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把药熬好之后端进两个徒弟的房间(也给柏钰熬了),用灵力裹住汤药的温度,随手在案台上的纸张一挥。
留下几个字迹清秀的字:醒后将药喝了,为师有事暂不在峰里内。她看着自己留下的这一手漂亮字迹,满意极了,嗯,原主的字可比自己那像狗爬似的字好多了,将纸张放在汤药边上。
喻禾走出纪清烨的房间,将房门关好后,吩咐不黑照看他俩,有什么事直接去庄宴那找自己,然后迅速地御剑前往主峰。
主峰,碎星剑宗的大殿内。
庄宴正坐在案台边,对着一卷卷的卷轴愁得眉头紧皱、抓耳挠腮。
突然,他看见一身红裙的喻禾如一阵狂风般朝着自己狂奔而来,吓得他双手直哆嗦,一直在脑海中迅速回忆着这几年小师妹的徒弟是不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所以小师妹这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
喻禾双手撑在案台上,对着端坐着的庄宴投去了一道让他觉得仿佛是死亡凝视般的目光。
“小……小师妹,你出关啦。”庄宴那颤抖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喻禾点了点头说道:“师兄,把师兄师姐们喊过来,我有事想问你们。”
看着喻禾那一脸严肃的模样和无比凝重的双眸,庄宴内心愈发地感到害怕:“师妹,这是怎么了?如此急切地寻他们究竟所为何事?”
“你别管,让你喊你就喊。”喻禾显得十分不耐烦地回答道,然后转身脚步轻点,轻盈地落在大殿中那唯一的贵妃榻上。
这贵妃榻,在每个峰的大殿内都有一个,皆是专门为喻禾准备的。
他们一直觉得喻禾修炼太过辛苦,需要时不时地躺着休息,因此特意备好放在那里。若是喻禾过来,可以随时倚靠,所以每日都会精心打扫,就连育书峰上都有一个。
却不知道这其实是因为喻禾太过懒惰,能坐着就绝对不站着,能躺着就绝对不坐着。
“哦哦,我这就唤他们过来。”庄宴赶紧传音给其他四个师弟师妹。
“速来主峰,有事相商!”
庄宴唤来杂役弟子,泡了一壶香气扑鼻的花茶和一碟精致的桂花糕放在喻禾的边上。
“小师妹,快尝尝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桂花糕,此时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师兄就让人采摘了些准备做好给你送去,这不你自己过来了,快尝尝看味道是否和小时候一样。”庄宴殷勤地推荐着,心里却一直在打着鼓。
“师兄,无需如此,今日我过来只是问些事情而已。”喻禾看出了庄宴的小心翼翼,出声安抚道。
二人在大殿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不管庄宴怎么旁敲侧击地套话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喻禾就是不回答,或者找个话题岔开。
向古、明乐乐、司空霖、涂甜儿四人收到庄宴的传音后,纷纷放下手头正在忙碌的事情,马不停蹄地赶往主峰。
待所有人都到齐之后,喻禾在大殿外布下禁制,阻断声音的传播。
众人神色紧张地看着表情严肃的喻禾,大殿内安静得甚至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清晰地听见。
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才知晓喻禾刚出关就急匆匆地来找他们了。
喻禾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花茶后放回茶碟,缓缓地开口说道:“各位师兄师姐,此次寻众人前来,是师妹我在修炼上出了些问题。闭关这几年,不知为何修为不但没有进步反而还倒退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筋脉受损,若不是因为这样,也不会这些年仅仅只增长了两重天,所以我想问问各位师兄师姐可知问题所在?”
殿内所有人都双眉紧蹙,心里大概都猜到应该是因为情根的问题。喻禾的眼神扫过所有人,期待着能有一个人开口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在她的话音落下后的一段长时间里,大殿内都是一片静默,向古终于开口了:“小师妹,不是师兄们瞒着你,你的事情我们其实是知道的,可是你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好处理啊。”
向古的话一出口,除喻禾外,所有人都用眼睛像冒火般狠狠地盯着这个直肠子没心眼的向古,老宗主多次叮嘱他们不可将此事说给喻禾知道,他却啥都往外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铁憨憨!
向古:小师妹长大了,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事!我没错!
明乐乐尴尬地说道:“小师妹,师姐给你看看哪里受伤了。”说完站起身就准备走过来,喻禾抬起胳膊阻止明乐乐靠近。
“哦?那二师兄可否告知师妹,我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喻禾循循善诱地蛊惑着向古。
所有人都在喻禾说完话后,朝着向古不停地眨眼睛,那频率都快抽筋了。
庄宴甚至直接给他施了一个禁言术,不过在半路被喻禾给化解了。
向古好像完全没有发现异常一般缓缓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小师妹,你自小就天赋异禀,修炼的速度极快,就连大师兄的剑骨都赶不上你的修炼速度,你难不成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与我们的不同吗?”
向古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地看着倚靠在贵妃榻上带着淡淡笑意的喻禾。
向古:小师妹修炼修得脑子怎么变笨了?
庄宴、明乐乐、司空霖、涂甜儿:就你聪明!你是个大聪明!你也别叫天修了,改名号叫憨傻天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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