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九见相爷抱着洛雪出来,还担心这俩人在屋里会弄出个你死我活来,眼见相爷大步朝自己的云竹院走去,慌张的心总算恢复了正常。
看到相爷破皮的嘴角和肩头上晕染的血迹,齐九才正常的心跳,立即又不正常了。
“相......相爷,我去叫齐管家,给您处理一下伤口!”
“现在没空,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云毅脚步未停,齐九就眼睁睁看着自家相爷抱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九内心起伏不定,洛雪这丫头真是疯了,竟然敢把相爷打成这样!相爷怕也是疯了,被人打了还和没事人一样,不包扎不处理,洗澡倒是成了最重要的。
洛雪被云毅抱在怀里,她现在是身不着寸缕,突然听到齐九的声音,不由得身子一紧。担心云毅突然又不想做人了,再给她就这么扔出去,十分不放心的又往云毅怀里贴近了几分。
感受到洛雪的靠近,云毅很是满意,唇线刚要抿成一条直线,就牵动了破皮的嘴角,疼的云毅顺手就在洛雪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洛雪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也就只能扑腾几下证明自己还活着。先前摔倒地上,屁股火辣辣的疼,云毅又掐这么一下,疼的她一激灵,堪堪挂在脚尖的鞋子就这么让她一脚蹬飞了出去。
云毅顺着鞋子飞出的弧度看了一眼,喊住齐九,道,“把她的鞋子捡回来,一会儿拿到云竹院去。”
洛雪觉得她现在想死,齐九觉得他现在也不想活了。
洛雪想,狗男人这是一点都不想遮掩了,这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昨天晚上又滚到一起了!
齐九想,自家相爷真是疯魔了!自己疯还不算,还要让他一起跟着疯。一个从不近女色的人,把人睡了也就算了,居然还管女人的绣鞋。让他一个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堂堂相爷贴身侍卫,去给一个女人提鞋!
啊啊啊!齐九表示内心很崩溃!
洛雪也很崩溃,这脸真是丢尽了!还丢在了死对头齐九跟前儿!
啊啊啊!洛雪内心也是一阵嘶吼。
到了云竹院,云毅就把洛雪扔在了床上,然后从袍子中扒拉出她的脑袋。一看头发乱蓬蓬的,小脸也弄的灰儿花儿的。
看着洛雪这副狼狈的样儿,云毅觉得到是有点取悦到他了,伸手掐了掐洛雪的脸,
“又在心里骂我?”
洛雪狠狠瞪着他,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云毅栖身上前,在洛雪的唇上又咬了一下,然后舔舔自己的唇,“都说了让你听话!”
这时,齐管家在门外说,“相爷,水都准备好了!”
“下去吧!”云毅应声。
随即提起洛雪进了净房,然后手一抖外袍,洛雪就跌坐进了浴桶里。
又被摔了屁股,洛雪又气又疼,咬牙切齿的骂云毅,“你这个狗......”
还不等洛雪骂完,一瓢水兜头就淋了下来。水流阻隔了空气,洛雪立即捂脸大口呼吸。
然后就听云毅戏谑的说,“这时候你该捂的可不是脸!”然后目光就往下移......
洛雪又羞又恼,赶紧又伸手护住胸部。
这时,云毅一瓢水又淋了下来,动作是无比麻利,丝毫没有迟疑,不得已洛雪又去捂脸。
这次云毅故意将水流拉的又慢又长,刻意阻隔空气,一瓢水淋完,洛雪总算得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抹掉脸上的水,张嘴就骂,“云毅,你这个狗东西!”
刚说完,眼见云毅又拿起一瓢水,作势又要淋下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洛雪赶紧摆手,“别别.....我错了,我错了,相爷饶命!”
然后就听见‘碰!’的一声响,是水瓢落地的声音。
云毅看着已经被洗得白净的小脸,冷淡着声音说,“记住了,我可是你的主子!再敢心里骂我.....”
说罢云毅手掌附上洛雪光滑的脖颈,稍微用了一点力,威胁意味十足。
洛雪沉默。
这一顿折腾下来,洛雪有点受不住了,又被云毅这么一吓,刚才呼吸都漏了好几拍。她现在就觉得身子跟被车撵过一样,头重脚轻的,哪里都是疼的,还乏力无比。
见洛雪突然变得服帖了,云毅扯过自己的外袍,裹着洛雪又把她扔回了床上。自己返回净房,坐进了刚才洛雪泡澡的浴桶里。
看着自己身上的一排牙印,云毅不禁轻声哼出三个字,“属狗的!”
房里的洛雪闻到被褥上冷冽的味道,想起第一次与云毅行鱼水之事,云毅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那次她中药,不知道如何行男女之事,一切遵循本心,有疼痛但是也有舒畅。这次她十分清醒,感觉到却只有疼痛,但是云毅却好像是享受的不行。
于是洛雪得出一个结论,男女之间的鱼水之事,痛快的只有男人,对于女人来说不过寡淡如此!
今日大暑,朝霞清媚,不似前日那般明艳,东边天际横着几缕青云,青云遮去了骄阳肆意,少了几分躁热,格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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