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一边啃着酸杏,一边戏谑的看着一瘸一拐的齐九,突然感觉嘴巴里的杏子就不酸了。
齐九不想看洛雪幸灾乐祸的样子,只管别过头望着树上的鸟。
洛雪可不放过这当面戳刀子的机会,“屁股还疼吗?”
齐九白了洛雪一眼不肯回答。
洛雪也是个睚眦必报的,观景楼上齐九吓到柳芽的仇她可还没忘记呢。她一边嘲讽一边摩挲袖子里的瓷瓶。
“怎么?你对相爷的处罚不满?”
这下齐九是被洛雪的挑衅真给气到了,敢给他扣这么大一顶帽子,齐九立即就像踩了尾巴的猫,要炸毛。
洛雪转身就想跑,师父说了,君子不立危墙。虽然她不是君子,但是女子也不能立在危墙之下呀。
齐九并未追来,反倒是思量一下,就走向云毅的书房。
洛雪一时没弄明白齐九想做什么,就听齐九对着屋里说,
“相爷,该沐浴了。属下身上有伤,就由洛雪服侍您吧!”
洛雪一听,神经就绷紧了。没想到齐九这家伙报复起来,还真够狠的。她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洛雪正祈祷云毅不会答应,过了一会,就听屋里传出一声,“让她进来吧!”
洛雪欲哭无泪,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齐九则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气得洛雪牙疼。
卧室与净房是相通的,净房后面开了一扇小门连着后院,夏季天气热,通往后院的小门会开着。
云毅来到净房时,一眼就看到洛雪俏生生地立在那扇小门那儿。云毅自己除去衣衫,淡淡的问了句,
“水温试了吗?”
洛雪强忍着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咬着唇道,
“水好了...只是奴婢来了小日子,不合适服侍...”
还没等洛雪说完,云毅看她一眼就知道这丫头不愿意侍候他。倒也没生气,继续冷淡着声音说,“出去吧。”
其实平日里,云毅洗澡也不会让齐八齐九他们进来侍候。知道齐九在给这丫头挖坑,他正好也想闻一闻她身上的味道,也就顺水推舟让她进来了。
洛雪松了一口气,才要忙不迭逃出浴房,就听云毅又吩咐,“整理好床铺等我。”
刚放下的心又咯噔一下提了起来,洛雪心里暗骂,“狗贼,又来这出!”
待云毅洗好换上干净的衣衫出来,便见洛雪站在卧室的门口发呆,见他进来倒是勤快了起来,立即过去倒了一盏茶给云毅递过来。
见她如此乖巧,云毅不免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接过来就喝了下去。
云毅不想让她就这么走了,于是又指了指茶壶,示意她再倒一杯。
洛雪依言照做,小跑过去俯身倒茶。云毅的眼睛不自觉的,又看向了洛雪。
见她俯下身子的时候,腰部线条轻轻下陷,一道玲珑的曲线就这么被勾勒出来,盈盈一握的腰肢到显得胸前更加饱满。
她的身子非常软,腰肢非常细,他不曾故意回想,却记忆清晰。
云毅的喉咙又干又痒,他不得不承认,那一晚自己的身体刻下了很深刻的记忆。
云毅自知不是君子,但是他也不想当禽兽,按了按眉心,他努力调息,试图尽快平复。
洛雪将杯子再次递给他,因为不想与云毅对视,便下意识的低头向下看。这一眼看下去,洛雪差点没自戳双眼,一张小脸立即涨得通红,也没怎么过脑子,就支支吾吾的说,
“相......相爷,你的匕......匕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立即惊恐的又捂上了嘴巴。
云毅本想放过她,哪知道她自己不识趣。
洛雪感觉到云毅的气息变了,霍然抬眸就对上一双清湛又隐隐泛着几分欲念的眼眸,心一下子就慌了。
她提着裙子就想跑,云毅岂会轻易放过她,迅速提步上前,就将她重重的压在门板上,灼热的气息立即覆了上去。
洛雪拼命挣扎,云毅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一只手紧紧的锢着她的腰,双腿也被云毅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洛雪气的两眼通红,紧张的出了一身的汗,雪白的脖颈上一些细碎的发丝黏在上面,光洁的额头也泛起了一层细汗。
云毅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脖颈,洛雪心里越发生气,她不断的扭动身体,试图躲开云毅的碰触。特别是云毅那滚烫的气息,烫的她十分难受。
洛雪并未真正服侍过男人,自是不知道这般境况下,她越动,云毅就越是不会放过她。只听云毅发出一声闷哼,
“别动!否则我真的要了你。”
洛雪闻言立即不动了,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
良久,云毅终于平复了气息,松开了洛雪的手,顺便替她整理了一下松散的衣服,又用一贯清冷的声音说,“出去吧!”
云毅本以为洛雪会落荒而逃,但是她却出奇的冷静,甚至还有点乖巧。
她规规矩矩的向云毅福了福身,平静沉稳的说,“相爷定也口渴了,奴婢侍候您喝完茶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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