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一和贾语飞,都分别见过双方的父母了,那接下来就是双方父母见面讨论了。
因为曾亚心是个比较厉害强势的人,所以贾语飞的爸爸贾明见倒是不怎么管事。
所以自然就是贾语飞的妈妈和媒人耳东师傅过来谈了。
当贾语飞,以及他母亲曾亚心,还有媒人一起过来的时候,盛一一客气的打着招呼:“阿姨,耳东师傅,你们来啦,快请坐。”
贾语飞说:“一一,这是姨妈,不是耳东师傅。”
盛一一:“什么?她是你姨妈?你妈的姐妹?”
贾语飞:“不是亲姐妹。”
曾亚心和耳东媒人进屋后,先是和盛一一的父母客套了一番,然后分别落座。
盛一一赶忙给每人沏了一杯茶递了上去。
只听她妈妈面带微笑地说道:“哎呀,我们家一一啊,那可是真能干!不管是家里还是家外的活儿,没有一样能难倒她的。无论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是下地劳作,她都能干,还从来都不叫苦叫累!”
盛一一听着,心里暗自嘀咕着,实在搞不懂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
反正她从妈妈说话的那口气里听起来,好像是在跟别人炫耀:瞧瞧,我家这姑娘多能耐啊,你们有啥事儿尽管使唤就行啦!
这时,曾亚心也满脸笑容地附和道:“亲家呀!我老早之前就有所耳闻啦,都说你们盛家的姑娘既勤快又孝顺呢。
我们家语飞也是这样,从小我就没娇生惯养过他,各种家务活他也都抢着帮忙干。
这不,他俩现在走到一起了,一个勤劳,一个肯干,往后的日子啊,指定过得红红火火的!”
盛母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侃说道:“哎呦喂,您瞧瞧,这事儿八字可还没有一撇呢,亲家这称呼是不是叫得早了点儿啊?”她轻轻摆了摆手。
曾亚心一听这话,连忙笑着回应道:“哎呀呀,亲家您这说得哪里话!两个孩子彼此之间都没啥意见,咱们当长辈的自然得积极促成这段良缘不是?
只要您这边点头应下,有啥条件尽管提,咱绝不含糊!”
说着,她满脸堆笑地看向盛母,眼中满是期待。
盛母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开口道:“听我家一一讲啊,你们家虽说住的是楼房,但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显得颇为破旧呀。”
曾亚心赶忙接过话头,拍着胸脯保证道:“这点您放心好了,要是亲家您能答应这门亲事,等婚事一敲定,我立马回家就找人把那老房子给推倒喽,然后盖一栋崭新漂亮的大房子,到时候一定让您家姑娘风风光光地嫁过来!”
听到这儿,盛母紧接着又问道:“那关于彩礼方面,你们家是怎么个打算呢?准备给多少,还有啥时候给呀?”
曾亚心稍稍顿了一下,随即回答道:“这彩礼嘛,按照咱们这边目前的行情,一般都是八千八百块钱,当然如果家里条件好些的,给得多点也是有的。
至于咱家的情况嘛,想必您也看到了,不过请亲家放心,该有的礼数绝对不会少!”说完,她再次向盛母投去殷切的目光。
盛母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虽说如今市面上普遍的彩礼数都是八千八,但我家一一年龄还小啊!
起码还要等上四年,到她24岁才能考虑让她嫁人呢。等到那时,这八千八恐怕远远不够吧?”
曾亚心一听这话,连忙应道:“哎呀,这彩礼可不就是一年一个价嘛!
亲家呀,您家姑娘其实也没有必要非得留四年呀!要是能够早点成婚,早点生个娃,我这身子骨还算硬朗,年轻着呢,也能帮着搭把手带带孩子呀,多好呀!”
盛母却连连摆手,态度坚决地反驳道:“那可不行,我们把她养到这么大,无论如何,她都得再替云超多挣两年老婆本才行,至于后面剩下的那两年时间赚来的钱嘛,就留给她自个儿当作陪嫁啦。”
曾亚心皱起眉头,一脸不认同地说道:“亲家呀!这可没有姐姐给弟弟挣老婆本的道理哟!
我们家娇娇啊,我可是一分钱都没向她要过呢,那可是她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自然是每一分每一毫那都是属于她自个儿的。
还有我们家语飞,也是一样的想法,绝对不会要她姐姐半分钱的呢。
再说了,这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那可都是从我这同一个肚皮里生出来的呀!手心手背那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哇,怎么能偏心对待呢?”
这时,盛母面露难色,叹了口气回应道:“唉,那是你们家有本事、能干呀,女儿也有福气。可我们家就只有这样的条件,终归还是需要女儿帮忙分担一些的......”
还没等盛母把话说完,曾亚心急切地打断道:“亲家,您这话可就不对啦!女儿就算再有福气,如果娘家不给她撑腰,那她到了婆家又怎能挺直腰板说话呢?
所以说呀,娘家就是女儿最坚实的后盾,只要娘家够强硬,女儿在婆家才能过得硬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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