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那么一日,许褚骑着他的大黑马,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嗖”一下冲进了东门,不偏不倚,正好和许攸那老顽童撞了个满怀。许攸手里晃着个小酒盅,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对许褚调侃道:“嘿,小许啊,没我许大爷这盏明灯,你们能摸到这扇门的边儿?做梦去吧你!”许褚一听,眉毛一挑,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我们这些人风里雨里,刀山火海,才啃下这块硬骨头,你倒好,坐这儿喝小酒,吹大牛!”许攸一听,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们这些菜鸟,有啥可拽的!”许褚一听,火冒三丈,拔出宝剑,“嗖”一下就把许攸那老家伙给“解决”了,提着脑袋就跟拎个西瓜似的去见曹操。
曹操一看,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哎呀妈呀,子远可是我老铁啊,他不过开个玩笑,你咋就把他给‘咔嚓’了呢?”说完,曹操就开始数落许褚,还让人厚葬了许攸。然后,曹操就开始派人四处寻找冀州的贤士,打算招兵买马,扩大势力。
冀州的百姓说:“有个叫崔琰的,字季珪,是清河东武城人。他曾经给袁绍出谋划策,可惜袁绍那厮不听,所以他就回家‘养老’去了。”曹操一听,立刻派人把崔琰请来,任命为冀州的别驾从事。曹操对崔琰说:“我查了查冀州的户籍,总共有三十万人,这可是个大州啊!”崔琰一听,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现在天下大乱,九州都裂成一块块的了,袁氏兄弟还在那儿打来打去,冀州的百姓都死得差不多了。你不去关心他们的死活,反而先查户口,这可不是我们冀州百姓期望的明主啊!”曹操一听,脸色一变,连忙道歉,把崔琰当成了上宾,好酒好肉招待着。
曹操平定冀州后,就开始打听袁谭的消息。原来,袁谭那家伙正在到处抢劫甘陵、安平、渤海、河间这些地方。听说袁尚逃到了中山,袁谭就带着大军去攻打他。袁尚一看,根本无心恋战,直接逃到了幽州找袁熙去了。袁谭一看,乐了,把袁尚的部队都收编了,准备再次攻打冀州。曹操派人去召他,袁谭却不来。曹操大怒,写信和他断绝婚姻关系,亲自带着大军去攻打他,一直打到平原。
袁谭一看曹操亲自来了,吓得赶紧向刘表求救。刘表找刘备商量。刘备说:“现在曹操已经破了冀州,兵强马壮,袁氏兄弟肯定会被他抓住的,救他们也没用。而且曹操一直盯着我们荆襄地区呢,我们只要养精蓄锐,别轻举妄动就行了。”刘表说:“那怎么回复他呢?”刘备说:“写封信给他们,就说我们要和解,然后委婉地拒绝他们。”刘表觉得有理,就先派人给袁谭送信。信上说:“君子遇到困难,不应该去投靠敌人。我听说你投降了曹操,那就是忘了先人的仇恨,抛弃了手足之情,还丢了同盟的颜面。如果冀州不是你的了,你就应该投降曹操。等事情平息后,让天下人来评判谁对谁错,这不是很有义气吗?”然后又给袁尚写信:“袁尚啊,你脾气太急,分不清是非。你应该先除掉曹操,为父亲报仇。等事情平息后,再计较谁对谁错,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执迷不悟,那就是韩卢和东郭先生自找麻烦,最后被农夫给捉住了。”
袁谭看了信,知道刘表不会出兵相助,又觉得自己打不过曹操,就放弃了平原,逃到南皮去了。
曹操追到南皮的时候,天气冷得要命,河道都冻上了,粮船根本走不了。曹操就让当地的百姓去敲冰拽船。百姓一听,吓得都跑了。曹操大怒,想要抓人斩首。百姓一听,吓得又跑回来自首。曹操说:“不杀你们吧,我的命令就没人听了;杀你们吧,我又不忍心。你们还是快躲到山里去吧,别被我的士兵抓住了。”百姓一听,都哭着走了,心里那个憋屈啊:“我们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事儿!”
袁谭一看曹操追来了,就带着大军出城迎战。两军对峙的时候,曹操骑着马出来,指着袁谭就骂:“我待你不薄啊,你怎么就背叛我了呢?”袁谭说:“你侵犯我的领土,抢我的城池,还霸占我的老婆,反过来说我背叛你?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呢?”曹操一听,更生气了,让徐晃出去打。袁谭让彭安迎战。两人打了几个回合,徐晃一招“雷霆万钧”,一道闪电直接劈在彭安身上,彭安瞬间就被电成了焦炭。袁谭一看,吓得赶紧逃回南皮。曹操就让人把南皮给围了起来。
袁谭一看形势不妙,就让辛评去找曹操求和。曹操说:“袁谭这小子反复无常,我很难相信他。你弟弟辛毗我已经重用了,你也留在这里吧。”辛评一听,说:“丞相你错了。我听说君荣臣贵,君辱臣死。我长期为袁氏服务,怎么能背叛他们呢?”曹操一看留不住他,就让他回去了。辛评回去后告诉袁谭曹操不同意投降。袁谭一听,大怒:“你弟弟都投靠曹操了,你是不是有二心啊?”辛评一听,气得差点吐血,倒在地上昏过去了。袁谭让人把他扶出去,不一会儿就死了。袁谭也后悔了:“这下可好,我把人都得罪光了。”郭图对袁谭说:“明天我们把百姓都赶在前面当挡箭牌,大军跟在后面,和曹操决一死战!”袁谭一听,觉得有理,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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