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夜幕中传来一阵密集的摩托轰鸣声,由远及近。五六辆摩托如黑色魅影般疾驶而来,在酒店门口戛然而止。每辆车搭载两人,清一色的酷炫装扮,正是飞摩帮成员。
为首的酒王,身材魁梧,跨在摩托上,车灯的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他利落摘下头盔,露出板寸头,咧嘴笑道:“大哥,都安排妥了,咱送你们回去。”大哥醉眼朦胧地点点头,口齿不清地说:“好,那就麻烦兄弟们了。”
酒王和飞摩帮成员扶着晕乎的我们坐上摩托。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我半眯着眼,脑袋昏沉。不多时,车停在我家门前,酒王轻拍我:“到地儿了。” 他们将我搀扶下车,我脚步踉跄地进了家门,一头栽倒在床上,瞬间陷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眼帘,我缓缓睁开眼,脑袋仿佛被重锤猛击,痛意如潮水般翻涌,宿醉的感觉强烈袭来。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抬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这钻心的疼痛,脑袋里像有一群蜜蜂在嗡嗡乱撞,各种昨晚的片段也开始在脑海里混乱闪现。
我眉头紧蹙,双手撑着床沿,费了好大劲才从床上挣扎着起身。脑袋依旧剧痛,每迈出一步都天旋地转,只能晃悠着朝卫生间挪去。到了卫生间,我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自己,忍不住一阵苦笑。
我颤抖着打开水龙头,“哗哗”的冷水倾泻而出。我双手掬起水,猛地扑到脸上。刺骨的凉意瞬间蔓延,脑袋像被重锤敲醒,混沌的意识稍稍回笼。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我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几次,才感觉那股宿醉的迷糊劲儿稍微减轻了些。
我甩了甩脸上残余的水珠,脚步还有些虚浮地走出卫生间。环视一圈,发现妈妈不在家。我径直走向那张略显破旧的沙发,一屁股坐下,顺手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映入眼帘的是林悦发来的几条消息,“寒假作业有不会的问我。”紧接着是几个愤怒的表情,“人呢?[发怒][发怒][发怒]” 我不禁嘴角上扬,揉了揉依旧有些胀痛的脑袋,开始思索该怎么回复她。
我窝在老旧沙发里,脑袋仿佛被无数钢针猛刺,疼得我直抽冷气。强忍着不适,手指在屏幕上艰难戳动,回复林悦:“抱歉,刚醒。有什么事吗?”发完消息,我把手机扔到一旁,仰靠着沙发,紧闭双眼,盼着头疼能稍稍缓解。
手机“叮咚”一声,林悦的回复瞬间跳出:“寒假作业有不会的问我”。看着这简短又带着关切的话语,我那因宿醉而混沌的脑袋里,不禁浮现出林悦认真的模样。我再次拿起手机,正琢磨着怎么回,脑袋却又一阵抽痛,手上的动作也跟着迟缓起来。
我一边揉着突突跳痛的太阳穴,一边强打精神盯着手机屏幕,思索片刻后,缓缓打出几个字:“嗯,好的。” 发完消息,我把手机轻轻搁在一旁,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紧闭双眼,试图缓解那如影随形的头痛,任由思绪在宿醉的余韵与林悦的关心间飘忽。
不知过了多久,头疼稍有缓解,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铺上一层碎金。我逐渐缓过神,肚子“咕噜”叫起来,这才想起还没吃早饭。再次拿起手机,看看是否还有新消息。
手机屏幕依旧安静,并无新消息。我将手机放下,决定起身找点吃的,缓解宿醉后的不适。晃晃悠悠走向厨房,希望能找到点能安抚肠胃的食物。
在厨房翻找,竟发现一个野白萝卜。我洗净它,咬上一口,清甜汁水在口中散开,略带辛辣,刺激着味蕾,缓解了些宿醉的难受劲儿,让我精神稍振。
我吃完白萝卜,感觉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便出了门前往飞摩帮的地盘取车。一路上,宿醉后的脑袋还是隐隐作痛,被冷风一吹,才稍微清醒了些。
刚走进飞摩帮的聚集地,就看见酒王正在摆弄一辆炫酷的电摩。他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头发用发胶固定成飞扬的造型,耳朵上的耳钉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见到我,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扳手,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大声喊道:“义哥,你可算来了!昨晚喝得不少吧?”说着还冲我挤了挤眼睛,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
我苦笑着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停车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说:“义哥,你的车就停在那边角落里,我让人给你看着呢,保管没事儿。昨晚送你们回去后,我就想着今天你该来拿车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车旁。我看到我的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身在阳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光泽,看起来完好无损。酒王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义哥,以后有啥事儿尽管来找兄弟们。”
我接过钥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行,酒王,这次多谢你了。回头有机会一起喝酒。”酒王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好嘞,义哥,随时奉陪!”
我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启动引擎,向酒王挥了挥手,驾车离开了飞摩帮的地盘。车子行驶在道路上,宿醉的不适还未完全消退,但想着昨晚的经历和刚刚酒王的热情,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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