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看到刘光福和阎解旷来了之后,立马厉声道:
“都站到前面来,像什么样啊,说说你俩怎么欺负棒梗他们了?”
刘光福这个时候也害怕了,刚刚在屋里听到外面吵闹,他都赶紧躲起来了,现在还要站到这么多人面前,顿时有些瑟瑟发抖。
“去啊,臭小子。”二大爷刘海中看着磨磨蹭蹭的刘光福,立马又上前一脚踢。
刘光福摸着有些疼的屁股来到了前面。
而阎解旷颤颤巍巍走到刘光福身边,两人都低着头。
“说啊,你俩干什么好事?”易中海质问道。
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话,刘光福和阎解旷身体一震,弱弱说道:
“也没说什么呀,我们就是和棒梗闹着玩而已。”
“玩,玩什么?骂我大孙子是鸡贼?看你们两个长得贼眉鼠眼的样子。”贾张氏立马骂道。
刘光福和阎解旷听到贾张氏的话,立马有些生气,他们怎么就长得贼眉鼠眼了,左看右看,都算得上一表人才吧。
两人立马抬头,生气地看了一眼贾张氏。
却看到左眼乌青,还没消散下去,右眼正常的贾张氏,顿时觉得有些滑稽。
“噗嗤。”刘光福和阎解旷对视一眼之后,忍不住一起笑了出来,但又赶紧憋住了。
“嘿,这两个畜生还笑了。”贾张氏看到刘光福和阎解旷他们看了她一眼,就笑,这是不把她当回事啊。
“好了,好了,老嫂子,你别一上来就叫人家畜生,这都一个大院的。”人群中有人出声道。
“棒梗,你好好说说这两人怎么对你了?”
棒梗边抽噎着,边拿衣服袖子抹了一把鼻涕,这大冬天啊,他刚刚哭的太卖力了,把鼻涕都哭出来了,有点后悔。
“一大爷,这两个家伙刚刚在路上截住我和小当,骂我们一个是鸡贼,一个鸡妹。”
“呜呜呜,妈,我不活了。”棒梗说完立马就嚎啕起来了,他用眼角看到脸色发白的刘光福和阎解旷,心里就开心,这下子可以好好教训这两人了。
棒梗这次比刚刚更卖力了,两个鼻孔都流出了鼻涕,眼泪也直流,于是连忙用手擦眼泪,却忘记袖子上面刚刚还有擦的鼻涕,一下子擦到眼睛上了。
他顿时哭得更大声了,丢死人了。
小当和小槐花一看哥哭得这么惨,也立马跟着大哭起来。
“大伙都看看,我大孙子多惨啊,冤枉然后被骂鸡贼,鸡妹,这得多伤人啊。”
贾张氏心疼说道。
刘光福和阎解旷低声说道:“关键他真偷鸡了呀。”
贾张氏耳朵尖着,立马问道:“什么?”
二大爷看着小儿子刘光福还出声,立马又踢一脚过去,“人家偷鸡就偷鸡,你当面说干什么?”
“真的是。”
贾张氏一愣,刚想怒骂回去,就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了。
三大爷阎埠贵对着阎解旷说道:“解旷,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出门在外,要慎言,慎言。”
贾张氏立马喷道:“阎老西,我管你慎言,肾虚的,反正我大孙子他们小小年纪就遭受这么大的委屈了。”
“大伙可都得为我们做主啊。”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了贾张氏说他肾虚,立马啧了一声,这没文化真的可怕,明明他说的就是慎言,别乱说话的意思,这怎么还扯到肾虚上面啊。
一直看好戏的何雨柱听到之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三大爷阎埠贵一看,老脸顿时一红,他想到了刚刚何雨柱在门外说的事了。
“赔钱,必须赔钱。”贾张氏突然出声喊道。
“什么?”刘光福和阎解旷一听,立马抬起头,这小孩之间开玩笑,竟然要赔钱,那不是闹吗?
“凭什么赔钱啊,我俩这是在做好事。”
秦淮茹皱了一下眉头,骂道:“这算哪门子好事?”
刘光福伸长脖子说道:“这棒梗做出这么损坏院里名声的事情,我们只是想提醒他以后别干了。”
“对啊,现在是偷鸡,那长大之后呢?”阎解旷也立马说道,开玩笑,要赔钱,就凭他俩骂了两句,那回去岂不是被打死。
“长大之后那肯定是偷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许大茂,立马在人群中贱兮兮说道。
“偷什么人啊?妈,我不活了。”棒梗猛的把鼻涕吸回去,然后哭着说道。
“别听他们乱说,妈替你出头呢。”秦淮茹安抚了一下棒梗,然后狠狠瞪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棒梗就是偷鸡了,还冤枉。
“而且我们也没说他偷了,就说是鸡贼而已。”阎解旷还补了一句。
“嘿,还在这拽词是吧,阎老西看看你好儿子,看我不打死他。”贾张氏听到阎解旷还在狡辩,立马想上去收拾。
但是被三大妈拦住了,“我孩子你可不能乱打啊,打坏了,可是要赔医药费啊。”
易中海也听明白了,“好了,都别胡闹了。”
“刘光福和阎解旷,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但是你们这样对待棒梗他们,都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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