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于五星级酒店的财富荟聚厅盛大举行。踏入酒店大堂,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璀璨的水晶吊灯,那吊灯宛如倒挂的星河,洒下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金碧辉煌。大堂四周,摆放着精心修剪的绿植,叶片油亮翠绿,为这奢华的氛围增添了一抹生机。
顺着指示牌走向财富荟聚厅,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艺术画作,笔触细腻,色彩斑斓,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推开财富荟聚厅的大门,这足以容纳十桌酒席的豪华宴会厅今日近乎座无虚席。厅内,穹顶高高在上,绘有华丽的金色花纹,与脚下同样带有精致纹理的地毯相互呼应。璀璨的壁灯沿着墙壁依次排列,将温暖的光线投射在每一个角落。每张餐桌上都铺着洁白的桌布,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银光。此乃公司下半年首次全体员工齐聚一堂的盛会,老板金瑞鑫稳坐主桌中央,公司高层环绕相陪,晁经理更是荣居老板身侧,主桌上几乎汇聚了所有的基金经理。然而,乌启耀却成为了例外,被安排至其他席位,取而代之的是风控经理与市场营销经理。
老板对此未作任何解释,若论工龄与资历,乌启耀确实尚浅。但以财富增长率而言,他无疑是公司的佼佼者。若是以往,金瑞鑫定会将他奉为上宾,着力栽培。奈何如今乌启耀“不识时务”,便只能遭受冷遇。倘若依旧执迷不悟,来年合同能否续签都成悬念。
身为新人,乌启耀亦无过多怨言,心想坐于何处用餐皆无本质区别。他对酒桌文化一窍不通,其中的复杂门道远非常人所能轻易领悟。
开席之前,老板依照惯例发表讲话:“诸位辛苦了,承蒙大家齐心协力,今年公司财富增长势头强劲,既定目标已提前达成,年底奖金必定丰厚,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言罢,他亲切地拉过晁经理,双手紧握,赞道:“此乃我司首功之臣,为公司缔造了最为丰厚的财富,让我们以热烈掌声致以敬意。”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
金瑞鑫继而走向一位基金经理,单手相握,高声道:“这位亦是我司的大功臣,其管理的通讯主题基金佳绩斐然,大家再添些掌声。”
老板又接连褒奖了数位基金经理,却唯独对乌启耀只字未提,仿佛他并非公司基金经理团队的一员,彻底将其忽视。随后,晚宴正式开启。
“启耀哥,老板为何对您只字不提?您的业绩可是足足翻了四倍有余啊!”林语柔为乌启耀鸣不平。
乌启耀亦敏锐察觉其中异样,但在这等场合,切不可言语不睦,唯恐席间闲言碎语传入老板耳中。“许是相隔甚远,老板不便前来。况且我所管理资金规模有限,即便全额盈利亦不过寥寥,莫要多言,且安心用餐。”他赶忙出言制止林语柔继续议论。
毕竟晁经理哪怕仅增长百分之一的收益,数额亦远超乌启耀,在金瑞鑫眼中,乌启耀不过是沧海一粟,尚不足以与之谈条件。
乌启耀未曾料想自己已然深陷内忧外患之境,基金操作已被外界锁定,内部人事方面亦岌岌可危。
这个周末注定波澜起伏,瑞鑫征程私募有限公司的北交所主题基金被竞争对手盯上。依据交易线索,对方精准锁定了十八只股票,其中金瑞鑫涉及十二只,乌启耀六只。因资金体量庞大,金瑞鑫不得不分仓操作,以免不慎触及举牌红线。对手见其交易出自同一通道,便认定为同一阵营。
金瑞鑫的行事作风令乌启耀愤懑不已,“不把我当回事,我暂且隐忍,然抄我作业还如此理直气壮,实难容忍。但职业道德约束于我,绝不可肆意妄为,一旦声誉受损,便难以在这行业立足。”
此周末,乌启耀苦思应对良策,务求既能保全自身,又能杜绝金瑞鑫抄袭作业之举。
清晨,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响起,乌启耀不予理会,心中已猜到来者何人。紧接着电话铃声大作,他早已将手机调至静音。果不其然,来电者正是夏洛雪,他并未接听。直至夏洛雪下楼的脚步声渐远,他才回拨过去,生怕有紧急事务相商,“何事?方才未闻手机铃响。”
“你不在家?去了何处?”夏洛雪问道。
“因事回家一趟,若有何事但说无妨,我即刻赶回。”乌启耀无奈扯谎,他亦不知该如何面对夏洛雪,二人关系似友非友,略显微妙。
“并无大事,只是一人无聊,欲邀你出游。”夏洛雪回应。
“本周恐仅能在家停留两日,待下次有契机再行出游,可好?”乌启耀莫名撒谎,连自己亦觉困惑。
夏洛雪应允后便挂断电话。
乌启耀旋即全身心投入到工作规划之中,此周末他沉浸于几乎无解的难题里,构思诸多计划却又逐一否决。股票市场变幻莫测,走势全然不循预设轨迹,无奈之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新的交易周来临,乌启耀惊觉所操盘股票有不明资金介入。他意图拉抬股价以便高抛低吸,却遭大单压制。他尝试承接此大单,然刚有起色,更大的抛单接踵而至。他转而砸盘,对方却照单全收,股价遂被困于狭窄区间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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