手中悬浮着的赤金色皇玺。
“老家伙,你是在说这个吗?”
牧昊手握皇玺,戏谑看着牧长风,如果没有皇玺在手,他如何敢对这四个老家伙出手呢。
本来准备过段时间再暴露,不过既然这老家伙如此咄咄逼人,那就提前给他个惊喜吧。
“你何时从老夫手中偷走皇玺的?!”
牧长风面露震惊,质问牧昊,自己明明随身带着皇玺,为何它会出现在他手中。
虽然牧昊身为大离皇帝,有王朝国运护身,可若无国运加持,他也不过是一个筑基修士而已。
如今没了皇玺,无法肆意调动国运,他们就没了制衡牧昊的手段,这可如何是好。
牧昊冷笑道:“你认为朕会告诉你吗,如今皇玺在朕手中,你们最好听话,不然,朕不介意送你们去轮回。”
牧长风等人闻言,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想开口怒骂牧昊,却又因皇玺在他手中,不敢开腔。
牧昊看向稳如泰山的孟宸,眼中闪过一抹忌惮,反手将皇玺一收,继续道:
“朕来此只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件事,这皇宫乃是朕的侧卧之榻,不容他人酣睡,你们未经朕的允许,带外人入皇宫,与谋反无异,朕看你们年迈,给你们一个机会,将此人赶出皇宫,朕便不计较这次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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