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安的目瞪口呆,完全不相信也接受不了的情况下,严彧把兔子烤好了,并且分割成大小合适一口吃下的块状。
“下巴要掉了。”严彧把分割好的兔子肉递给平安,“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平安接过兔子肉没有吃,而是看着严彧问道:“公子这也是你生病昏迷,魂游太虚之时,在梦里学会的新技能?”
严彧差点儿没被嘴里刚咽下去的肉给噎到,他咳嗽了几声,想笑却不敢笑,这是他刚穿过来的时候,平安发现他不对劲儿询问他时,他随口胡诌说自己昏迷之时,在梦里遇到了一个神仙,给自己指点迷,教了自己一些东西,所以自己才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当时他只是为了暂时安抚住平安,不让他怀疑自己是他换了芯子的主人,没想到这胡诌的话,平安竟然当真了。
“嗯,是。”自己撒的谎,就是硬着头皮咬着牙也得圆回去,严彧突然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那教了你别的吗?”平安盯着严彧,眼神执着的吓人。
“嗯,教了,教了。”严彧低着头,狂吃手里的肉,他现在只希望赶紧把这件事翻篇,平安再这么问下去,他就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了。
“都教了什么啊?”平安这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教了好多东西,等到时候你就知道,行了,别问了,赶紧吃吧,待会儿凉了不好吃,这荒郊野岭的可没别的东西给你吃。”
平安不说话了,正当严彧以为这事过去了的时候,平安突然开口说道:“真的好羡慕啊,要是我也能生场大病昏死过去,然后魂游太虚就好了,这样我也就能变得像公子你这么厉害了。”
严彧彻底憋不住了,嘴里还没咽下去的肉,一下子喷了出来。造孽啊,人果然不能说谎,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弥补。
毓秀宫里,夜已经深了,沈天娇还在批阅奏折。
“主子,要不然您先休息吧,这些明天再看也不迟。”春潮心疼沈天娇,这才不过几日的时间,沈天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不少。
“今天的事今日毕,明日还有明日的事等着呢。”沈天娇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这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她之前想过会很辛苦,但是没想到现实比她的想象更辛苦。
可事到如今她后悔也晚了,现在就算再辛苦也只能硬着头皮疲于应付了,不过好在琼娘在她身边帮了她不少的忙,要不然她早就疯了。
“主子,您找我。”秋桐从外面进来,给沈天娇行了礼,便侍立在一旁站着。
沈天娇见秋桐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奏折,问道:“白云池怎么样了?”
“他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要变成猪了。”沈天娇吩咐过秋桐,让她先不要苛责白云池,要不然白云池的日子是绝对不会过的如此逍遥自在的。
要是只是那副不死不活的的模样,秋桐还能忍,可重点是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动不动的就调戏她,偏偏她还是只能忍着,什么都不能对那个臭小子做。
“主子,我真的不能动手打他吗?”秋桐觉得自己对白云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任由白云池这么嚣张下去,她一定会疯的。
看着秋桐气急败坏的样子,沈天娇忍不住笑了,这丫头一向冷静沉稳的可怕,常常让人觉得她不像是有血有肉的人一样,能让她这么生气,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呢,不过沈天娇倒是挺喜欢的,这样会生气会动怒的秋桐,才像是个鲜活的人。
“再忍两日,等他父亲白起山离开了京城之后,你就可以随意收拾他了,毕竟当着白起山的面,收拾他的儿子,还是有些过分的。”
沈天娇的安慰起了作用,秋桐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主子,还有一件事要向您禀报。”平静下来的秋桐,很快就恢复到了她平常的样子。
“嗯,说吧。”沈天娇是真的累了,现在听点儿别的事情,转换一下心情也不错。
“是红缨的事情。”秋桐平静的面色上隐隐多了些不安和担忧。
“哦,怎么,她终于撑不下去,要交代了吗?”沈天娇忙的都快要把红缨这个人给忘了,听秋桐提起她才记得还有那么个人。
“嗯,只是她,她说的那些事情有点儿太过于极其了,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证。”一向说话做事都很果断的秋桐,难得的有些结巴。
沈天娇抬头看着秋桐,不知为何心脏突然跳的快了起来,她预感到秋桐要说的事情一定很劲爆,至少是能震惊的让人掉下巴的程度。
“红缨是南疆人,她是跟着她师傅一起从南疆到京城来的,五年前她师傅把她送进了宫,让她听命于冯贵妃。”
“南疆盛行巫蛊之术,她自小就跟着她师傅学习那些东西,不但是个用蛊高手,还是个用毒高手。”
“她进宫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就是…。”秋桐思忖着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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