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项目如期举行,为了避免与卡卡洛夫面对,他们在远处的高塔上看着黑湖上的赛事。
“这天能把人冻透了。”林云峰坐在他身边。
看台上韦斯莱兄弟在吆喝着下注,乔丹在激情地解说,三位勇士在簇拥下跳进湖里。
“我去盯着哈利,别让他淹死。”林云峰起身,拍拍屁股。
“校长这就把你收买了?”顾云清没起身,看着他。
他将外套脱下,只剩一件单衣和校服裤子。
“我们和他的账,早清早拉倒。”他拿出凫水咒,凭空点燃。然后将符咒吞入口中。
“你为什么不直接给他这个,我听说他之前为了想办法吃不下睡不好的。”
“我不会干预他们太多,因果这东西,想顺利脱身就得少掺和。”说着,他骑上飞天扫帚,从一个不被注意的角度降落,将扫帚藏进树里,然后慢慢潜入水里。
顾云清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心里不免得担忧。
当哈利从湖面窜出头的时候,她松了口气,然后是林云峰也从另一面窜出脑袋。他用魔杖烘干衣服,将藏起来的扫把拿出来。
“看,我给你找了个好玩意儿。”他从兜里掏出一只乌龟。
手里的乌龟被打扰了后一脸懵的样子,它抬头看看两人,又看看外面,迅速将脑袋收回壳里。
顾云清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记得,有一年你送师叔寿诞的礼物,在众师兄面前拿出一只老鳖,后来解释你分不清乌龟和老鳖的区别,你是故意的还是真分不清?”
“你猜。”林云峰做出个鬼脸。
顾云清弄了个水缸,将乌龟放进寝室。她看着乌龟在里面吐泡泡悠哉悠哉地看着窗外,感觉自己现在也像它一样,看似自在,却有一个无形的枷锁绑着她。
不知不觉间,她靠着窗户睡着了。
梦中,她站在星辰中间,一卷古书在面前打开,她努力想认清上面的字,但怎么也看不清,身后传来一只手,将她往外拖,她挣扎,忽然那只手变成火的样子。
“啊!”她惊叫着起身,身上被汗水浸湿。
肩膀突然传来浓烈的烧灼感,她背靠镜子解开衣领,七星痣忽然由红转黑,她默念压制的口诀,一股清凉顺着透过湖面的月光浇灌进身体,没有灵剑的帮忙,她只能回归到最原始的念咒转换灵气再将灵气引入体内,速度慢了很多。
“元始安镇,内外澄清……”她反复念着口诀,而不远处的办公室,斯内普也坐在办公桌前。
他借着房间炉火的灯光,撸起袖子。
一道黑魔标记猛然发黑,可就在一瞬间,手腕处一道清亮的符文透过皮肤闪烁,将那道变黑的符文压制,随后变成淡淡的颜色,伴随着的是,刚开始心中的恐慌也逐渐平息。
顾云清的念咒没有停止,她双手对着月光,吸纳这属于她的能量,另一面,斯内普教授通过窗户看到了窗边的她。
她的脸在湖水的作用下显得朦胧,两只抬起的手随着嘴唇的一张一合变幻不同的手诀,许久之后,她感觉后背上那股灼烧感降下来,月光也慢慢收回到体内。她深呼吸,将窗帘拉上。
那透过皮肤的符文也随之暗淡,黑魔标记从来没这么黯淡过,不仔细看,以为是皮肤上的血管。斯内普惊愕地看着,脑子飞速旋转着。他以为他此生不会再被谁引起注意,或者,不会在乎谁,除了那人的孩子。
顾云清在房间用魔杖画满符,她想到之前误入的皮皮鬼。
她拿出不同颜色的符纸,将朱砂和一些材料混在一起,默念着加持的口诀,然后,掏出一把小刀,割开自己的中指,滴了三滴血进去。
我以吾身为引,赌这尘世邪不压正。
一晚上没睡,顾云清脑袋有些不清楚,她早上给自己灌了好几杯咖啡。想到今天的课程,魔法史魔药课占卜课,嗯,全是用脑子的。
宾斯教授对她的功课很满意,她在论点中习惯将同一时期不同国家尤其中国的一些事件加以对比,并结合当时的君主制度和发展,还有一些历史上的大事件佐证,让枯燥的论文更有起伏性,在这一科上,她向来是高分。
下课后,她收拾东西朝魔药教室走去,西莉亚和艾拉手忙脚乱地整理着笔记,有了她的参考,他们桌上经常敞开好几本书,同时寻找着不同的思路。
“听说了吗?黑魔标记又回来了。”几个学生在前面交头接耳,看到斯莱特林的同学经过时赶紧停下话茬。
顾云清当没听见,检查包里下一节课的魔药材料。
“天哪,神秘人又要出现了?上次死了好多人。”
“可能只是传闻,穆迪教授是傲罗,我们可以从侧面打听一下。”
“如果他回来了,我爸妈估计不会让我继续上学了。太可怕了。”
忽然,一个女生撞在她身上,手上的包吃不住力掉在地上。
“神秘人回来你第一个投靠吧?”她转头哼一声,她看着有点熟悉的脸,想起是在舞会上被林云峰拒绝好几次的拉文克劳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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