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目睹众人那惊恐万状、面如死灰的表情,嘴角逸出一声嗤笑,那笑声似锐利的刀锋划开凝重的空气。“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可以找外援。”她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来自遥远寒域的宣判,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落在众人的心间。
此时的她,宛如掌控生死棋局的女修罗,优雅却又透着致命的危险,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似在俯瞰着一群蝼蚁为了一线生机而挣扎,而她则带着玩味与不屑,静候着即将展开的闹剧。
齐越的前女友,在青瑶那如霜雪般寒冷的话语重压下,内心激烈地挣扎着。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胸脯微微起伏,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似是恐惧与不甘在内心深处激烈交战,终于,她咬了咬牙,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强装镇定地说道:“凭什么你说赌就赌?我们不赌。”尽管努力挺直腰杆,可微微发颤的双腿和闪烁的眼神,还是将她内心的虚怯展露无遗,仿佛一只在强大猎食者面前竖起毛发妄图示威的小兽,看似勇敢,实则不堪一击。
青瑶听闻此言,缓缓抬起头,那目光仿若实质的寒芒,如冰冷的刀刃般在齐越前女友身上轻轻刮过。她朱唇轻启,声音冷得如同从万丈冰渊底部传来:“凭我可以让你们的家族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让你们成为流浪汉。”
言罢,她微微抬起纤细的手腕,那精致的手表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她的目光随之落下,淡然道:“赌,可以活,不赌,可以没命,给你们一分钟考虑。”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漠然,仿佛在她眼中,决定这些人的生死荣辱不过是寻常之事,如同神只在随意摆弄着凡人的命运丝线,不容置疑,更不容反抗,这群人敢在背后说她,就要付出代价。
齐越呆立当场,眼睛紧紧地锁住青瑶,眼神里满是震惊与陌生,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那如鲠在喉的复杂情绪堵了回去。
此刻,他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往昔青瑶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一一浮现,那些曾经被他视作理所当然的温柔与包容,此刻都化作了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他这才惊觉,自己一直都在以一种近乎无知的状态享受着青瑶的迁就,却从未真正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眼前这个散发着绝情与狠决气息的青瑶,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他深知,今晚的事情已然触碰到了青瑶的底线,从她那冰冷无情的眼神中,他看不到一丝往日的心软,只剩下令人胆寒的决绝。
齐越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缓缓地向后踉跄了几步,后背重重地靠在墙上,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懊悔与自责。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嘴唇不停地蠕动,想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却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阿瑶……我……错了……”那微弱的声音被包厢内紧张的气氛轻易地吞噬。
青瑶面无表情地听完齐越的话,纤细的手掌轻轻一拍。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包厢内回荡,仿佛是命运齿轮转动的信号。瞬间,几位训练有素的服务员鱼贯而入,身姿笔挺,面容冷峻,等待着她的指令。
青瑶眼神冷漠,仿若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朱唇轻启:“送齐少爷回齐家。”她心中主意已定,虽不会对齐家有所动作,但齐越,已然彻底失去了留在她身边的资格。从那些人肆意编排她,而齐越却沉默以对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缘分就如风中残烛,悄然熄灭。
她会给予齐越一笔钱,算是对这段过往陪伴的一点施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在她的世界里,感情一旦破碎,便如摔落的瓷器,即便曾经精美绝伦,如今也只剩满地残渣,无法复原。
包厢里的众人目睹青瑶对男友齐越这般冷漠决绝的处置,心瞬间如坠冰窖,他们深知青瑶今晚绝非虚张声势。
一时间,众人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慌乱地滑动,拨通家里的电话。
他们的声音带着颤栗与焦急,语无伦次地向家人诉说着眼前的绝境,挂断电话后,他们战战兢兢地望向青瑶,额头满是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青瑶小姐,我家里人一会儿就来,请给点时间。”
青瑶神色未变,微微往后一躺,如墨的长发顺势滑落在沙发背上,她慵懒地靠着沙发,眼神冷淡地瞥了众人一眼,薄唇轻吐:“半个小时。”
在这半小时的等待里,包厢内的气氛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青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她的眼神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机,仿佛对一切不在意。
众人则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有的不停地在包厢内轻轻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们自己紧绷的心弦上;有的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上苍的庇佑;还有的眼睛紧紧盯着包厢的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期待,盼望着家族的救星能快点降临,又害怕面对青瑶接下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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