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容顼年就在教穆昭打基础,扎马步,刚让她扎好马步,却见陈远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道:“公子,孟良平跑了。”
“去哪儿了?”
“看方向是要北上,或是要前往边关,或是离开西陵,”
宣阳距离边关已经不远了,建州已经是属于边关的了,只不过宣阳隔壁还有一个县城和一个边城,走路的话大概需要半个多月的路程,如果是骑马或者是驾车也就是七八天时间。
边关那边很是混乱。
因为那边和楚国、月国相邻,距离东岳也并不是很远。
月国先国主刚刚去世,太子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向天启发起进攻,还有不少人在西陵跃跃欲试。如果人去了那边,无论是出不出关,到时候想要找回来都很麻烦。
容顼年心知大概是水库打捞起来一具尸体的事孟良平已经知道了,所以是准备跑路。
“让丁平带人把人抓……”容顼年说到这里,忽然间想到驿馆那个慎禾公主,于是乎立刻 站起身来,改口道:“算了,我亲自带人去,你去叫上几个人,门口集合。”
“是。”陈远拱了拱手,立刻退下了。
容顼年这才注意到陈远手中并没有任何东西,想起来他以前是原身书童,也没接触过这些。如今学了武功没有一个武器可不行。
她之前给了青青鞭子,倒是忘记了给陈远准备一样。
想到之前签到出来的剑,她从背包取出来和倚天剑一同放在桌上,先去换了一身比较方便的衣服,出来时却见张大夫在门口等着。
她拿着两把剑走了出去,看着陈大夫问:“陈叔,你在此做何?”
“给公子送药。”
药?
容顼年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最近没病没痛的,而且因为经常喝灵泉水,最近都不怎么咳嗽了,就是脸有点白,但也用不着喝药吧?
她想要拒绝,可陈叔却板着一张脸把药送到跟前:“公子这是要出去,那就把药喝了吧,也能让夫人放心一些。”
容顼年:“……”
行吧!
她接过药碗,看着里面黑漆漆的药,还没靠近就是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屏住呼吸,一口闷了。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她的脸都皱成了包子脸。
见此,陈大夫心满意足离去。
容顼年拿着两把剑赶紧出门,却在门口处看到了熟悉的人。
是慎禾和司徒雅云。
她们俩怎么会凑在一起?
她心里觉得疑惑,却见慎禾旁边的丫鬟一巴掌甩在了司徒雅云的脸上,她愣了一下,脚步停了下来。
离得不远,那边的声音她也能听到,不过来的晚,没听到为什么打人。
这一巴掌,司徒雅云愣了一下。
她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在这宣阳就是横着走的存在,谁不对她卑躬屈膝,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因而等她反应过来时,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打她的丫鬟大卸八块。
她有点武功底子,直接抬腿,一脚踢了出去:“贱婢,你竟然敢打我,找死!”
那婢女直接被踢着飞出去好远。
这下轮到慎禾愣住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雅云,没想到这人敢打她丫鬟,可她不会武功,因而只能指着司徒雅云,怒斥:“你……你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
司徒雅云的婢女关切的看着司徒雅云的脸,见那半张脸红了,甚至有点肿了,心里慌了也怕了。
小姐被打,倒霉的是她们这些下人啊!
“女郎……”
“你这人好生无礼。分明是你撞了我家女郎,不仅不道歉还让婢女打我家女郎,如今还好像你站理一般。”
容顼年不太想掺和这事,毕竟她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想让她们自己狗咬狗算了,于是准备转身离开,找个地方翻墙出去好了。
谁知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对上了司锦年似笑非笑的脸。
虽然他没说什么也没有特别的表情,但容顼年感觉他没憋好屁。
她立刻用食指指着他,然后手做拉链动作示意他闭嘴。
只是司锦年没有开口,司徒雅云身边的婢女却已经发现了她,大喊一声:“容大人。”
这下司徒雅云和慎禾都发现她了。
跑不了了!
容顼年看了一眼司锦年,后者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看得容顼年想打他。
你很欠揍!
她转过身去,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心里却是在骂那婢女眼睛太尖了,不太情愿的走了过去。
她刚要拱手行礼,可那小婢女嘴更快一步:“容大人,你可要为我家女郎做主啊,这人欺负我家女郎!”
容顼年:“……”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和你家小姐关系有多好似的。
说实在的,司徒雅云目前是没有做什么坏事,但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祸不及子女时惠不及子女。
意思就是父母做的孽如果不牵连子女的话,那么子女必须没有享受因为父母做孽获取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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