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有能耐,还从钦州追到京市。”
宋喆看向地上的流浪汉,冷漠地说道。
苏甜感到很惊讶,这是熟人?
宋喆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幽幽地开口说道:“这人是钦州镇的革 委会主任,叫陈忠,在派出所见过几次。”
苏甜瞧了一眼陈忠,他穿着破旧衣衫,头发乱糟糟的跟杂草一样,脸上抹上了好几道黑灰。
他试图伪装成一个落魄的流浪汉,就是为了遮掩他们的视线。
陈忠心知今日已无法逃离,落入他们手上,是死是活他认命了。
反正他搞丢了那么多文物古董,他的国家也不会放过他的。
“说吧,你在京市的落脚点在哪?”宋喆看着陈忠问道。
陈忠低下头,一声不吭,他腿上的血一直在流。
“你别以为不说就没事了,你要是再嘴硬,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宋喆蹲下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忠,还扯了一块布把他腿上的伤口绑住。
陈忠瞥了宋喆一眼,还是不说话。
“你可别忘了,你在钦州这么多年,早已结婚生子,你老婆孩子不要了?
你说了,还能争取对他们宽大处理,不说,全家都会被枪毙。”宋喆冷眼说道。
陈忠听到宋喆的话,他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我说,我就在这附近住,我带你们去,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不知道我是敌特,请你们对他们宽大处理。”
“你先带路吧,早点带我们去,早点送你去医院。”
宋喆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喊了两个警员,拿了块木板把他抬起来。
十分钟之后,那两位警员已经把他抬到他的屋子外面了。
“就是这里,我就在这里住。”陈忠疼得哆嗦地说道。
苏甜瞧见这四周都是破旧矮小的房子,宋喆示意警员守住门口,他跟苏甜一起进了屋子。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角落里堆满了杂物。宋喆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墙角一个上锁的箱子上,箱子的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
“里面那个箱子的钥匙呢?把钥匙拿出来。”宋喆走出门口命令道。
陈忠哆哆嗦嗦地拿出钥匙递给了宋喆。箱盖打开,箱子里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摞摞敌特的文件。
那些纸张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机密信息、行动计划以及情报暗号,每一行字仿佛都散发着阴谋与危险的气息。
宋喆走出门口,严肃地问道:“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你写的?”
“嗯,都是我写的,也是我策划的。”陈忠老实地说道。
“你们先把他送去医院治疗,派人严加看管。”宋喆吩咐那些警员说道。
“是。”他们把陈忠抬到车上,开着车走了。
“走吧,我们也回去了。”
宋喆抱起那个装有文件的箱子,跟苏甜走出了屋子外面。
两人上了车,宋喆先把苏甜送回了大院,再开车去了军区。
车子开到大院门口时,苏甜下了车。
“你先在家待着,我先去军区。”宋喆吩咐道。
“好,你先忙吧。”
宋喆即刻开着车走了,苏甜悠哉悠哉地在大院里面走着。
苏甜早上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宋家村所有人也都在人心惶惶。
昨天一大早,大队长已经在广播,台风会在第二天中午来到。
众人听到之后,又在加班加点的收割稻谷。
今天凌晨四五点,宋家村所有的人都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趁着台风来临之前,快速地收割稻谷。
大队长一直都在田边给大家鼓舞士气:“大家加把劲,我们收割多点,就能损失少点。
稻谷已经收割了三分之二了,只剩下一小半了,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啊。”
自从知道台风要来,村里的男女老少全员出动,都在争分夺秒地忙着收割稻谷。
天空中,原本湛蓝的天色逐渐变得阴沉压抑,像是一块沉重的铁板缓缓压下。
在台风来临之前,整个宋家村仿佛被装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蒸笼,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闷热。
豆大的汗珠从他们额头、脸上不停地滚落,却也无暇顾及。
就连何花想偷懒一下,都被旁边的婶子狠狠地盯着。
她有苦说不出,只能拼命地干。
细密的汗珠从她脸上流下,连头发被汗水浸湿后贴在脸颊两侧。
她停下来擦一会汗,都会被人说偷懒。
这些泥腿子怎么就专门盯着她不去盯别人?真是气死人。
他们干到中午的时候,天空的乌云越来越黑,越来越厚。
狂风开始肆虐,呼啸而过,吹得树木东倒西歪。
树枝发出阵阵的嘎吱声,一些细小的枝干甚至被直接折断,在空中胡乱飞舞。
“大家不要割了,先把割完的脱粒,装包,扛到仓库。大家动作快点,快要下雨了。”大队长一直在拼命地督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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