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要立威,那就得让他们知道,福彩司的郎中是何等人物。"
张晓忠放下酒杯,眼中寒光闪烁。
说罢,他转头对凌振道:"凌兄,你且在这里准备些家伙事。若是那些人不开口,怕是要让他们吃些苦头了。"
凌振会意,立刻着手准备。
张晓忠带着徐宁和武松,直奔范纯礼府上。
夜色已深,府门紧闭,门前两盏灯笼在风中摇曳。
"砰!"武松一脚踹开府门。
"大胆!"门房刚要喝止,就被武松一把推开。
张晓忠大步流星走进府中,朗声道:"范大人,武某来访,还请现身一见!"
片刻之后,范纯礼披着外衣匆匆走出,见到张晓忠,脸色顿时一变:"武郎中,这是何意?"
"何意?"张晓忠冷笑一声,"今日有人在街上散布谣言,污蔑福彩司。范大人难道不知情?"
"武郎中此言差矣。"范纯礼脸色阴沉,"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岂会做这等下作之事?"
张晓忠也不争辩,只是转头对着身后喝道:"带人!"
武松立刻将几个面色惊慌的汉子押了上来,正是白天闹事的领头人。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张晓忠厉声喝问。
那几人却是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
"不说?"张晓忠眼中寒光一闪,"也罢,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多久。"
他转身对着范纯礼道:"范大人,这些人我就带走了。至于用什么法子让他们开口,那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范纯礼脸色一变:"你!你敢?"
"有何不敢?"张晓忠冷笑,"范大人莫非忘了,福彩司可是官家钦点的衙门。今日若查出这些人与大人有关,那可就是藐视君命的大罪了。"
范纯礼额头渗出冷汗:"你...你要如何?"
"很简单。"张晓忠缓步上前,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大人背后有人。不过今日之事,我只要这几个闹事的招供,至于其他的,我可以不追究。"
范纯礼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武郎中,此事..."
"范大人且听我一言。"张晓忠打断他的话,"我这里有几种酷刑,比如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头顶,再在头上浇些蜂蜜..."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范纯礼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范大人以为如何?"张晓忠笑道,"我这人最喜欢玩些新鲜玩意,若是大人不信,不妨让这几个人试试。当然我也不介意把大人抓走试试。"
范纯礼终于坚持不住,摆手道:"武郎中且慢。这些人...确实是我府上的。"
"哦?"张晓忠眼中精光一闪,"那大人可否说说,为何要做这等事?"
范纯礼咬牙道:"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奉谁的命?"
"这..."范纯礼面露难色,"武郎中,有些话,不好说得太明白,我过去在哪里任职?"
张晓忠点点头:"我明白了。范大人只需记住今日之事便是。至于那位...麻烦大人过去说一声,这次就算了,我希望大家今后河水不犯井水。"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范纯礼急声道,"武郎中,此事..."
"范大人放心。"张晓忠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日之事,我自会善后。只不过日后若再有人敢动福彩司的主意,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范纯礼望着张晓忠离去的背影,面色阴晴不定。
张晓忠带着几个闹事的人回到衙门,凌振已经准备好了刑具,见他们回来,连忙迎上前:"大人,可要审问?"
"不必了。"张晓忠摆摆手,"暂且关押起来,明日再说。"
凌振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问。
回到内室,徐宁终于忍不住开口:"大人,为何不趁机问个清楚?"
"问什么?"张晓忠笑道,"范纯礼背后是谁,这还用问吗?"
"是谁?"武松好奇地问道。
张晓忠在案前坐下,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礼部尚书赵鼎,礼部在朝廷上丢了面子,自然要找回来。当然了,有没有别人怂恿不好说,当然范纯礼招了也没用。"
"此话怎讲?"凌振问道。
"高太尉被人弹劾的次数少么?次次证据确凿,有用么?"他露出一丝笑意,"现在嘛,范纯礼既然服软招了,那就让他去告诉赵鼎,咱们给他留一丝脸了,不服接着来。"
徐宁和凌振听了,都是一脸钦佩。
"大人威武。"凌振赞叹道。
张晓忠摆摆手:"这都是小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福彩司的事情办好,行了,人抓也抓了,就这样吧。"
"二弟,大的抓不了了,现在控制的人好好审,小的全都抓回来吧。"
"徐兄弟。你带人去街上巡查,若是再有人散布谣言,直接拿了。"
"凌兄。你去准备一下账册,过几日就要开始发售彩票了。"
三人领命而去,张晓忠独自在内室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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