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二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哟,凌寒,你可别是一时冲动,到时候输得哭鼻子,可就难看了。”凌寒怒视着他,“少废话,放马过来!”
慕容若水在一旁赶忙摆手,“哎哎哎,先别急着开始,咱们得定个规则,不然这比起来乱哄哄的,可算不出个胜负。”
凌寒不耐烦地说道:“什么规则不规则,只要能让我好好教训这乔元二,怎么都行!”
乔元二则挑了挑眉,“行啊,妈,你说说看什么规则,可别偏向凌寒这火爆脾气的家伙。”
慕容若水眼珠一转,说道:“这样吧,咱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各出一题,谁答对得多谁就赢,怎么样?”
凌寒皱了皱眉,“琴棋书画?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学那些,只比诗词歌赋!”
乔元二立刻反对,“那可不行,你这是耍赖,必须都比。”
凌寒咬咬牙,“好,比就比,我就不信我会输给你!”
慕容若水莲步轻移,来到庭院中央早已备好的石桌前,玉手轻轻一挥,将香插入香炉,随后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先比诗词,以‘月’为主题,作一首七言绝句,限时一炷香。此刻,香已点燃,两位请吧。”
凌寒闻题,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专注。她在原地缓缓踱步,莲步轻挪,每一步都似带着心中的思索与纠结。她时而仰头望向天空,似在向那高悬的明月寻求灵感;时而低头沉思,脑海中飞速思索着过往所读、所学关于月的意象与词句。片刻后,她银牙一咬,似是下定决心,缓缓开口,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一丝豪迈:“寒夜孤月照幽林,影落残枝梦难寻。欲借清辉书别绪,却叹风冷意难吟。”吟罢,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自信。
乔元二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笑意,静静听完凌寒的诗作,微微点头,似是认可,却又带着几分不甘示弱。他稍作思索,便吟道:“月挂梢头映碧湖,波光潋滟韵难摹。舟行水上寻仙迹,独醉花间酒未沽。”其声音温润如玉,诗句出口,仿佛将一幅优美的月夜湖景图展现在众人眼前。
慕容若水面带微笑,轻轻抚掌道:“都很不错。下一轮,比棋艺,围棋黑白对弈,一局定胜负。”言罢,自有侍从上前,迅速在石桌上摆好棋盘,棋盘上纵横交错的线条犹如一张等待双方厮杀的战场。
凌寒莲步向前,来到棋盘一侧,玉手伸出,指尖轻轻夹起一枚黑子,毫不犹豫地先行落下,落子之处虎虎生威,大有直捣黄龙之势,黑子与棋盘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似是她吹响的战斗号角。乔元二则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站在对面,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沉稳与睿智。他凝视棋盘片刻,随后沉稳地拿起一枚白子,优雅地落下,以守为攻,巧妙地化解凌寒的攻势,每一步落子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一颗颗白子落下,逐渐在棋盘上形成一张绵密的攻防网。
凌寒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如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她手中黑子捏得更紧,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试图突破乔元二的防线,目光在棋盘上四处搜寻,每一次落子都带着几分决然,却屡屡受阻。乔元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是胜利的预演,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棋局陷入胶着之时,凌寒黛眉微蹙,突然眼前一亮,像是发现了沙漠中的绿洲。她发现了乔元二布局中的一个微小破绽,那破绽极小,仿若黑夜中的一丝曙光。她毫不犹豫,一子落下,如同一把利刃插入对方的防线,清脆的落子声似是宣告着她的反击。乔元二脸色一变,原本从容的面容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他赶忙补救,手中白子如飞,试图挽回局面,但先机已失,局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棋盘上黑白棋子相互交织,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随后,在书画环节,庭院中早已备好笔墨纸砚。凌寒虽技法稍显生疏,握笔之手微微颤抖,但她凭借着独特的想象力与豪迈的笔触,墨汁在宣纸上肆意挥洒,画作中展现出一种大气磅礴之感,那笔墨间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乔元二则轻挽衣袖,精于工笔细描,他的笔触细腻如丝,笔下的花鸟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会从画中飞出。书法更是飘逸灵动,每一笔每一划都似是在诉说着一段优美的故事。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比试愈发激烈,慕容若水在一旁看得目不暇接,美目流转间也不禁为这场精彩的对决暗暗叫好,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挑起了这场精彩绝伦的比试。
书画比试过后,慕容若水接着宣布:“接下来比琴艺,以音述景,且看谁能更胜一筹。”说罢,石桌前已摆好两架古琴。
凌寒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琴边坐下,玉指轻拨琴弦,试了试音后,双手开始在琴弦上舞动。起初,琴声如潺潺溪流,清脆悦耳,仿若描绘出春日清晨的山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鸟儿在枝头欢唱。渐渐地,曲风一转,变得激昂起来,似有狂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似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她眉头紧皱,沉浸在自己营造的音乐世界里,身体也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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