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陪阳阳去欢乐谷,接下来,要看知文有什么安排。”
“如此也好,先放松几天,陪知文和阳阳四处看看。”
“但是,不要忘记我还在等你答案。”陆宴池提醒后告辞离开,顺手提起江暖放在门口的垃圾袋。
江暖看着提着垃圾袋,长身玉立,穿着黑色西装的陆宴池,心中微有波澜。
此行此举没有降低他矜贵的形象,反而给他平添些生活气息。
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细腻的人。
江暖看着人消失在电梯间,直到电梯下到一楼,才关门回屋。
楼下文皓与张智恒已经昏昏欲睡。
看到陆宴池满面春风,手中提着黑色垃圾袋下楼,俩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传说中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呢?”
“不是应该为爱大打出手吗?他们俩都做好善后的准备,陆宴池怎么会如此平静,还好心的去丢垃圾。”
“丢垃圾,这位少爷,恐怕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吧,还真是让人开了眼。”
张智恒很明智的选择多做少说,接过垃圾袋,小跑着丢进垃圾桶。
文皓伸手挡住即将升上去的后座玻璃,语气明显的幸灾乐祸:“嫂子把人都领进家门了,这你都能忍。”
“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文皓说完,还意味不明向陆宴池腿间扫去:“难道当年真的留下了后遗症。”
刚上车的张智恒:“……”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他能听的吗,不会小命不保吧。
陆宴池简直被文皓气笑了,眼角微扬,低声警告:“你若再多说一个字,下半年休想再领一分工资。”
文皓忙捂紧自己口袋,朝嘴上做个拉上的动作,双眼却眼巴巴盯着车内。
陆宴池难得解释一句:“那是暖暖的堂弟,江知文。”
接着又吩咐文皓:“你好生伺候着,顺便查一下江家出事后,暖暖为什么与江家断绝往来。”
“原来是小舅子。”文皓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被嫂子休了,一辈子孤独终老。”
“你放心,一定给你小舅子伺候的妥妥帖帖。”
陆宴池不再理会文皓的碎碎念,示意张智恒驾车离开。
等到江暖与李静悠约定去欢乐谷那天。
江暖和江知文领着阳阳刚下楼,就看到文皓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太太,江少爷,陆总吩咐送你们去欢乐谷。”
“文先生,不是说不需要你再过来了吗。”江暖晃晃手机:“我已经叫了车,今日就不麻烦文先生了。”
“太太,这是陆总的吩咐。”文皓继续坚持,还像模像样打开车门,请江暖等人上车。
江暖还想推辞,江知文已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姐,既然是姐夫的一片心意,我们还是恭敬不如从命。”
昨日陆宴池离开后,江知文已从谈话中推断出俩人如今的状况。
人是姥姥选的,看着对堂姐也十分上心,他昨日也托人查了陆宴池,得知他是陆氏集团现任董事长,在洛城风评很好。
陆宴池能力方面毋庸置疑,人品方面他还要仔细考察,如今有机会接触他身边之人,江知文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一路上,江知文都在隐晦打听陆宴池的生活作风。
文皓心思活泛,又跟在陆宴池身边侵染多年,江知文一开口,文皓就知道他想要探听什么。
自然是好话一箩筐,把陆宴池夸成人间绝品。
“不是我自吹,陆总在男德这方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他从领证那天就时刻把结婚证带在身上,时刻谨记自己已为人夫。”
“陆总身边,别说女人,就是只母蚊子都别想看到,若不是太太,他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是吗?”江知文看文皓说的兴起,貌似无意间问到:“这麽说姐夫十分看重姐姐了。”
“那是当然,若不是太太,陆总也挺不过那些年。”
“那为什么姐夫领证后,却无缘无故消失那么多年,连句只言片语都没留下。”
“还不是因为当年出任务,为救……”
文皓话脱口而出,才惊觉不妥,从后视镜看向后座,却见江暖支着耳朵听他说话。
文皓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他这多嘴多舌的毛病。
怕江暖多想,又急忙解释道:“嫂子,这件事确实事出有因。”
“我觉得陆总更希望亲口告诉嫂子原因,而不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江暖见文皓有些战战兢兢,有心打趣:“我问过你们陆总了。”
“那江老师会嫌弃吗?”文皓情绪有些低沉的问道。
江暖觉得文皓的反应有些奇怪,有意调动一下他的情绪,语气幽幽的道:“你们陆总说,无可奉告。”
“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想要探寻的欲望,你不用担心说错话。”
文皓:“……”
‘无可奉告’果然是陆宴池的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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