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屋子就那么大,怎么会听不到秦淮茹说的话,也听出了话里的言外之意。如果娶了秦淮茹,那不是走了傻柱的老路。他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第二天早上醒来,何雨柱有些尴尬,做了一晚上的梦,内裤脏了,或许该考虑找个媳妇儿了。
秦京茹早上起来看到何雨柱在洗衣服,她说道:“柱子哥,衣服脏了放着就行,你怎么能抢我的活呢。”
何雨柱有些尴尬的回道:“就一个裤衩而已,我已经洗好了,你去忙别的吧。'”
秦京茹说道:“下次有脏衣服放着就行,要不然我拿你的钱心里不踏实 。”
“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时间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冷。许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冻的跟孙子似的。他对现在的生活有些厌烦了,想当官的意愿愈加强烈,于是找到关系不错的郭主任,开口说道:“郭哥,兄弟有个事情想向您请教,一会儿下班先别走,一起去喝一杯。”
郭主任说道:“大茂,咱俩的关系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你有什么事,但讲无妨,喝酒就算了,不方便。”
许大茂说道:“郭哥,我一会儿让食堂的马华炒几个菜,咱们边喝边聊。”
郭主任说道:“在厂里喝还行。还是你的面子大,马华可不好说话,咱们少喝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等郭主任喝的晕晕乎乎,他开口说道:“郭哥,你说我为啥当不上官。”
郭主任醉眼朦胧的说道:“大茂,你这兄弟没的说,要是来车间,我给你个小组长当当。”
许大茂说道:“郭哥,我想当干部。”
郭主任说道:“大茂,何副主任曾经在会上提过,说你是个人才。后来厂里经过审查,你的政治面貌不合格。”
许大茂说道:“郭哥,我家可是八代贫农。”
“你媳妇儿是大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
“郭哥,生产副厂长刘建设老婆的成分好像也不低吧。”
“大茂,你跟刘副厂长能比吗?他没娶杨美娜之前就是干部。”
“郭哥,我再敬您一杯。”
“马华炒的菜比起何副主任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许大茂看着喝趴下的郭主任,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原来根源在娄小娥身上,怪不得何雨柱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下班后,许大茂回到了家里,娄小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忍不住抱怨道:“许大茂,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一天不喝酒就浑身难受,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许大茂心烦气躁的说道:“我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整天除了抱怨还会做什么,连个孩子都不会生。”
娄小娥闻听此言,愤怒的说道:“许大茂,我生不出孩子怨谁,你心里没点数吗?”
许大茂回怼道:“娄小娥,我的身体没问题。”
娄小娥说道:“你不是跟很多乡下小寡妇试过,也没见谁为你生出一男半女来。要不我找个男人试试,到底是谁的问题。”
许大茂愤怒的说道:“娄小娥,你现在就去,我不拦着,只要给我带回个儿子就行。”
娄小娥愣住了,她一脸愤怒的说道:“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许大茂看到摔门而去的娄小娥,并没有去追,他看到饭桌上有菜,没想起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找出一瓶酒喝了起来。
娄小娥哭着离开了家,今天是她的生日,在秦京茹的指导下做了一桌子的菜,满心欢喜等丈夫归来,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说出那种话。看着漆黑的夜色,胆小的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由自主的敲开了何雨柱家的门。
何雨柱看着眼前满脸泪痕、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娄小娥,关切地问道:“娄小娥啊,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和许大茂吵架了,因为什么事。”
娄小娥抽抽搭搭,泪水如决堤般滚落下来,声音颤抖着说:“傻柱呀,我……呜呜呜……”话未说完,便已泣不成声。
看着眼前悲痛欲绝、几乎无法自抑的娄小娥,何雨柱只觉得一阵头大,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慰道:“娄小娥,快别哭了,有什么委屈我给你做住,这天寒地冻的,可别在外边站着了,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一进屋,娄小娥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终于止住了哭声,只是仍时不时地抽泣几声,然后哽噎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何雨柱娓娓道来。
何雨柱听完后,气得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骂道:“这个许大茂也忒不像话了!我一会儿好好说说他,今儿是你的生辰,祝你生日快乐,我给你做碗长寿面,保准让你心里暖洋洋的。”
娄小娥泪眼朦胧地望着何雨柱转身离去的背影,一时间竟看得入了神,心中暗自感叹:同是男人,为何差别如此之大呢?这般心地善良、体贴入微的好男人,怎就不属于自己呢?想到此处,不禁黯然神伤起来。
没过多久,何雨柱便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长寿面走了回来,轻轻地放在桌上,微笑着对娄小娥说:“娄小娥,生日快乐!趁热赶紧尝尝吧,看看合不合口味。你先吃着,我去找许大茂算账!”说完,他便风风火火地出门找许大茂理论去了。
娄小娥吃着何雨柱煮的面,心里好受不少,一会儿许大茂不给她磕头认错,绝不原谅。
何雨柱来到后院,许大茂家的门开着,他走了进去,看到人事不省的许大茂,有些无语了,将其安顿好之后,便离开了。
娄小娥看到何雨柱是一个人回来的,她开口问道:“傻柱,许大茂呢?”
何雨柱如实的回道:“许大茂喝多了,已经睡下了,明天等他酒醒之后,我好好说说他。”
娄小娥一脸哀怨的说道:“算了吧,傻柱,我今晚不想回家,能不能住你这,跟秦京茹挤一下。”
何雨柱说道:“娄小娥,你住我这不太方便,还是去秦姐家住一晚吧,我去跟她说。”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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