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漫天的宣传单飞舞在千叶球馆门前的街道上,千叶真雄站在球馆门口,望着一份飞舞到手中的宣传单。
冷笑一声,“早田闻镜啊!早田闻镜,真不愧是你!”
连续一周的时间,每天都有宣传单定时刷新在这条街道上。
都不用猜,千叶真雄就知道是对面早田闻镜搞的鬼。
‘吱呀——’
千叶球馆的大门被推开,一阵香风袭来。
“真雄,外面风大,进屋吧!”
艾斯德斯见到千叶手中握着一份传单,再看看千叶紧蹙的眉头,心中不免的心疼起来。
“真雄的网球实力可是强的无法想象,这帮人竟这般侮辱他。”
在艾斯德斯的心里,千叶真雄的网球水平比当初的越前南次郎实力还要强大。
要不是千叶拦着,艾斯德斯早就拿上球拍冲进对面的球馆,
打爆早田闻镜!
“进屋吧!艾斯德斯,还有两天的时间,比赛就开始了。”
......
早田球馆内,
一张茶桌前,早田闻镜和两名中年男人围坐在一起,品尝畅谈。
其中一名光头男子喝了一口茶后,突然大笑起来。
“早田老弟,你煮茶的手艺还是这么厉害,等事成之后,咱们一定要多聚一聚啊!”
“那是一定的!这次能和千叶真雄在第一轮就对上,全靠兄长帮忙。”
东京馆主网球大赛,早田闻镜能在第一轮,第一场就和千叶真雄对上,全靠眼前两位网协中的工作人员。
也就是早田的旧识!
街道上,漫天飞舞的宣传单,也是他找人专门印刷的。
为的就是要将东京网球馆馆主的比赛,闹的人尽皆知。
他费尽心思为东京球馆馆主大赛做宣传,并特意将自己和千叶真雄的比赛放在宣传单的扉页。
就是要在万众瞩目的比赛中,彻底揭穿千叶真雄不会打网球的真面目。
让他在所有人的面前丢脸,剥夺他网球馆馆主的身份。
以报他心头之恨,也为接下来收购千叶球馆做准备。
想到这里,早田闻镜忍不住笑出声来。
“全部依仗两位仁兄了!”
“你说他千叶真雄,一个纨绔,哪有资格拥有千叶球馆这块金字招牌!”
......
与此同时,东京网球馆馆主大赛,由于被有心人的宣传,越来越多热爱网球的爱好者知道了这件事情。
毕竟!
‘十六岁的网球馆馆主VS退役职业网球选手’的噱头,极其吸引人。
越前南次郎家。
刚刚放学的越前龙马,一回到家就直奔后院。
“老爸!你看看,这个千叶真雄是不是你之前跟我提到过的千叶球馆的馆主?”
龙马将一张宣传单递给南次郎,指着封面上硕大的‘千叶真雄’字眼。
“嗯?”
“还真是!”
整个东京,只有一家名叫千叶球馆的网球馆,也只有一名十六岁的馆主,那就是南次郎熟悉的千叶真雄。
“我今天听到有不少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说这个千叶真雄根本没有资格当球馆馆主。”
“他可是连发球都不会!这和老爸你说的似乎不太一样啊?”
‘咚——’
越前南次郎起身给了龙马一记‘脑瓜崩’,龙马吃痛后撤两步,双手捂着有些泛红的额头。
“小鬼!说了多少次,不要听别人说什么,要自己亲眼去看!”
“正好,正常比赛的时间在周末,到时候咱俩一起去看看。”
越前南次郎大概也明白了,这是早田闻镜要搞千叶真雄啊!
早田闻镜,南次郎略有了解,一名不入流的职业选手,在职业选手中也是吊车尾的存在。
想到这,南次郎叹息一声。
“唉!真到了比赛的时候,这早田估计会被千叶馆主打懵!”
...
另一边,U17训练基地。
三船总教练也收到了这份消息,他带着斋藤和黑部两人,在基地内的教练会议室内,商讨此事。
三人围坐在圆桌前,对着手中的宣传单,面面相觑。
“两位,说说你们的看法!”
三船指着宣传单说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早田闻镜和千叶家之间颇有渊源,他曾是千叶真雄爷爷的学生。”
斋藤至从身旁的包中取出一沓文件,分发给三船和黑部一份,接着说道。
“早田闻镜曾经是千叶爷爷的学生,但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逐出球馆。”
“这个人后来去了国外打网球,也曾经打进过职业比赛,不过,他的水平在职业选手中在职业选手中也属于末流的末流。”
“估摸着巅峰的时候也就有平等院的水平罢了。”
黑部从一沓文件中抽出一张关于早田闻镜的调查,说道。
“早田闻镜曾经想收购千叶球馆,不过被千叶真雄拒绝了,两人之间的矛盾看起来很深。”
“这一次,估计是早田为千叶设的一个局,他想要让千叶真雄在万人瞩目的比赛场上,输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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