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羽在房间里踱步,突然停下,说道:“李公公,昨夜你在花园,当真只看到了那奇花,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李公公连忙点头:“大人,老奴确实未发现异常,也未曾听到任何声响。老奴查看完花后,便匆匆回房,一夜安睡,直至今日听闻花园发生命案,也是震惊不已。”
云逸尘思索片刻,又问道:“那你回房之后,可有人能证明你一直在房内?”
李公公苦着脸:“大人,老奴独居一室,无人可为老奴作证。但老奴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可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云逸尘与崔墨羽再次对视,他们深知,李公公的嫌疑虽然越来越大,但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让他认罪。他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更多的证人,才能揭开这命案背后的真相。
云逸尘与崔墨羽决定对李公公展开深入调查。他们暗中派人监视李公公的一举一动,同时继续在东宫寻找线索。
在李公公的住所外,监视的捕快发现李公公在深夜时分悄悄出门,行色匆匆。他们立刻跟上,只见李公公约见了一个神秘人。两人在偏僻角落低声交谈,可惜距离太远,捕快们无法听清谈话内容。
云逸尘与崔墨羽得知此事后,决定对神秘人展开调查。经过一番探寻,他们发现神秘人是朝中一位大臣的幕僚,而这位大臣与太子在朝堂之上素有嫌隙。
“难道这起命案背后,隐藏着朝堂纷争?”崔墨羽猜测道。
云逸尘点头:“不无可能。我们需小心行事,莫要卷入朝堂争斗的漩涡之中。”
他们继续追查玉佩的来历,发现玉佩乃是出自一位江南的名匠之手,而这位名匠曾为多位朝中权贵制作过玉佩。通过对玉佩的线索梳理,他们逐渐缩小了嫌疑人的范围。
在调查过程中,他们还发现死者太监与李公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些私人恩怨。原来,死者曾无意间撞破李公公的一些秘密之事,李公公虽未当场发作,但心中或许早已对其怀恨在心。
云逸尘和崔墨羽首先将目光投向了那位与太子有嫌隙的大臣。他们来到大臣的府邸,要求面见大臣。大臣听闻云逸尘和崔墨羽前来,心中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在正厅接见了他们。
崔墨羽开门见山地问道:“徐大人,您的幕僚近日与东宫李公公频繁接触,不知大人可知此事?”
大臣微微皱眉,故作镇定地说道:“本大臣忙于朝堂之事,幕僚的私人交往,本大臣并不知晓。二位大人前来,莫不是怀疑本大臣与东宫命案有关?”
云逸尘说道:“徐大人,我们只是在追查线索,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这命案事关重大,任何一点关联都不容忽视。”
大臣冷哼一声:“哼,本大臣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岂会做出这等阴险之事。莫要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误导了。”
云逸尘看着大臣的表情,心中暗自思索。他说道:“徐大人,既然如此,还请大人允许我们询问一下您的幕僚,以便澄清事实。”
大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同意:“好吧,既然二位大人坚持,本大臣也不好阻拦。但若是你们无故冤枉好人,本大臣定不会善罢甘休。”
云逸尘和崔墨羽见到了大臣的幕僚。幕僚见到他们,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你与李公公深夜密谈,所为何事?”云逸尘问道。
幕僚支支吾吾地说道:“官差大人,只是一些寻常之事,并无不妥之处。”
崔墨羽呵斥道:“休要狡辩!如今东宫发生命案,你与重要嫌疑人李公公有私会之举,若不老实交代,定当治你重罪。”
幕僚额头上冒出冷汗,说道:“官差大人,我……我只是帮大人传递一些消息给李公公,关于朝堂上的一些事务。”
云逸尘眯起眼睛:“朝堂事务?何事需要如此神秘地传递?莫不是与太子殿下有关?”
幕僚低下头,不敢直视云逸尘的目光:“官差大人,这……这是关于太子殿下在一些政策上的看法,大人想了解一下,以便在朝堂上应对。”
云逸尘和崔墨羽都觉得幕僚的话不尽不实,但又没有确凿证据反驳。他们决定暂且离开大臣府邸,从其他方面寻找突破口。
他们来到江南,寻找制作玉佩的名匠。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名匠的住所。名匠是一位老者,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
云逸尘问道:“老人家,这玉佩可是您所制?”说着,他拿出了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玉佩碎片。
名匠接过碎片,仔细端详了一下,点头说道:“不错,这是老夫所制。这玉佩乃是特制的,上面的纹路独一无二。”
崔墨羽问道:“老人家,您可还记得这玉佩是为谁制作的?”
名匠思索了一下,说道:“这玉佩是为几位朝中大臣和东宫的一些太监定制的。不过具体是谁,老夫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有一位太监,对这玉佩的样式要求极为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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