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是琼娘考虑不周,做错了。”冷静下来的琼娘后怕不已,她这个错误的决定,差一点儿就把沈天娇置于漩涡中了。
“丫头,记住,娇娇现在是皇后,她不仅是统领后宫的中宫之主,她如今还是代替皇上实行治理之权的皇后。”
“她在后宫的地位也好,在前朝的地位也好,都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别说是别人了,就是那位如今也要对她敬七分了。”
“所以,现在她不想见谁,就可以不见的,即使她不在宫中,也没有人敢随意造次的。”
在这后宫几十年,把自己的一生都囚禁在了这一方天地里的阮玉湖,是最清醒理智的。
“是,琼娘记下了。”琼娘此时懊恼不已,这种低级的错误她本不该犯的。
沈天娇在宫外忙着为镇北侯解毒,琼娘和春潮在宫里也没有闲着。
她们俩忙着收集庆亲王府的各种违法的罪证,沈天娇出宫之前已经把李洪可能要联合朝臣反对她的事情,告诉了琼娘和春潮。
所以她们俩为了到时候能让沈天娇手里多一些砝码,于是搜罗了许多庆亲王府,越距的事情。
这些事虽然不能立时扳倒李洪,但是也会让他自顾不暇受到威胁。
还有沈天娇和琼娘救回来的那个小宫女,经过救治也已经醒了。
她说的那些关于白狐狸的事情,也都够把人震碎三观俱毁了。
“行了,回去吧,这件事你们俩出去了也没有用,反倒是招人口舌。”
对付李睿,只要一个阮玉湖就够了。
“有劳老祖宗了。”琼娘和春潮低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目送阮玉湖离开。
直到阮玉湖的身影消失不见,琼娘和春潮这才松了一口气。
多亏了这位老祖宗及时出现,要不然今天这个烂摊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呢?
“那件事怎么办?”春潮看着琼娘,这件事牵扯太多了,不是她们俩能处理得了的。
现在沈天娇在宫外,压根就顾不上,毕竟镇北侯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琼娘思考了一下,说道:“要不然告诉老祖宗吧,阿娇以前交代过,有事可以跟老祖宗说。”
“嗯。”春潮点了点头,这话沈天娇的确是说过的。
阮玉湖在菊若的搀扶下来到了毓秀宫的宫门口,守门的小太监一看到她来了,赶紧上前请安。
“把宫门开了。”阮玉湖一吩咐,小太监立马就把宫门打开了。
阮玉湖出来的时候,正见李睿气冲冲的下龙辇呢。她微微一笑走上前去,看着李睿也并未行礼,只是微微的福了福身。
“让皇上久等了,今日实在是事出有因,想必皇上已经听说了,先帝赐的那只仙鹤,因为看管的奴才失职跑了出来。”
“现在毓秀宫里满宫的人,都在逮它呢。它毕竟是先帝所赐的,而且是福瑞的象征,若是飞走了或是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还望皇上见谅。”
阮玉湖这时候把先帝搬出来,就是为了堵住李睿的嘴,一只仙鹤比不得李睿这个皇帝尊贵,但是却是先帝所赐的。
李睿此时就算心中再气,但是他也不敢冒犯先帝的,不然他对先帝不恭的罪名若是传出去,那他这个以’孝道’着称的皇帝岂不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而且这只仙鹤的背后还有一段传说,当年先帝病重之时,这只当时还是小幼崽的仙鹤,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就飞到了先帝面前。
然后很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病重都已经被判了死刑的先帝,突然竟奇迹般的就好了。
当时先帝就认为这只仙鹤是天降祥瑞,是上天给他的恩赐,所以就一直把这只仙鹤养在了身边。
这件事别说是皇宫里了,就是整个云离国都人尽皆知,但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作为祥瑞,这只仙鹤在先帝去的时候,就被赐给了阮玉湖,养到现在已经是老的都飞不动了。
李睿看着阮玉湖,把自己心里的不满和怒气,全都压了下去,即使他现在已经是帝王了,但是在阮玉湖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的。
这只仙鹤是祥瑞的事情,早就已经深入到了每一个云离人的心中,所以李睿也不敢把它怎么样的。
他要是敢把这只仙鹤怎么样了的话,别的不说,就只是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给淹死。
所以今天这事,他只能自认倒霉,打掉牙和血吞了。
“朕,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才过来看看的,怎么样,那只仙鹤逮到了吗?”
李睿人都来了,没有进毓秀宫反而是被拦在了门外,这件事传出去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所以在他的面子丢失以前,他必须要把自己的场子给找回来。
“还没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它平时挺乖挺安静的,今日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性情暴躁了起来。”
“现在满宫里都是乱糟糟的,喧闹声甚大,不敢惊扰圣驾,所以实在是不便请皇上进去了。”
阮玉湖这是在下逐客令,告诉李睿今日这毓秀宫的门,他是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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