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秦京茹的父亲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窗外已经天亮。他推醒身旁的妻子,说:“孩他娘,你醒醒,去把六妮叫过来,她休想躲过这顿打,居然还敢跑,真是给她脸了,去了回城里忘了家里的规矩,必须让她长长记性!”
秦京茹的母亲被叫醒后,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起身。她走到里屋,看了一眼床铺上空无一人,然后走出来对丈夫说:“当家的,六妮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秦京茹的父亲脸色一变,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地问道:“六妮昨晚没回来吗?”
“是啊,当家的,昨晚我等到半夜都没见到六妮的影子,还以为她躲在哪里不敢出来,就给她留了门先睡了,没想到竟然一夜未归,你说她去哪了?”秦京茹的母亲焦急地回答道。
“你这败家娘们儿,六妮没回来,也不吭声,真被你气死了。”
“当家的,要不是你非给六妮长长记性,她能跑了,现在又怨起我来了。”
两人分争吵声引来了秦京茹的兄嫂,秦京茹的哥哥说道:“爹,您和我妈吵什么呢?”
母亲说道:“国梁,六妮昨晚跑出去没回来,去你二伯那看看,是不是在淮茹那。”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跟着秦国梁过来了,她问道:“三叔,到底出了啥事,京茹咋会跑了。”
面对秦淮茹的质问,秦京茹的父亲有些难以启齿,秦京茹的母亲说道:“二妮,六妮偷偷藏了十块钱,你三叔想让她长长记性,还没打她,人就跑了,昨晚就跑出去了,今天早上也没回来。”
秦淮茹听后急眼了,她说道:“你们就作吧,有你们哭的时候,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
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秦家村的村民听到广播纷纷加入了找人的队伍。秦京茹走的时候是深夜,根本没有人看到她的行踪,谁能想到她会步行去四九城,毕竟一百多里地呢。经过一番打探,有人看到早上有个姑娘去了沙河水库。
秦京茹的母亲听说这个消息一下傻眼了,她哭着说道:“秦三毛,你这下高兴了,六妮被你给逼死了。她自己挣得钱,留十块钱怎么了,你这杀千刀的还我女儿。”
看到三叔和三婶互骂,秦淮茹有些无语了,她说道:“三婶,还没确定去沙河水库的是谁,您怎么就肯定是京茹。”
秦京茹的母亲反问道:“二妮,京茹脾气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都找遍了,她能去哪,我的六妮啊,你咋就想不开了,……”
秦淮茹说道:“三婶,或许六妮回四九城了,我回去看看。”
秦京茹的父亲说道:“二妮,你要是见到秦京茹,把她带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秦淮茹狠狠瞪了三叔一眼,没有说什么,回家收拾东西去公社坐公共汽车了。
何雨柱抱着何力准备出门,他在院门口看到风尘仆仆的秦淮茹,开口问道:“秦姐,你咋回来了,心里不放心,怕我照顾不好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这是要去哪?京茹回来没有。”
何雨柱回答道:“京茹早上三点多回来的,她爹妈咋能那样呢。我带何力拜访一位长辈,车子在胡同口等着呢。”
秦淮茹回道:“柱子,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秦京茹正在屋里发呆,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看到推门进来的秦淮茹,小声的说道:“二姐,你怎么回来了。”
秦淮茹有些生气地说道:“京茹,我怎么回来了,你跑回来也不说一声,三叔三婶都找疯了。”
秦京茹倔强地说道:“二姐,他们找我干什么,继续剥削压榨。昨天晚上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根本没有人出来寻找。我在那个家可有可无,从此我跟秦三毛不再有任何关系。”
秦淮茹叹了口气,劝说道:“京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秦京茹满脸决然地说道:“二姐,就算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回那个家了。骂我自私也好、白眼狼也罢,我都认了。这个天底下,只有柱子哥才是真心对我好!”
秦淮茹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十分伤感,她轻声问道:“京茹,你和柱子……你们已经那个了?”
秦京茹皱起眉头,大声回答道:“二姐,柱子哥可是个正人君子,他才不会做那种龌龊的事情。”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后,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她连忙劝道:“京茹啊,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去一趟吧。我向你保证,这次回去三叔绝对不会打你。家里人现在都担心得很,还以为你跳沙河水库了。”
然而,秦京茹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表示无论如何都不愿回家。她说:“二姐,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就算你说破大天,我也绝对不会回去的。他们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跳水库死了,其实昨晚我真想过。”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起秦京茹是倔脾气认死理,没有再劝,带着小当和槐花一起回到了家里。此刻,她感到心情异常沉重,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还是等三叔找到这里,再来想办法解决问题了。
贾张氏听说秦淮茹回来了,她带着棒梗找了过来,开口说道:“秦淮茹,回来的正好,我给棒梗买了一身衣服,总共花了十二块钱,你给我吧。”
秦淮茹有些理解秦京茹的心情了,她说道:”妈,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拿钱。”
贾张氏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钱,不满的说道:“秦淮茹,别光顾着那两个赔钱货,以后有什么事想着棒梗点。”
秦淮茹辩解道:“妈,小当和槐花的衣服是柱子找人做的。我下次一定注意。棒梗,你的新衣服真漂亮。”
棒梗把脸一扭,没有回应。秦淮茹有些难受,并没有说什么,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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