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抹抹泪水,看着床上醒来的欢喜说道:“丫头,你醒啦?没事吧?”
“娘…….………他们不是人…..烧我房子还有杀了我啊娘….他们要杀了我啊娘…..”赵欢喜哽咽的声音随着泪水流下脸庞,说的话字字泣血。
“丫头…..没事了,娘来了,娘给你做主。”田老太拉着赵欢喜的手,心疼的开口安慰。
外面的村民已经将那父子二人绑了起来,嘴也堵的严严实实。
“叔,给他们送到县衙去吧,这二人简直不是人,相信县令大人会给欢喜一个公道的。”陆林开口说道。
“嗯,去叫你陆根叔牵牛车来,再来两个汉子,将他们送去县衙。”
红英站出来开口:“我有马车,可以坐我的马车。快些。”
“这位姑娘是?”村长没见过红英,于是开口询问。
“叔,我是镇上庞氏镖局的镖师,来欢喜姐姐家做客的,遇到这档子事,怎么说都得帮她讨个公道。”
听庞红英是个有来头的,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许卿昭。许卿昭冲他点点头,表示这人安全。
“那就麻烦姑娘帮欢喜丫头做个人证,这欢喜丫头可怜,说什么咱村里都得帮衬帮衬。”
于是就将那捆成粽子的两人扔到了后车厢,红英赶着马车,后面坐着陆林跟村长,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村子。
许卿昭没去,她的身份不明,还是不要出现在县衙为好。
现在的火已经灭个干净,许卿昭就进屋看看欢喜的情况如何了。
屋子里陆郎中已经过来了,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欢喜吓了一跳,这丫头上次见面还生龙活虎的,现在看起来这样虚弱,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上手把脉,发现她的脉象并无大碍,只是肩膀上的伤恐怕有些严重………他是外男….但是病患不分男女,就屏退众人,留下田老太跟余烟两人在一旁看着。
将肩膀上的衣物褪去,洁白的肌肤上面一大块淤青,陆郎中用手试探之后严肃的说道:
“脱臼了,我给你接上将养几天就没事了。”
赵欢喜虚弱的笑笑:“多谢有清叔了。”
“不说那些,忍着点,有些痛。”
赵欢喜点点头,看着陆郎中手上的动作。
随着嘎吱一声,赵欢喜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这也太特喵的痛了…….
“好了,给你开副药,吃两天就没事了。”
“有清兄弟,我跟你回去抓药吧。”田老太跟着陆郎中出去了。屋子里瞬间只剩余烟跟“四”个孩子。
“娘,您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小盼走到床前,心疼的拉着欢喜的手,小脸上全是泪痕。
“娘亲·…..”
“娘没事,好着呢,你们别担心,带着阿初姐姐去睡觉,我跟你烟烟姐姐有话要说。”
“娘,让我们照顾你吧,我们想陪着娘。”小引倔强的小脸上全是担忧,这时候怎么睡的下去?
赵欢喜假装生气的说道:“听话,你们明天要干什么是不是忘了?”
对啊,她们明天还要拜师,可是娘现在这个样子,她们怎么放的下心。
最后还是余烟开口,将这几个孩子们都哄着去休息了,徐瑾初跟着也去洗漱了。
许卿昭也进来了,跟余烟相视一眼说道:“陆郎中怎么说?”
“欢喜肩膀脱臼了,郎中开了药,老夫人跟着抓药去了。”
“许大哥,今夜里多谢你了。”
许卿昭走近,心疼的说道:“欢喜,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
马车行到村外不到一百米,就看见一个木板车上面躺着个人在呻吟。
“这是…..欢喜的娘?”
红英举着火把,凑近一看发现那妇人正是欢喜的瘫娘。
“这人躺路边也怪可怜,叔,这该咋办?”
村长也皱着眉,现在欢喜也躺在床上没办法照顾,且这妇人一看就是久病缠身,要是扔这儿不管,要是有什么不好,恐怕对村子的声誉有损。
“哎……这妇人也是命苦,将她带到镇子上找个大夫看看吧。”
也只能这样了,红英使劲将这妇人抱到马车上,罗氏的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听不太清。
罗氏一看见这动静,觉得肯定是自己丈夫儿子干的事情被发现了,不然大半夜的为什么有马车出村。
只能呜咽呜咽的说着自己跟这件事没关系,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
快到丑时的时候,马车终于行到了镇子口,门口守城的士兵立即上前问话,村长下车说明之后,那两个士兵才放行让他们过去。
去往镇里,找了家医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仔细一看,这老头正是文春堂的何大夫。
将罗氏抱进去,红英撂下一坨银子就将马车赶去了县衙。
现在县衙门口也有两个士兵在守门,一看见来人是镖局的镖师,还有一个村长,就上前问发生了什么事。
庞红英打开后车厢,将捆成粽子的二人扔下来,义愤填膺的说道:“我昨夜里去大石村做客,没想到这二人居然纵火伤人,受害者受了重伤,有大石村村长做证,来求县令大人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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