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桃花和那花纹是专门按照太子帝景的噩梦来设计的。
太子帝景幼年时,他的父亲娶了一名姨娘,那姨娘就专爱穿这种鲜艳,且衣服上满是花朵与藤纹交织的图案。
而那姨娘表面上当着太子帝景亲生父亲的面对太子帝景很好,实则背着他人虐待甚至猥亵帝景。
这让帝锦幼小的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还未长大,趁着那姨娘失去宠爱就立刻杀了她,而且还是把那姨娘的肉一刀刀割下来,让她惨死的,他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用鲜艳的桃花纹和藤纹交织在一起的女子。
青瑶想到太子生辰之时,青思媛穿上这衣服会带来的后果,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而青思媛在青衣阁则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股刺冷,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她的丫鬟见状,以为青思媛着凉了,立刻说道:“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府吧?”
青思媛在青衣阁里也买到了许多喜欢的首饰和衣服,心满意足地跟着丫鬟随从回府了。
而此刻青瑶要去何处?她要去瞧瞧太子的现状。想到昨夜太子被断手筋和脚筋的情形,不知这太子会如何隐瞒自己的伤势。一个废了的人怎能成为下一位继承人?所以现在青瑶要去看个热闹,一想到那太子肮脏的手曾摸过自己,青瑶眼底便闪过一丝杀意。
这还不够,这才只是对太子的开胃菜而已。随即青瑶一个手势,冬雪等人立刻消失不见。青瑶也隐身来到了太子府。
果不其然,此刻太子府气氛凝重,所有的下人都行色匆匆,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而此时太子的房间里传出阵阵怒吼声和惨叫声。
太子因昨晚遇刺之事,除了心腹,不敢告知他人,否则易动摇人心,所以找来的太医都是自己的心腹。
只见太医对太子的伤势查验一番又把了脉,对着太子遗憾地摇了摇头,凝重地说道:“太子,您这伤势太过严重,臣等只能先为您止住血,可这手筋和脚筋被挑断,以后恐怕太子要长期坐轮椅了。”
太子闻言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医,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吼道:“庸医!一群庸医!若治不好本太子,本太子要杀了你们全家!”
太医几人闻言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对着太子求情,太子却不管他们如何求情,一个眼神,下人便立刻把这些太医拉出去杀了。
青瑶站在太子府的院墙之上,看到太子房间门口的院子里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不一会儿,此刻院里满地是血,满地的尸体,众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而此刻太子还在愤怒地怒吼着。
青瑶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不已。她知道,太子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青瑶转头看过去,这是镇南王,也就是帝景真正的父亲,只不过虽说太子被封为了太子,可他却依旧住在镇南王本家,而非皇宫。
毕竟当初,这太子也是被帝君随意册封的,还没资格真正住进皇宫。
只见此刻镇南王和镇南王夫人匆匆忙忙朝太子院中赶来,他们已听闻了些大概,却不知具体何事。
此刻刚进帝君的院中,便瞧见院中满地的血与尸体。这让镇南王脸色陡然凝重起来,与自己的夫人对视一眼,便知定是出事了,不然不会有此景象。
镇南王立刻向帝景的房间走去,刚进来便听到帝景的怒吼声,镇南王和镇南王夫人赶忙上前,看到此刻太子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镇南王夫人大惊失色,立刻上前一把抱住太子,问道:“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镇南王则脸色凝重地看着他,问帝锦:“怎么回事?你要知道,你如今是太子,一举一动皆受众人关注。院中杀了这么多人,若传出去,会给你日后登基带来麻烦。”
帝景闻言大声怒吼道:“登基登基,我如何登基?如今我已成废人,手不能动,脚不能走,就我这般模样还怎能当得了太子?”
镇南王和镇南王夫人一听,脸色凝重地看着帝景,随即又瞧了瞧帝景身旁的心腹们。
这时太子的心腹上前回复镇南王说道:“老爷,少爷昨日遭人偷袭,被挑断了脚筋和手筋,现正寻人医治呢。”
镇南王夫人一听,立刻晕倒了,而镇南王还算勉强稳住心神,不过那后退的几步,足以看出此刻他亦是担心的,但他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放弃,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只要他登基,镇南王一家便能平步青云。如今只差一步,怎能放弃?
镇南王于是立刻说道:“必须立刻封锁消息,对外宣称太子感染病重,感染风寒,在家休养。且在此期间,立刻出去寻找,但凡江湖上有名的郎中,还有神医谷的人,全都给我带来为景儿医治。”随即镇南王一声低沉令下,太子府便派出无数暗卫,去搜寻那些江湖上有名的郎中了。
太子帝景听着镇南王的话,心总算稍稍安定,他相信有镇南王在,自己定能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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