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宁静的小门派之中,午后的阳光倾洒而下,仿佛给整个门派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空气中,草药的清香悠悠飘散,萦绕在每一处角落,营造出一派祥和且静谧的氛围。
湛星静静地倚靠在院落那棵古老的大树旁,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弹着树干,一下又一下,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宁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恰似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而他那好看的眉头,此刻却紧紧地锁着,仿佛被一团愁绪萦绕,怎么也解不开。
此前,中毒的弟子们已然服下解药,身体都已痊愈,这本该是令人安心的结果,可湛星的心里却始终隐隐不安,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细线,轻轻地拉扯着他的思绪,总觉得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被遗漏了,如同平静海面下潜藏着的暗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危机四伏。
被捆绑在柴房里的刘二,宛如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不断发出低沉而充满不甘的嘶吼声。那声音从柴房传出,在静谧的门派中回荡,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然而,湛星深知,事情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这刘二背后,定然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果不其然,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门派,原本如沉睡般寂静的地方,突然被一阵骚动打破。
负责看守刘二的弟子,此刻正慌慌张张地朝着湛星所在的方向跑来,一路上磕磕绊绊,跑得气喘吁吁,脸色因惊恐而变得煞白,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湛少侠!不好了!刘二……刘二他……”那焦急又慌乱的模样,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场景。
湛星听闻,深邃的眸光瞬间一凛,犹如寒星般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紧接着,他身形一展,快若闪电,几个呼吸之间,便如一阵疾风般来到了柴房门口。
待他踏入柴房,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应该被五花大绑、毫无反抗之力的刘二,此刻竟堂而皇之地站在柴房中央,脸上挂着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越发阴森恐怖。地上,原本束缚着他的绳索早已散落一地,而负责看守他的弟子,此刻却昏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秦瑶和秦霜也在这时匆匆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秦瑶不禁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他怎么逃脱的?”她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震惊与疑惑,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秦霜则是一脸担忧地看向湛星,那眼中的焦急之色犹如实质,仿佛生怕湛星会遭遇什么不测。
湛星却仿若未闻,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刘二身上,眼神犹如实质般锐利,仿佛要将刘二看穿一般,随后,他沉声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那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小小的柴房里回荡。
刘二闻言,先是仰天发出一阵癫狂至极的大笑,那笑声犹如夜枭啼哭,尖锐刺耳,充斥着整个柴房,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哈哈哈哈!湛星,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太天真了!我只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真正在背后操控一切的棋手,你根本惹不起!”
笑声戛然而止,刘二的脸上瞬间换上了一种阴冷的表情,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很快,他们就会来,将你们所有人……都杀光!”他的话犹如一道魔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一股寒意从脚底涌起,顺着脊梁骨直窜头顶,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不多时,宋长老和陈师兄、李师姐等人也纷纷赶了过来,听到刘二这番充满威胁的话语,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犹如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胡说八道!”陈师兄率先怒喝一声,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寒光闪闪的剑尖直指刘二,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似是想用这凌厉的气势将刘二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李师姐也不甘示弱,她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鞭,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那长鞭在她手中微微颤动,仿佛也感受到了此刻紧张的气氛。
然而,面对众人的愤怒与戒备,刘二却丝毫不为所动,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一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湛星,又缓缓开口,那语气中满是挑衅:“湛星,你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刘二的话音刚落,宋长老便气得胡须都微微颤抖起来,怒斥一声:“妖言惑众!你这叛徒,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陈师兄和李师姐也在一旁纷纷附和,他们都觉得刘二不过是在故弄玄虚,试图扰乱众人的心神罢了。
可湛星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那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刘二话语中隐藏的那一丝疯狂绝非伪装,而是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真实感。直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让他越发觉得,此事恐怕远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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