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空察言观色道:“要不属下去问问唐公子?”
问什么?问唐砚纪棠唤了他多少次吗?
那岂不是告诉唐砚他小肚鸡肠,无理取闹吗?
谢知行没好气地睨了雾空一眼,闷声道:“去请唐砚过来,我亲自问他。”
“是。”雾空立即去了。
谢知行扭头朝内室看了一眼,缓步去到院中等唐砚。
很快,唐砚来了,有些莫名其妙。
“咳——”谢知行挥退雾空,压低声音问:“今日午膳时,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唐砚想了想,摇头,“没有。”
“你再想想,比如称呼之类的。”谢知行就差言明了。
听他这么一说,唐砚面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说起这事儿,我还想问你呢。”
“称呼变了你为何不与我说清楚,弄的我不知该怎么回应,险些露出破绽。”
谢知行闻言,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她唤你什么了?你又是如何回应的?”
“就……女子对夫婿的称呼。”唐砚磕巴起来,那两个字有些难以出口。
“夫君?”谢知行挑明。
唐砚难为情地点头,仿佛受了莫大委屈。
谢知行攥紧手,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那你回了什么?”
“自是夫人。”唐砚理所应当,末了又不确定的问:“你是如此唤的吧?”
谢知行的指甲陷进手心,掐得自己生疼,“我寻常唤她阿棠。”
他的确唤过纪棠夫人,但唤的甚少,后来相处日久后一直唤的都是阿棠。
“那我是不是露馅了?”唐砚顿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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