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若水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上官家主面前,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看似慈悲的假意关切,轻声说道:“上官家主,你看这事儿如今闹得沸沸扬扬,众人都在看着呢。
你这般盛怒之下责打冯姨娘,传出去总归是有损上官家的颜面。
依我之见,你也别再打冯姨娘了,先罚她禁足在后院,让她好好思过,也算是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至于上官九岁,她毕竟是上官家主的继承人,家族的未来或许还得靠她。
如今这七大世家交流会的后辈比试迫在眉睫,不如暂且先让她参加比试,待比试之后,再根据情况做进一步的处置,您意下如何?”
上官家主听了慕容若水的话,眉头微微皱起,沉思片刻后,脸色稍稍缓和,他抱拳向慕容若水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好的,慕容家主。您所言甚是,我上官家如今处于多事之秋,行事的确需要更加周全。多亏了您的提醒,我险些因一时冲动而误了大事。就依您的提议,先如此安排吧。”
上官家主说话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显然是在家族利益与骨肉亲情之间做了艰难的抉择。
上官九岁听闻这一决定,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她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恨恨地说道:“父亲,您就如此轻信她的话?您可知道,您这样的决定是何等的不公!”
上官家主却避开她的目光,沉声道:“岁岁,莫要再任性胡为,这是为了家族的大局着想。”
说罢,上官家主面色冷峻,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大步流星地跟别的家主一同离开了。
那背影显得如此决绝,仿佛将上官九岁与这一片狼藉的祠堂纷争就此抛诸脑后。
“你为什么要回来?”冯姨娘看着上官九岁,眼神里满是疼惜与无奈,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与叹息。
上官九岁微微低下头,脚尖轻轻蹭着地面,带着一丝委屈与眷恋,轻声说道:“我……想您了……”
“唉——”冯姨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透着对上官家主的失望与不满,缓缓说道:“你也看到了,上官家主就是这样的人。在他的心中,家族的利益、颜面永远是摆在首位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为之牺牲,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上官九岁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想要缓和这压抑的气氛,连忙说道:“妈妈,你看,这是我的好闺蜜江青!”
冯姨娘微微一愣,随即问道:“你之前写信,不是说你有两个闺蜜吗?另外一个呢?”
“她就是慕容家主,只不过九岁和她闹了个小矛盾。”墨语江青走上前,微微欠身,礼貌地回答道。
“岁岁,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惹那些强者!在这世家之中,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啊。”冯姨娘眉头紧皱,语重心长地告诫着上官九岁。
“可是……”上官九岁想要辩解,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可有些事情并非如表面那般简单。
“好了,记住妈妈的话!我先去关禁闭了,你好好比!”冯姨娘轻轻拍了拍上官九岁的肩膀,像是在传递着力量与信任,然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禁闭之处走去。
上官九岁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暗暗握紧了拳头,她知道,此刻唯有在比试中全力以赴,才有可能改变这一切。
上官九岁望着母亲远去的方向,久久伫立,直至那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才缓缓收回目光,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
她转头看向墨语江青,微微点头示意,而后与她一同朝着准备比试的场地走去。
在等待上场的间隙,上官九岁紧紧握着手中的破云扇与芙蓉伞,她轻轻抚摸着破云扇上精致的纹路,思绪飘回到往昔那些刻苦修炼的日子,心中默默演练着各种招式。
终于轮到上官九岁上场,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却又带着一股英气,缓缓步入赛场中央。
对面的对手是一位来自皇甫家的年轻子弟,见上官九岁是女子,且手持如此奇特的兵器,不禁露出一丝轻视之色。
上官九岁看在眼里,却并不言语,只是静静站定,等待比试开始。
比试一开始,皇甫家子弟便率先发起攻击,他手持长剑,一个箭步冲向上官九岁,剑招凌厉,直刺她的胸口。
上官九岁不慌不忙,手中破云扇轻轻一挥,一道凌厉的劲气便朝着剑刃而去,只听“叮”的一声,竟将长剑的攻势稍稍逼退。
接着,她手腕一抖,破云扇展开,如同一面盾牌般护住身前,同时脚下轻点,快速绕到对手的侧面。
皇甫家子弟见状,急忙转身挥剑横扫,上官九岁却将芙蓉伞向前一撑,伞面稳稳挡住了这一击,同时利用伞的弹性,顺势将对手的剑弹开。
上官九岁乘胜追击,手中破云扇与芙蓉伞交替使用,破云扇如利刃般切向对手的咽喉,伞柄则如长枪般直刺对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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